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無赦。突兀萬劍劃破虛空黑暗之中迅速涌出。
「殺無赦采取刑法萬箭穿心,」微嬈妖媚的聲音淡漠至極可是卻那般沉靜。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美。
「不。不要!」微晴怒喝,想要阻止接下來一切的發生。只是阻攔不住那場景中萬劍劃破虛空直接狠銳的穿入毒九爺的身軀內。帶著血的利刃穿了胸膛微晴在這副虛浮的畫面中想要阻止一切的發生,可是只見觸及,卻只在畫中掙扎什麼都做不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與微晴一樣模子的女子再度出現在自己的目前。此刻微晴望著對面的女人,那女人眼底依舊一副嫵媚無所謂的模樣。
「不,不是的。這些畫面我都沒有遇見過的。我從一個不知名的世界而來,而且這些年的記憶都在。我沒有做過這些的,這都不是真的,九爺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嘛?」微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否與自己有瓜葛,更不想和著一切牽扯。
「我是你心中的記憶,你不該招惹黑暗,招惹她。她種下了她的魂,所以現在你是你,也不是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些什麼,黑暗修術和那女人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微晴不明白。還是說,九爺將那女人的魂栽倒了自己的身體內?他就這樣不肯放過自己麼?所以現如今的幻陣,是自己心里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和一段最深刻的抉擇對嘛?所以自己之前才會出現畫面的切割。這些事情都發生過,只不過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這些記憶所謂自己心底最深處的記憶實際上是她的而不是自己的!那個女人難不成纏上了自己?
眼下的一切微晴不敢在想下去。「你是她,不是我。你想讓我做什麼。」短暫的平靜,微晴只能讓自己接受眼前的一切。那女人嫣然一笑,一抹高深莫測的意味顯得更為妖嬈。
「不用怕。這並不代表什麼。昨日你做出的決定,導致了這樣的結果,但真實的結果你想知道麼?這不過是個虛擬重現的場景,若不是這個幻陣翻出心底事。怕是你我不會相見。放心,這並不會影響你什麼,也沒有讓你做些什麼。」望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微晴總覺異樣。或許這是哪個女人心里的劫,就算那女人對自己沒有任何有害點,但是每每想到自己身體內有著另外一個存在,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到底真實的場景,那個女人所做的決定到底是什麼。而且將才出現的微嬈,看來她一度不是什麼好角色。心狠手辣蛇蠍婦人。若是不出意外面前那個局共五天,五夜歡眾王滿意就可緩災。
第一夜。微晴與九爺畫面如自己切割之後的無疑,那女人狠歷的堅決。對待九爺絲毫不留情。下手狠重,言語犀利。之前一樣的場景,可是之後卻不在相同。
「難道你就喜歡匍匐在那群人的身下才會覺得快活麼?就算如此也不願意相信我,也不願意喜歡我麼!」
「對啊,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伏在我身上索歡,唯獨你九爺,不可以。」那女人面色輕蔑眼底嘲弄之意更濃。
「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被逼無奈的,我會用盡一切維護你,保護你。相信我好麼?」九爺緊握住那女人的手心,語氣已然顫栗。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早就想這樣了,但誰叫我就喜歡在人面前裝出聖潔的模樣。現在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多好,還可以灌上高尚的稱呼。就像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實際上自己無比竊喜。這樣,多好。」
「啪!」九爺終于忍不住第一次伸出手掌狠歷的抽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然後白衣轉身而去!絲毫沒有任何停留。听到屋門聲夢里關閉,搖動了珠簾潺潺微動。那女人眼底淚滴終忍不住滑落。看來這女人早就知道自己的選擇和能力。以及特別理解這個人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和決定。
