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與騙的博弈 一三三、**?

作者 ︰ 依然故我

咦?贏宇翔正在練功,突然覺得,今日與往日有著很大的不同。(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全身的骨骼肌肉不但沒那麼疼了,而且,他還能內視了。所謂「內視」,也就是閉著眼楮就可以清晰得感覺到,身體里各種髒器的活動場景。甚至,就連血脈里流動的血液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到了。

往常,贏宇翔總是在寅時和卯時這兩個時間段內練功。今天,因為與大少女乃女乃胡鬧得太厲害了,所以起得有點兒晚了,辰時才開始練功。贏宇翔剛把丹田內的氣息調出,行進了一個周天,他就得到了這樣一個驚喜。

邵府的大少爺很少回家,邵父不管,邵母更是不會管的。大少爺的姨娘也是個窩囊不管事的,喜歡呆在佛堂里念經。

即便是大少爺回來了,他也不會進到大少女乃女乃的園子里。前兩天,他剛抬回第五房小妾,是個走江湖賣唱的歌女,正新鮮著呢!每天「咿咿呀呀」的招著一幫子狐朋狗友在自己的園子里喝酒唱堂會呢。

大少女乃女乃姓姚,是兵部從三品官員太僕寺卿姚正寬的庶長女,其母是姚正寬的貼身大丫環,先為暖床丫環,後因懷了大少女乃女乃才升為妾室的。

大少女乃女乃是姚家第三代中出生的第一個孩子。雖然為女孩,也因其母較為受寵,所以,從少就開始接受正規教育,在琴棋書畫方面,無所不通。

大少爺邵明問十五歲時,長得玉樹臨風。被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大少女乃女乃姚雅靜一眼相中,低嫁進入了邵府。因大少爺想娶的妻子是正六品武官京師內九門德勝門千總文朝陽的庶女文娟,自然就對鳩佔鵲巢的姚雅靜極為不滿,覺得是她妨害了他與文娟兩廂情願的機緣。所以。對她就有著諸多的看不順眼,百般地挑剔。

而姚雅靜也一直忍氣吞聲著,後來,竟臆想把長得與文娟有些相似的翠平抬為姨娘,從而來吸引邵明問的注意。

這女人的腦子到底是咋長的,當她說給贏宇翔听的時候,贏宇翔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幫她敲開頭顱,看看里面的結構是否被串並聯過。「行了,寶貝!」贏宇翔覺得他在邵府呆得時間夠長的了,卻一點進展都沒有。便單刀直入地問道︰「邵府是不是還有一個書房?」

「有啊。在邵修德的園子里!」贏宇翔盯著姚雅靜的臉。覺得很奇怪。邵修德是她的公爹,在這種婦德婦言大于天的時代,她竟然直呼其名。真有點兒,噢,是超不正常了。

「不用這樣看我,那老yin蟲總是在無人的時候,對我動手動腳的,要不是礙著倫理綱常,恐怕我早就被他強了,成了他的第九房姨太太。」姚雅靜臉上泛起紅暈,眼楮里閃著嫌惡之色,「有一次。他竟然跟我說,要我與他兒子和離,然後,他把我養在外面。你說,他還是人嗎?」

很正常啊,贏宇翔笑笑,要不哪里來的「扒灰」一詞?否則,那「紅樓」里的秦可卿,又豈能風光大葬?

……

待贏宇翔收了功,已接近午時。因大少女乃女乃一早就吩咐過了,自然也就沒人來打攪他。

「能不能找個借口,把大少爺哄騙來?」看姚雅靜拎著食盒進來,贏宇翔蹁腿跳下床說道。「干嘛?」她疑惑地看向贏宇翔,「莫不是你真的想用翠平這身份勾引他?可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見到他。」

「寶貝,你別這麼敏感好不好?」贏宇翔把姚雅靜摟在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只想借用大少爺的身份,去你公爹的書房里看看。」

「就知道,你假扮翠平來邵府,定是沒懷著好意,還敢說是為了我?」

「為你是真的,去書房只是順路!」贏宇翔哪敢說出真心話來,「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他繼續哄著姚雅靜,從額頭一路親吻到耳垂,再到雙唇,甜甜的,有點兒不想放開的感覺。「听人說,邵府的書房里有那種二十四式的、是著名畫家仇英畫的畫。」他哪里知道這時空有什麼知名畫家,所以就隨便杜撰一個出來。仇英,他也是從電視里看到而記住的。隨口便說了出來。

「畫?」姚雅靜推了他一把,「要死了你,不學點兒好!」

「你幫不幫,不幫我可找別人啦?」贏宇翔抬起一腳,做著要往外走的慢動作。「你敢,」她揪住贏宇翔的辮子,用的力量有些大了點兒,卻不小心拉月兌,露出他原有的「板寸」來。

「你——你,你是廟里的小和尚,偷跑了出來?」

「我——」贏宇翔揉揉鼻頭,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女人的想像力真是夠可怕的。「你幫不幫吧,」贏宇翔奪過假發,繼續戴在頭上,「不幫我真就去找別人啦!」

