在地球的另一端,還正是白天。
紐約,ka總部大樓。
所有的成員都站在大廳,他們在等待著boss的發號施令。南澈告訴他們,今天將有重要的事情宣布。這是ka成立以來,遇到的為數不多的挑戰。事關重大,所有人必須到場。陳子旭也因為這件事甚至找理由推了市長的高爾夫球之約。
「相信大家對ka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很清楚。」南澈走了出來,俯視著眾人。這些人在他的面前都是面目表情。他們是殺手,本來據不該有多少情緒。
「ka出現了極大的安全漏洞,我們出現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安全問題。而且在我的管制下,竟然出現了叛徒。boss很生氣,他讓我盡快解決這所有的一切。赫凱特目前已經回到了中國,這一次我親自前往中國將她帶回來。我需要一支最強的隊伍,但必須都是亞洲面孔。」
南澈說完之後,首先看向的是站在最角落里的晚妝。她突然舉手,面帶笑意的問道「若是她反抗呢?我們是帶活的回來還是死的?」
南澈掃了她一眼,隨後掃向眾人,用了簡短的四個字「若反抗,殺。」殺字落音的時候,南澈的視線落在了陳子旭的身上。
南澈欽點了幾個人之後,叫上了晚妝和陳子旭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晚妝,這次是你表現自己的時候,我不希望再出現像上次一樣的情況。這樣我就會懷疑你的能力,你知道,如果沒有能力,在ka是沒有任何留下的余地的。」南澈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放在胸前。語氣如同冰雪一樣,帶著寒意。
晚妝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放心,這一次絕不會再有意外。不過我們也要當心會有人通風報信,ka再出現叛徒就不好了。」
陳子旭知道晚妝的意思,扭頭瞪著她「你要是再這麼說話,我會讓你後悔。」
南澈輕聲笑了笑「陳子旭,不要動怒。晚妝的擔心不無道理,你和葉知夏走的那麼近,她又是那麼令人著迷的女人,你動了心也不為過。但現在,你要考慮好自己的立場,是要美人還是要命。」
在這里,三個人都知道葉知夏的身份,所以對南澈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孰輕孰重我心里很清楚,你要是這麼不信任我,可以不派任何任務給我。」陳子旭不滿的別過頭去,這一次的任務本來也沒有讓他參與,他們如此猜忌他,讓他很不爽。
南澈站起身來,走到陳子旭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是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听說你們紐約警察最近在著手的一個毒梟的案子,他最近好像逃到中國了。不知道這個案子,你這個警長親自出面合不合適?」
陳子旭驚愣的看向南澈,這個人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不過,他的意思是,也讓他參與追殺葉知夏的任務嗎?
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葉知夏只看到屋內漆黑一片。她想著安亞瑟一定不在,原來他真的去秦未語那里了。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听到玻璃杯落地的聲音。只是悶聲一響,杯子落在了地毯上。
葉知夏慢慢的朝沙發走了過去,扭開了沙發邊上的燈。昏黃的燈光正好可以讓她看到側躺在沙發上的安亞瑟。
他的輪廓看起來如此的柔和。白色的襯衣開了幾顆扣子,葉知夏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
葉知夏慢慢走了過去,蹲了下來,安亞瑟的眉目緊鎖著。似乎即使睡著了也有著解決不了的事情。葉知夏不由自主的笑了,他這樣子真的很帥。以前很少有事情可以讓他皺眉頭,唯一的幾次是她把他惹怒了,他才會這樣。
安亞瑟,你這樣皺著眉頭,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那個為你自殺的未婚妻秦未語?
