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朱先生奇道︰「文卿,你說的可是實話?有把握麼?」
杜岫岩也道︰「果真麼?」
傅文卿緩緩道︰「我也拿不準,不過倒是可以試一試。123456789123456789」
朱先生低頭沉思了一段時間,然後抬頭道︰「好,文卿,那你就試一試。」
傅文卿道︰「好,我就試一試。只是今天卻不行,有些東西我還要回家準備一下。最快也要明天才可以。」
朱先生道︰「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來問她?需要我事先做什麼準備麼?」
傅文卿想了想,道︰「給細草好吃好喝,讓她好睡,不要交給官府,也不要去打擾她。」
杜岫岩奇道︰「這是為何?她是要害你,何必還為她說話!」
傅文卿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我自己。」杜岫岩听了,仍是一臉迷惑。
朱先生見傅文卿說的鄭重,于是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我會吩咐人做好。」
傅文卿道︰「還要一間干淨、舒適的屋子,最好是細草喜歡的或者是長待的地方。」
朱先生听了不由得也是好奇,但見傅文卿一臉鄭重,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被嚇壞了在說胡話,于是點頭應了。
一時眾人商量完畢,杜岫岩護送傅文卿回到了府中。
進門之前,傅文卿囑咐程木跟英姑︰「今日之事就你倆知道,切不可再跟別人說去,萬一要是傳到了母親的耳中是大麻煩。」
英姑猶豫道︰「別的事還罷了,如今是有人要小公子的性命,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多幾個人知道,也好多個人拿主意。」
程木也道︰「關乎小公子的性命。大意不得。」
傅文卿搖了搖頭,面色冷靜而帶著淡淡的憂愁︰「你日你也見了這細草的功夫,若是單打獨斗,只怕程木你也不是對手,我若是跟母親說了,只能是徒增她的煩惱。123456789123456789便是焦媽媽與管家他們,知道了也是無用,只是大家著急罷了。既是如此,這擔驚受怕的日子越少人過越好吧。」
英姑急道︰「只是……那小公子何不答應了杜公子說的,由他拍了人來保護您。我瞧著他的手下倒像是功夫都很高的樣子。」
傅文卿也想到了當日在莊院中見到杜岫岩時他那一眾玄衣隨從的樣子,個個精壯,都似是有一身好功夫的樣子。于是道︰「到時候再說吧。」徑自回到房間不提。
英姑伺候她換上了在家里日常的衣裳,傅文卿先去傅夫人處請了安,回來後就捧著那本《醫經》一頭扎到了制藥房里,一直忙活到酉時三刻方才出來,用過晚飯後就休息了。英姑得了囑咐。回來之後也不敢多說,唯有小心翼翼地伺候周到了。碧兒見倆人回來之後面色都不對,于是悄聲去問英姑,被英姑兩句話給岔開了。
第二日晨起用罷了早飯,傅文卿跟英姑早早換上了男裝,在家里候著。到了卯時一刻。小廝來報,杜岫岩在門外候著她。于是一行人結伴來到了朱府。
朱先生親自迎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面色冷酷的中年人。
「這是京城刑部來的燕捕頭。我特意請了他來,一來是為了文卿詢問起來有個見證,二則他武藝高強,若是有了什麼不好,可以保護文卿。」朱先生介紹道。
傅文卿心想。這鷹落峽既然是朝廷的眼中之釘,朝廷自然是非常重視相關落網之人的審訊。方才朱先生說的所謂見證、保護什麼的,只怕都是托辭,來監督才是真的吧。于是拱手行禮道︰「小生傅文卿,見過燕捕頭。」
杜岫岩卻在一旁大剌剌地站著,並未見禮。
燕捕頭臉上肌肉微微抽動,露出了一絲笑意,也拱手道︰「傅公子客氣了,我負責追蹤鷹落峽的事情已久,也與他們的人動過多次手了,所以對于他們的情況也算了解。123456789123456789听說昨日又有鷹落峽的人出現,還在朱先生府上襲擊公子,我便趕了過來。到了之後才听朱先生說,傅公子有法子讓這人犯開口,我心里一時好奇,便想留在這里開一開眼。不瞞傅公子,我雖與鷹落峽的人打了這些年的交道,也抓了他們不少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讓這鷹落峽的上四軍開過口。」這燕捕頭似乎是能夠看懂傅文卿心中所想,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既說明了來意,又消除了傅文卿心中對于被監督的懷疑,不由得不讓人佩服。
傅文卿此時對這燕捕頭已經產生了一絲好感,再看他那張冷冰冰的撲克臉也順眼了些,于是道︰「上四軍?什麼上四軍?」
燕捕頭道︰「這鷹落峽的人一共分為八個等級,分別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其中天、地、玄、黃這四個等級的人都是鷹落峽從小培養,根據各人的天分和對組織的貢獻分到這四個等級中,稱為「上四軍」,都是十幾二十幾歲的青年。而宇、宙、洪、荒這四個等級都是外面招募的信徒,算是外圍,稱為「下四軍」。昨日你們抓住的人犯,便是玄字軍,在鷹落峽中是第三等級。」