「侍書,去把大少爺找來,就說我莊子上的賬該收了!」喊完,她就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除了惦記著我的錢外,他還能惦記我什麼?」她的臉上現出了悲哀的神色,「新婚的當晚,他就強迫我喝了絕子湯,」看著她泫然淚下的樣子,很是心疼,贏宇翔趕緊去到針線笸籮里取出那塊繡好的絹帕,遞到她手里。「我那時小,哪里懂得這些?是他後來,指著鼻子罵我,說︰寧肯跟豬生,跟狗生,也不願跟我生孩子!我才知道,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孩子了!」她咧著嘴笑笑,那笑比哭還難看。

贏宇翔一時氣結在胸,「要不要我幫你出了這口氣?」姚雅靜搖了搖頭,「我對他已沒了任何念想,何必再髒了你的手?」她倚到贏宇翔懷中,仰起臉兒來問︰「我想跟他和離,你會不會納我為妾?」

「當然。」贏宇翔把她轉正過身子來。面對面地說︰「我會用大紅花轎娶你過門!」

……

天很快就進入到蒙蒙黑的狀態,邵明問躺在大少女乃女乃的房里睡大覺,所有的丫環都奇怪極了,卻沒人敢問。那個新納的五姨娘園子里的丫環過來找了好幾回。都讓姚雅靜板著臉給擋了回去。

進入到黃昏時,贏宇翔就把自己扮成了邵明問,而把邵明問易容成翠平,因為身高體形都差得較遠,只好讓他躺在床上繼續裝睡覺。其實,他已給他吃了昏睡藥丸,不睡到明天早晨是絕不會醒來的,假使,醒來了,也會忘記前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有那種酒精宿醉後的感覺。

贏宇翔踏著月光。在姚雅靜的指點下。直接去了小書房。

果不其然,邵修德園子里的小書房跟他在夢中看到的一樣。鳳盒依然放在原來的地方。贏宇翔取了下來,想揣進懷里拿走。可那盒子又太大,搞得他像個身懷六甲的孕婦。

正準備往門口走,想著怎樣才能拿出去這盒子,而不被人看到,就突然听到有人來的聲音,他急忙往回轉,躲到書架最後一排的犄角旮旯處。也不知是怎麼弄得,那牆角就裂開一道縫,把他給閃了進去。接著那裂縫就又自動地合上了。

他拿出火折子打著了火仔細地看了一眼,原來。這是一堵夾壁牆。贏宇翔曾從電視上看到過,知道是用來逃生的,像這樣的逃生空間,在古代的大戶人家里一般都有。

于是,他蹲開始尋找地道。因為他知道,這種夾壁牆下面,肯定挖有地道。否則,這麼狹小的空間,根本就沒多大用處,難道要用來偷情嗎?

來回只模了兩次,就讓贏宇翔模出了不同的手感。他再一次打著了火折子,仔仔細細地觀察那處只有手掌大小的不同之處。贏宇翔用了各種方法,均無所獲,氣得他轉身就一坐在了那上面。

哪料想,就把他旁邊的那道牆給坐開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洞。下面有長長的台階。極是濃烈的發霉味道,沖鼻而來。贏宇翔可不敢冒冒然地就這麼下去。

他小的時候,村里就有兩個小伙伴,被悶死在一個兩年沒開過的土豆窖里。

像這種有霉味的地道什麼的,最怕的就是氧氣不夠。

贏宇翔在夾道里坐了一會兒,听到書房里沒了人聲,他便悄悄地推開那面摔他進來的牆,從書架上取了幾本書後,又返回到夾道里。

隨便地翻開一本書,還真就讓他拿到的是一本圖。剛要用火折點燃,想想,又揣回到懷里,換成了另一本書。他把那書紙一頁頁地撕下來,擰了幾擰,然後點燃了,一只手舉著就鑽進了那方口的洞里。

只要那火不熄掉,就證明氧氣足夠用,死不了人。

走了大約二十多米遠,前面出現了兩個叉口。贏宇翔站在三叉口處,只想了兩秒鐘,他就往左手的方向拐去。繼續走了怎麼都有二十米遠了,贏宇翔就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圓圓的洞口。當他走過去,從那洞口探出頭來向上看時,才發現那里竟然是口井。洞口就開在了井壁上。下面有一汪鏡子般明亮的井水。

贏宇翔于是返身又往回走。他回到了原來的夾壁牆里,把所有能看出的痕跡都抹掉後,他把那方洞口從里面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怎麼看,這洞口都不像是經常有人出入的樣子。

所以,他邊走著邊祈禱最好沒人知道才好!

贏宇翔走到分岔處,他往右手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那邊能通向哪里。走了很久,兩個二十米也不止,贏宇翔最後被一堵牆擋住了去路。他故技重施,不停地想在那牆上找機關,卻是在無意中觸動了一下牆,才知那牆上根本就沒什麼機關,是一堵往旁邊就可推動的牆。

跨過那牆,就是向上的台階。

贏宇翔把上面的擋板掀起,發現那上面似乎又是一堵一米多寬的夾壁牆。他輕輕地鑽上去。站在那夾壁牆里想要尋找出去的門時,突然就听到一種怪怪的聲音。他于是便貼住那牆去听,頓時就感到臉紅脖子粗的,氣息也急促了起來。

從那牆上傳過來的是一男一女發出的聲音。

再久經考驗,遇到這種事情也是很難為情的。贏宇翔羞紅著臉,想要往回走,就在他邁腳向下,想要鑽回到地道里時,突然听到一個女人嗲嗲地聲音傳來,「公爹……」贏宇翔立刻就捂著大嘴驚呆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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