葉知夏伸出手去,想去撫平他緊皺的眉目,手卻一直不斷的下移,到了他的鼻子邊。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手上,讓她有些戰栗。
曾幾何時,這是她痴迷的面容。無法自拔的面容。
毫不猶豫的,她的唇附了上去。他的唇冰涼的,但依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她像是報復一般,貝齒咬在了他的唇上。
安亞瑟驀地睜開眼楮,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葉知夏。
葉知夏沒有移開自己的唇,只是這樣近距離的觀察著他。她想知道,下一步,他會做什麼。
飛快的,安亞瑟一個翻身將葉知夏壓在了身下。葉知夏的雙手貼在他緊致的胸膛,手心傳來一陣灼熱。下一秒,葉知夏感覺到脖子上一疼,是安亞瑟狠狠的咬了一口。
「呵呵……」葉知夏笑了起來,笑的全身都有些顫抖。下一刻,她的笑意被他吞沒。他的舌輕巧的滑進她的口中,如暴風雨一般席卷而來。葉知夏頃刻間就覺得有些窒息。
他的吻細密的從唇上一路掃蕩到了耳垂,到了胸口。葉知夏繃直了身子,發出低吟。安亞瑟月兌下了自己的襯衫,線條精致的身子再次出現在葉知夏的面前。這一副她很熟悉的身體。
隨著他身上的衣服被月兌掉,安亞瑟俯□,粗魯的也將葉知夏的衣服月兌了干淨。兩人再一次坦誠相對。
他一手伸到葉知夏的身下沿著她的背脊骨一路輕輕描下,葉知夏忍不住寒顫了及下。那只手有力地托起了葉知夏的腰,另一只手五指穿j□j我的發間托住葉知夏的後腦。他將她緊緊的包裹在狹小的空間里,嚴絲合縫。
葉知夏仰著脖子攀緊了安亞瑟的肩,雙腿不自覺地纏住了他的腰。安亞瑟挺了挺身體,頃刻沒入葉知夏的身體里,久違的疼痛感仿佛要硬生生將葉知夏破成幾瓣。
葉知夏感覺不到他的一絲柔情,是不是這一刻,他只是在發泄,不帶有一絲情感?他甚至不管身下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漸入j□j時,安亞瑟騰出一只手將台燈關掉。一切進入了黑暗,那旖旎的風光卻還在繼續。
窗簾被拉開的那一剎那,房間里也頓時亮了起來。安亞瑟揉了揉眼楮,坐在了床上。床單凌亂不堪,從這里可以看到門外衣服隨便的扔在地上。
可是她卻不見了。
昨晚的那個女人,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思考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葉知夏?還是只是一時的幻想。但他只想抓住她,狠狠的得到她,其他都不重要。
起床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後打開衣櫃,挑選襯衣的時候,卻發現里面少了一件。他一向生活縝密有規律,什麼位置擺的什麼衣服他都記得很清楚。
是她帶走了一件衣服?該不是昨晚自己太粗暴,所以將她的衣服撕扯的不成樣子吧?想到此,安亞瑟套上一件襯衫,走了出去。果然在垃圾桶里發現了一件淡藍色襯衣。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葉知夏早上看到自己衣服不能穿出去時,無奈只好從他的衣櫃里選一件穿上,安亞瑟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一切穿戴妥當後,安亞瑟打開了手機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訊息。一條是加密的信息︰ka已經派人來中國對葉知夏進行暗殺,還有,葉知夏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
第二條是陸千寒沒多久前發來的信息︰秦未語已經醒了。
剛剛還有些放松的表情立刻被收拾干淨,安亞瑟吸了一口氣,有些東西該來的還是要來。他走到玄關處,穿了鞋,出了屋子。
而剛才發信息的另一頭,陸千寒。站在窗前,將短信發送出去之後,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進口袋。突然而後一陣風,他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背部就被人一腳,直接踢撞在了窗戶上。
陸千寒快速轉身,看著眼前這個要對他張牙舞爪的女人,大聲呵斥道「你瘋了啊,大早上就對我動粗。」
「老娘瘋了?好,老娘就讓你看看老娘怎麼瘋了。」蘇淺秋二話不說,一個加速,長腿一聲,緊接著一個左勾拳。陸千寒躲過了一腳,卻沒能躲過那一拳。那一拳被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左眼上,頃刻間成了熊貓眼。
「喂,你夠了啊。我不打女人的,你別逼我。」
「我呸,逼你女乃女乃的嘴,有本事和老娘單挑。你讓我這幅樣子出現在這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蘇淺秋啐了一口,扭了扭脖子,動了動手腕,一副要戰死沙場不罷休的架勢。
「喂喂喂,你冷靜點好不好。你那副樣子了?」陸千寒指了指蘇淺秋,明明浴袍還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好不好?
