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浮魅。這位就是孽嬈。是這個男人的青梅竹馬。」微晴唇角輕斂,介紹起這份身份似乎並沒有過多感嘆因此許多情緒變得簡單化。
浮魅也自知,雖然之前並不認識孽嬈,可是在這期間交談的話中早已听出一二,所以此刻自然沒有過多感受。望著一邊浮魅依舊溫潤淺笑。那抹笑意永不退去冬日青霜般的暖濃。很多時候似乎都無所察覺的樣子。
孽嬈望向微晴。自然對于浮魅初次所見,倒是驚艷于此男人的淡雅。似乎站立其中,凡塵無法靠近分毫,在他的周圍,只有他的存在最為耀人目,奪人眸。
「他是浮魅。」不知道到底該如何介紹浮魅的身份,只是踫巧遇到而後一路有個照應在一起吧,或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去,也或許會如同格桑那樣悄然離去,之後的蹤跡更加讓人難以捉模。是躲避還是事實如此呢?完全找不到根本的解答。
無需多言,對視頷首淺笑已示友好。
「對了,九爺現在還好麼。」就算馬上要見到九爺。可微晴還是放心不下,欲提前知道對方的消息給予明智的答復,不需要過多的理由或是說明,許多情緒越漸簡練。
想到九爺,孽嬈皺了皺眉,「看其將才情況。不是太妙。殷九的幻術極為強悍,所以足以擾亂人心智,以及所有記憶。九爺將才就是被擾亂了心智被對方牽引奉承。我也很是好奇九爺為何會栽落于殷九之手,可是後來我發現,九爺受了極其重的傷。想來你們這一路必然坎坷。我還真是為你們些許擔心。」
洪荒之谷本就妖孽,所以孽嬈不必多說也可以輕易察覺這一切。只是可憐對于高手而言偏偏要在舊傷之上一次次附上新傷。所經歷的超于常人。
「自然,走入洪荒之谷之後,新仇舊仇全部緊追而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時實在讓我們應接不暇。」說來也是如果單單只是洪荒之谷的怪物也好,偏偏微嬈總欲呈上,利用眾人煞費苦心的傷及他們,不想讓其走出洪荒之谷,可奈何幾人命大,每次到最後都足以化險為夷。不過這並不是可以得意的時候,眼下場景需要交接的還是很多。
「這里一點都不好玩。總是讓爸爸媽媽受傷,色力子很難過可是很多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幫忙才不會添亂。」色力子坐在浮魅的肩膀上嘀咕輕喃,對于走入洪荒之谷所發生的一切自然也有自己的看法,就因為如此,才更讓色力子沮喪,走入這里之後就沒有發生過好事。
沿著冰川的路前行,微晴側過眉間,望著一臉不平的色力子。色力子固然強盛,可是很多時候她還掌握不好那份力量。怕因此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微晴始終是在保護色力子的前提下。此刻看著色力子稍許沮喪心中自然明了。「可是,不得不說走入這里,我們收獲的著實不少。雖然凶殘,但是反之成長以及靈力修煉的更快,而且而且九爺至少知道。自己還有父親還有個孩子。雖然現在如同不見,可至少知道他們存在過。」
人總是要向前走,任由前方的路多麼艱辛,而且正如微晴所說,九爺至少知道自己有個孩子,是他和微晴的孩子。這是用命換來的消息,哪怕再失去一次命也分毫不足惜。那個孩子微晴再度回憶起那張天真透著永遠估計的眸和讓人心顫的寒冷。
「九爺的孩子?」孽嬈並不知曉,此刻不禁有些疑惑,路還沒有盡頭,可是那些故事早已經沒入心底無法掙月兌。「對。九爺的孩子。」
孽嬈更為好奇「九爺喜歡的女人不是萬年前就已經怎麼會有了個孩子。」或許孽嬈也是好心,怕被其所騙,可很多時候事實就是這樣殘忍,微晴本部想多說,可奈何孽嬈詢問至此。嘆了口氣「就是那個女人和九爺的孩子,被微嬈生生將初成型的靈魂牽引出來,如同死人般活著。不過現在,也不在了。罷了,過去之事還是不要提及的好。」翻起了過去,反倒令現在難耐。既然如此不如不知不問。那些心酸的過去,不提也罷。就此翻閱而過。、
孽嬈也知道這番狀況,對方不想多說,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不停追問,雖然有些時候會帶給人越漸冰冷的訊息,可是已經走入這里,那麼沒有任何回旋得余地,只能硬著頭皮不停的走下去,或許可以看到更美好的天明。這樣想來似乎更有力氣,所有的心緒也因此變得簡練。
