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深宮,爺的掛牌毒妻 第六十八章,爭

作者 ︰ 雨落青荷

寇成兒回臉,看到地上躺著的數具尸體,眼淚一個勁兒的往外涌,從今天開始,寇府將不復存在了。她與寇正兒,再也無家可歸。

「爹,娘……」寇成兒匍匐到了寇如海夫妻的尸體面前,痛哭了起來。

剛才還在笑的人們,一听到這撕心裂肺的哭聲,頓時又表現出來了極盡的同情。

「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說走就走了,你們走了以後,讓我和姐姐該怎麼活啊?」寇成兒的聲聲哭訴,讓王培雍是于心不忍。

「好了,成兒,人己經去了,你再哭,會讓他們不安心的。」王培雍欲要扶起寇成兒,可是,寇成兒卻是拒不站起來。

玉蘭啪啪的打著李大人,開始那幾下,她打的還不狠,可是,後來一想到駱青紗是怎麼打她的,那一陣又一陣的狠意,完全的涌了上來,手上的力氣,不由自主的加重,但見李大人的臉,左一偏,又一偏,頓時,血濺了一臉。

「王爺,我錯了,我不該冒犯王妃,王爺,我錯了啊。」這個時候的李大人,只能是求饒了,他哪敢再用本大人本大人的稱呼自己啊。

他,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罷了,鐘王爺,才是凌國的中流砥柱,正經八百皇家子弟,在鐘王爺凌默的面前,他不過就是一個小毛毛蟲罷了。

「打死你才好。」凌默狠語。「管家,有沒有傳大夫,看看王妃的身體可有大礙?」

「王爺,傳過了。」管家說道。看著李大人挨打的樣子,管家也有一點兒的解氣,不過,這也打的差不多了,若是真打出來了人命,也不好交差啊,必竟,這火災後的場面,還沒有人收拾。「王爺,不能再打了,他來是辦案的。」管家提醒著凌默。

這個管家,名叫楊文,五十歲左右的年紀,跟了凌默多年了,也算得是凌默的心月復了,平素,他說什麼話,凌默還是比較听的。

「指他辦案,不如牽一頭豬過來。」凌默鄙夷的看著李大人。「也許,豬也要比他有點兒眼力界兒。」凌默現說。

「王爺,不打了吧,我手疼了。」玉蘭打的是胳膊酸痛,回臉請示起了凌默。

「好吧。」凌默回臉。沖管家吩咐。「去順天府,把周大人叫來,就說是本王的意思,讓他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徹查一下。」凌默安排了下去。

一听到順天府這三個字,李大人當下就尿了一褲子,那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平時里,沒少收拾他,一提到順天府的周大人,他是從心里面發毛。

「是的,王爺。」管家領人下去。

一時間,凌默回臉,面對著寇府的殘屋斷瓦,再看看躺在軟轎之中的寇正兒,耳邊傳來寇成兒聲聲的哭聲,他突然間覺得,寇正兒當真也是一個無辜之人。

「成兒,不哭了,現在,耽誤之極,就是把岳父母的尸體找個地方安頓,人己經去了,不能再放在這里了。」王培雍勸著哭的傷心欲絕的寇成兒。

「王兄,請你幫個忙,給寇世伯夫婦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吧。」岳同仙抱起了寇如海的尸體,對王培雍說了起來。

「嗯。」王培雍將寇成兒扶開,抱起了地上的寇夫人。「寇府是入不得了,我府中,還有閑散之上,不如就請岳父母暫且安置于我的府中吧。」王培雍說了起來。

「也好,勞碌了一生,不料卻是如此的結局,可憐吶。」岳同仙彎腰,抱起寇如海的尸體。可是,就在這時,凌默站到了他的面前。

「也問這位兄台,你與我家岳父母是什麼關系?」凌默冷然的話語,響了起來。

「我們兩家,本是世交。」岳同仙回答的不卑不亢的。

「世交有他們的女婿親近嗎?」凌默突然間問出來了這麼一句話。而後,他一把將岳同仙從寇如海的身邊擠了開來了,自己彎腰,抱起了寇如海的尸體,「到底是個外人,我家的事情,你還是少管的好。」听著他略帶幾分氣憤的聲音,岳同仙禁聲不語。

凌默說的是對的,人家是女婿,他又算得了是什麼呢?