陸千寒想到就委屈,他可真是現代版的柳下惠,坐懷不亂啊。要不是蘇淺秋是葉知夏的姐姐,要不是安亞瑟和葉知夏有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關系,要不是他和安亞瑟是世上最鐵的兄弟,他鐵定收了這個女人,讓她再強悍也成為溫順的小貓咪。可是一切偏偏不能那麼發展,葉知夏打了招呼將她帶到酒店,本來等她睡著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是蘇淺秋這個女人,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人。一路纏著他到了酒店不說,他好不容易將她放到了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又將他拉住。這個女人不知好歹的將他壓在了身下,在他身上找來找去,模來模去的不知道干嘛。陸千寒忍了很久,忍了很久,就快到極限的時候。就看蘇淺秋突然很委屈的對著他說道「我渴了,我要喝水。」
第一次看到蘇淺秋那副樣子,像個要糖的孩子。陸千寒不由心顫了顫,起身,準備給她弄點水。剛一轉身就發現那該死的女人不見了。然後就听到浴室傳來水聲。陸千寒想著她還沒醉到一定程度,至少知道去洗澡啊。
洗澡?喝水?這女人不會是在喝浴室里的水吧。想到此,陸千寒扔下水,趕緊沖了進去。
額,非禮勿視,這女人沒在喝水,真的是在洗澡。而且衣服月兌完了,門沒關上。
陸千寒站在原地三秒,眼楮自然而然的把她整個身子看了一遍。但因為是熱水的緣故,還氤氳了水汽,帶著點朦朧。第四秒之後,理智否定了他禽獸的思想。他覺得自己這麼下去,實在是太沒人性了。于是就退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浴室的門。
蘇淺秋那個女人當然沒有意識到一切的發生,還在洗著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旁邊擺了浴袍,她就拿來穿了。然後直接趴在床上睡著了。這個時候陸千寒在哪里呢?陸千寒也在床上睡著了。他想著等蘇淺秋洗完澡出來之後就離開的,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所以,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
蘇淺秋看了看自己,不確定的問了一句「昨晚,你真的沒對我做什麼?」
陸千寒猛點頭「拜托,你昨天那個樣子,要做,也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好不好?」
蘇淺秋白了一眼陸千寒,吐出三個字「性無能。」
這三個字徹底讓陸千寒發怒了。是個男人就不能听到這樣的話,這比傷害他自尊還要嚴重多少倍。
陸千寒眼神冷了下來,突然直了身子一步步朝蘇淺秋走過去。
「喂,你別過來,否則我會直接踢你命根子讓你斷子絕孫的。」蘇淺秋稍稍舌頭打了一下結。
‘罵我性無能,還要讓我斷子絕孫?看來我不動點真格的,你當真以為我是軟柿子了。「陸千寒動了動脖子,揉了揉手腕,再動了動指關節,發出 的清脆響聲。
「你想打女人?我可是黑帶五段。」蘇淺秋眉目一挑,真沒辦法,她也只有打了。
「是嗎?踫巧我也是。」陸千寒得色的笑笑。
蘇淺秋有點沒底了,她記得她以前學柔道的時候,從來就沒贏過自己的教練。男教練。
陸千寒不過是嚇嚇她。他當然不會違背原則去打一個女人。看著蘇淺秋強裝鎮定的樣子還蠻可愛的。當他慢慢靠近蘇淺秋的時候,鼻血流了下來,然後雙眼直直的盯著蘇淺秋。
蘇淺秋猛地察覺到不對勁,一看自己,浴袍的腰帶什麼時候松了?她什麼都袒露在外面了。
「你丫的變態,老娘今天斷了你。」
酒店的某總統套房內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昂~好像驚喜不是很那啥……and有件事要通知一下啊,這章後改成每周二,周五,周六,周日更文,時間依舊是晚八點,後面有大篇幅的章節需要改動,所以日更有壓力,等改動結束,就會恢復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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