微晴覺得自己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個女人的情緒。若隱若現的場景,那個女人一直都在。不知道那張臉還是自己,還是那個美人。
第二夜,瑾首環著那女人走進另外不同的房間,那房間一片灰暗,沒有之前的光明,就是這樣的黑暗讓人心底陰郁更濃。
當瑾首伏在那女人身上猛烈親吻的窒息的時候,微晴可以感受到那女人強忍的感受以及咬緊貝齒的冷漠決然。瑾首猛烈親吻著那女人的面頰,慢慢延下,脖頸,甚至伸出手掌欲撥開那女人的衣襟。那女人就這樣默不作聲感受面前男人所帶給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恥辱。
寂夜中,迅速定格窒息,瑾首停下眼前的一切,伏在那女人身上低聲呢喃。
「你愛我麼?」
「不愛。」
而後,只殘留下瑾首伏在微晴身上的低聲啜泣。
第三夜,格桑獨坐一邊檀木紅椅之上,那女人輕靠在床榻之邊。見格桑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咽。直到,他將自己灌醉不省人事。
秋葉涼,誰難言相思苦。寒冬雪,莫過心冷無期。
遙遙月光四夜歡又本寒。四夜起。嗚咽風聲亂作。第四夜唯獨守空房,不見其所。怕是不想面對,或者被人蹉跎。
在其他人愛的同時,達成了一種共同愛的分享。似是嫉妒與攀比。若懂愛,自然獨自相對變為懦夫,不肯信,不敢望。
第五夜自為安眠,白色發絲輕撫垂下,那女人竟無比安穩枕落在那男人的腿間,那男人是神色溫柔小心翼翼的呵護。直至微晴熟睡,方為一切終結。原來一切或許都不是所看到的樣子,真正愛的人是不會為其佔有。沒想到這幾位男人這般執意的深愛這個女人,本能得到的竟選擇放棄。
這個女人是幸福的,那麼多人真愛著她。
「其實你在將才跳入火焰的一瞬間就已經完成了幻陣的考驗。只是你心底有一份執意帶領你走到了這片記憶。這是你心里最為恐懼和最深的事情,微晴,醒來。」這聲音不是那個女人的了,微晴抬起視線望著她,可是她不是她,而是如同石壁內的死神一樣衣著的存在,听著聲音應該是泰吟師傅沒錯,這女人似乎就是喜歡口是心非。微晴也漸漸的了解。依舊看不清那大大的帽子遮掩下的臉,黑色長長的發絲垂簾至腰。那股神秘依舊不減。
「泰吟師傅……」
「日後你每次完成木陣後都會有一次幻陣的考驗,幻陣主要歷練人性。因由初次接觸,所以之後的那些幻境想必日後也不會再出現。只是你記得,人心無愧才為最主要,不要懼怕過多。不可心死。否則,心死你才真的走不出幻境。」泰吟尖銳的聲音彌漫整個灰暗的空間,轉過身慢慢向著另外一邊走去,直到這番話言罷,微晴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泰吟已經消失在了幻陣之中。
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考驗,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虛幻。微晴心中不甘,那些畫面自己並不認為就是巧合,或許自己和他們真的有關聯,否則,怎會鏈接的這般恰當,亦或者自己身體內的那個女人,一定和這一切有關聯。不知為何微晴就是這樣斷定。甚至不必說太多的可笑托詞。
在感受著這一切存在的時候就會覺得有些可笑,眼下所在意的並不是結果,而是那些似若似現的場景,盡管自己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實性,但是當那副場景在自己潛意識中一次次浮現出來的時候,微晴覺得,一切並沒有那樣簡單。
听著泰吟師傅的意思,自己即將面臨下一個考驗,當下顧忌不了那麼多,唯有全身心,為下一場洗禮做準備,不知覺間在這些所有的經歷之中自己已經走的越來越遠,甚至有另外一種感受,自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心中漸漸的沉澱,亦或者是自身的力量和對于事態的感悟。都讓自己漸漸月兌離曾經的那個自己。
微微閉上雙眸,面前的瞬間並沒有那麼多的感悟,甚至說起來眼下即將欲發生的事情自己也變得坦然,一切方可平靜應對。萬物皆為虛幻。不必多慮多言。
所以一瞬間,似萬千水波涌動,穿透自己的身體,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第一個為木陣,第二個幻陣最初的引誘是火,而現在滲透身體內的感受更像是源自于另外一種元素,難不成按照正常倫理而言,這下一個考驗與水有關?否則自己怎會覺察周邊清涼暗流悄然涌落。
微晴緩慢睜開視線,現在並沒有之前那種預感的焦急,而是顯得另外一股超于之前存在的心境。人若提升最完整的莫過于心境,心境的蛻變方是一切的根源,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部分。
悄然改變的一切微晴睜開視線,眼下一切斷定自己果真猜測的不錯,自己現如今竟然飄蕩在一片汪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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