「妹夫,我鐘王府雖然離寇府較近,但是,卻是皇家之地,不敢請岳父母入內,現將岳父母暫且安置于你府之中,待王妃醒來之後,我們再做計較。」凌默說的是客氣,可是,難掩他語氣中的酸意。

「極好。」王培雍抱起了寇夫人的尸體,向馬車的方向走去。

凌默抱著寇如海的尸體,緊緊的跟隨。

不多時,兩具尸體,己經安頓好了,寇成兒的悲痛,依然是寫在臉上。

「相公,謝謝你了。」寇成兒謝著王培雍。

「傻丫頭,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是不需要說謝謝的。」王培雍回頭,憐愛的看著寇成兒,安慰了起來。「我為你做的事情,是我願意做的,因為我是你的夫,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女人的男人,就得應該為這個女人扛起一片天。」王培雍有意的說著這些話,好像,這些話是有意的讓某個人去听的一樣。

听到了他這樣的話語,凌默低臉,裝作沒有听到,他知道,這王培雍也不過是在有意的點他罷了。

「王爺,一切都安頓好了,王爺請回吧。」寇成兒朝著凌默福身,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你姐姐身體不好,昏迷了過去,我這個當姐夫的,怎麼著也得代你姐姐送他們二位老人一程吧,走吧,今天,我凌默送岳父母去京郊王府去。」凌默對寇成兒說了起來。

「這不好吧?」王培雍看著凌默,心中對他略略的有了幾分的贊許。「你可是身份尊貴的王爺。」

「王爺又怎麼樣?王爺也該為自己的女人扛起一片天,不是嗎?」凌默反問著王培雍。「來人,送王妃回府中好好的休息,保護好現場,待周大人來了以後,細細的勘察現場。此事,本王要親自過問。」凌默冷語,吩咐了下去。

一輛馬車,載著兩具尸體,悠悠的向京郊的方向行去,寇成兒的頭上,纏了厚重的孝布,同樣的,王培雍也為自己的岳父母戴孝,看到他們這樣,凌默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將一綾白布,系到了自己的發頂。

還是那個四合院,還是那個黑衣女子,還是那個叫作東子的男子,還是那般的站著,還是那般的交談。

「主子,那件事情我完成了,而且完成的不錯。」東子慌張的向這個女子表功,為的,也不過是那些錢罷了。

「什麼叫作不錯啊?」女子回臉,看向了東子。

「一個活口也沒有啊,全燒死了,我可是親眼所見,地上擺了好多的尸體呢,一個一個的,燒的面目全非,保證不會有人會開口說話。」東子興奮的說著。

「嗯,駱青紗,去了嗎?」女子反問。

「她不敢不去,現在,她可是沒得選擇了。」東子再說了起來。興奮之意難以掩飾。「不過,駱青紗這娘們兒還長的真不錯,水靈水靈的,若是能讓我睡上一晚,肯定會特別的……」東子難掩自己的興奮之意,那一晚上,與駱青紗小小的調,戲,己經讓他墜入其中,不能自拔了。

「沒出息的東西。」女子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來了一把銀票,再砸到了東子的臉上,看來,這拿錢砸人之事,還真的是說不出來的爽,不然的話,女子也不會愛上這種感覺的。「自己的擦干淨,別引火燒身了。」

東子看到了銀票以後,貪婪伏在地上,將那落地的銀票撿起來,細細的理好,塞到了自己的懷中。

「我辦事兒,你還能不放心嗎?」東子得意的挑眉,對女子說了起來。

「你可以離開了。」女子不悅,對東子說話的語色也不好听。

「成,我這就滾,滾的遠遠的。」東子笑著,拿著錢,迅速的離開,這些錢,可是夠他花上一陣子了。

東子離開以後,女子轉臉,她伸手,將蓋在自己臉上的面紗給取了下來,一張如同是蛇蠍一樣的臉,出現在了燈下。

「哈哈哈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了起來,笑的格外的開懷。「寇正兒,在這個世界上,有你便無我,有我便無你……你接招吧。」她張揚的笑,將她的表情,表現的越發的猙獰了。

「主子,東子走遠了,是不是按原計劃行動?」這時,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落到了女子的身畔,拱手問了起來。

「當然要按原計劃行動了,做人嘛,總要把自己的擦干淨。」女子冷語,眼神之中,迸發出來了一陣的狠意。「他的使命結束了,是時候消失了。記得,一刀要命,把那些錢,給我一張不少的拿回來,知道嗎?」女子吩咐了下去。

黑衣人拱手,應了一聲「是」。而後,飛身離開,沖著東子離開的方向,提劍迅速的追去。長劍劃過地上的時候,凌星的火花,噴射而出。

東子興奮的哼著曲兒,向前走著,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一種叫作危險的東西,己經離他是越來越近了。得意忘形,往往會成為一個人最致命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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