傅文卿奇道︰「你是如何判斷她是玄字軍的?莫非是她自己告訴你的?」
燕捕頭搖頭道︰「上四軍的人都是鷹落峽從小培養燻陶,因此對組織都非常忠誠,他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情報的。但是他們身上都有一個標志,那就是在左側肩頭都會刺一只滴血雄鷹的紋身,根據血滴的數量可以判斷他們的身份。昨日抓住的人犯身上的紋身是雄鷹嘴下有三滴血,由此可知她是玄字軍。」
傅文卿听了一急︰「細草一個小姑娘,你如何看到了她的左肩?莫非你……」說到這里,轉頭看向朱先生,道︰「先生我昨日不是說過,要讓她好吃好睡,莫要打擾麼?」
朱先生道︰「文卿莫急,我昨日按照你說的。讓人好生照看細草,並未去打擾她。」
傅文卿不信︰「既是沒有打擾,這位燕捕頭又如何得知細草左肩會有滴血雄鷹的紋身?肩頭那是女孩兒私密的地方,若非是……若非是剝光了衣衫,如何能夠看到?」說到這里,抬頭看了燕捕頭一眼。
燕捕頭道︰「因細草已在這朱府中待了兩年,平日里都是住在丫鬟的住處,洗漱沐浴自然也是與眾丫鬟一處,雖然她有意瞞著旁人,但是終究是有一次被同住的小丫鬟細雨看到了肩頭的刺青。鷹落峽的事情事關機密。因此一般的人並不知道肩頭刺青標識一事,因此細雨當時問起,細草只說是從小父母給刺上的。細雨也未曾多想,且這是牽涉到女兒名節之事,因此也未加宣揚。我是來了之後細細盤問府里的丫鬟僕役,這才得知此事的。為了確保無虞,昨日晚上朱先生吩咐人給細草準備了熱水洗澡。趁她洗澡時我派了一個女衙役扮作粗使丫鬟去送熱水,據這女衙役回來報,細草肩頭所刻的刺青與我們抓住的鷹落峽的人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樣,鷹嘴下面是三滴鮮血,兼之這人犯年紀上也對,由此我才斷定人犯是玄字軍。」
傅文卿這才松了口氣。道︰「原來是我誤會了,還請燕捕頭見諒,不知細草如今情況怎樣?」
燕捕頭道︰「如今她在客房中。按照昨日你囑咐朱先生的,讓她好吃好睡,客房中諸事齊備,她在里面呆著很是舒服。」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正堂坐下。苗管家親自送了茶水上來。眾丫鬟僕役卻都沒有進來,想是朱先生為了事情保密。特意打發了。
傅文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紙包,遞予朱先生︰「請先生將這藥粉想法子混入了細草的茶水中,讓她飲下,然後著人好生盯著,告訴我她飲下這藥茶的時間。」
朱先生接過那個紙包,道︰「莫非……這是可以讓她開口的迷藥?」
傅文卿道︰「沒錯,這是迷藥,只是藥效有限,只能讓她迷糊,但靠它沒法讓細草開口,後面我還有打算。」
朱先生將紙包交給管家,仔細吩咐了。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管家回來稟報,說是藥粉已經混進茶水送給了細草,細草不疑有他,已經喝了。
傅文卿點一點頭,道︰「如此便好,再過半株香的時間,我們就去細草所住的客房。只是有一件事,還請先生、燕捕頭、大哥你們一定要听我的。」
眾人皆是一愣,隨即點頭,杜岫岩道︰「燕捕頭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但縱然是他,用盡了一身的本事也不能讓鷹落峽上四軍的人開口,今日你若真能讓細草開口說出有價值的情報,別說是讓我們听你的,便是再多一些要求,我們自然也是听的。」
傅文卿道︰「你們需記住,待會到了客房,你們都不能說話,也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響,不論听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能問,更不能打斷,就算是走路,也要盡量地輕聲。」說這話的時候,傅文卿神情莊重,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她正在病床前跟同事分析病情下醫囑,言語之間甚是篤定,不容別人反駁。
眾人面面相覷,均覺得她的要求有些匪夷所思,只是再一想,如今除了相信她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更覺得她的話語之中似乎有著某種篤定,于是均在遲疑片刻後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傅文卿說︰「時候差不多了。」然後站起身來,由朱先生領著,徑往細草所住的客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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