色力子也沒有任何理由反擊,走入這里發現每個人的身上總是掛著傷,不停的戰斗,似乎都沒有休息的時間,可是正如微晴所說,色力子自然理解,對于微晴所做的所有判定永遠不會有反抗的時候,這些情緒變得巧妙。
越漸行入深處越漸清晰折磨清冷的遼闊。孽嬈手掌中的血液已經漸漸干涸。只留下道道紋痕再此交措,不過這也沒什麼了不得,本該簡練的模樣。
「對了,孽嬈,既然這里是殷九的地方,你怎麼會隱藏于下?不會這冰窟是你自己挖掘?」看起碩大的冰窟,孽嬈不同于邢斗,有專門的攻擊,所以挖起東西來絲毫不費力氣,所以此刻不禁有些好奇,望著孽嬈,企圖得到答案。
孽嬈自然也毫不掩飾,對于自己的事情只是嫣然淺笑,看起來霎是美人如花般眷美。「對啊,就是我。」孽嬈仿似無覺,對于這件事情沒有過多感悟似乎理所當然的樣子。嫣然唇角淺笑望著微晴毫不吝嗇。
「咦?沒看出來,多日不見,你到長了個新本事。」一直覺得像是挖洞這一類的都該是猥瑣類似老鼠那類的存在,例如之前的邢斗,可沒想到這等妖嬈的美男子風度翩翩,對于打洞也有一手,倒是不知少年有何物,如何下手。
孽嬈手撫秘境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執掌輕斂,縴細之間輕輕環扣。有一種打洞叫自由反射。
抬起視線九爺熟悉的身影已經越漸靠近呈現于視線之中。依舊躺臥在病床之上,冰冷的氣息在他周圍與他冰冷的容顏相輔相成,眾多情緒在這一刻清晰,瞬間遼闊。
安靜非常,微晴悄然走過九爺身邊。望著九爺熟悉的容顏。其實更為有些憐惜,一代強者一次又一次身負重傷,造得這樣狼狽,而且其中幾分原因由她這是根本,所以遲蕭的心緒越漸凝固。透發出的清冷漸漸明顯。
孽嬈恍然指掌間抬起手中秘境,秘境接受到孽嬈所想要傳達的訊息不禁秘境之中瞬間燃燒起火焰,熊熊烈火燃燒其中。而後孽嬈反手之間照亮另外一邊,秘境之中反射而出的火焰灼烈的溫度更為明顯,瞬間刺穿一邊冰錐透穿另外的路。只要孽嬈想做的,那麼就會一直按照孽嬈所期待的的方向折射,只不過秘境必然消耗自身體力,眼下場景並不適宜他人在此刻過多停留,所以孽嬈也不想牽連眾人,手中血跡不禁再度陰下一層。明明該緊蹙眉頭,可此刻孽嬈強忍。待不久之後秘境之中的火焰越漸退怯。面前的冰川再度出現一條冗長小路,不知通往何處。可是孽嬈唇角淺笑肆意。
微晴並不知孽嬈想做什麼事,此刻不禁疑惑回過視線。望著眼下眾人輕聲疑惑,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可不能再起。「你在做什麼。」
孽嬈回過視線望向微晴,心中略過的淒涼瞬間鏈接其面容笑意「這是我和殷九的事情,你們走吧,趁著現在,還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本就于他人悟過多牽連何須將他人全部牽連其中,反倒更讓人心生可笑,自己的事情想罷還是要獨自面對,雖然自己現如今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可眼下,諸位傷的傷,怎能輕易棄他人于不顧?
終究還是要學會自己面對的好。
微晴青衫輕略站起身,望向孽嬈緩慢靠近。「你這是什麼意思?就讓我們棄你于不顧?將你自己留在這里?」若說沒有遇到也就作罷,偏偏再次重遇孽嬈,那麼就不能不理不管。曾經孽嬈也是幫了自己不少忙,所以此刻讓自己就這樣離開?微晴做不到。並非忘恩負義之人,所以眼下顯得格外執拗。
孽嬈唇角輕斂,對于微晴的態度似乎早就參透,奈何此女人異常執拗,所以有時反倒不利于己身相斗。
「這畢竟是我的事情,你們何須再此攙和。?」孽嬈抬起視線分毫沒有退怯,反之更為清冷。所有心緒越漸沉澱其中。
微晴自然知道孽嬈只不過是害怕牽連而已,所以此刻顯得這般偏執。本該妖嬈的面容此刻竟突兀凝重。不想讓其備受牽引,日後的事情誰都不好說明,所以還是就此分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