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凝萱看著秋寒弘彥那長得讓人嫉妒的眼睫毛,以及那手感勝似少女的皮膚,忍不住低聲喃喃︰「秋寒弘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秋寒弘彥眼角一抽,我不是男人?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我一定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納蘭凝萱眨眨眼,她剛才好像看到秋寒弘彥的眼斂動了一下,是幻覺嗎?難道秋寒弘彥要醒了?她嚇得縮回手,定定的看著秋寒弘彥,可他除了均勻的呼吸,似乎並沒有其他反應,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納蘭凝萱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來。
納蘭凝萱看房里除了她和秋寒弘彥並沒有其他人,膽子大起來,爬上床,扒在他身邊,看著他雕刻一樣精致的五官,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還有近距離看依然零毛孔的肌膚,抿抿嘴,哼一聲,不就是長得皮囊好一點嗎?
「秋寒弘彥你真是白白糟蹋了這麼好的皮囊,心腸卻這麼狠,一邊疼愛你的妍兒,一邊又想著利用我?傷害我?你真是太過分了。我不會讓你傷害二爺的。」
秋寒弘彥听到納蘭凝萱的說話,心里暗驚,納蘭凝萱是怎麼知道的?如何得知自己想要利用她?莫非被秋寒弘博發現了?她見過秋寒弘博?想到這個可能,心里堵了一下,她什麼時候見過秋寒弘博了?難道是昨天?
他自問處事緊慎,到底哪里出露出端倪被秋寒弘博發現了?如果這樣的話,這個計劃不就行不通?
想到這個可能,心竟松了一口氣。
「秋寒弘彥,既然你如此喜愛你的妍兒,你就好好愛她吧!我成全你們。我離開彥王府成全你們。秋寒弘彥,你听到之後是不是很開心?以後都不用再見到我了。」
納蘭凝萱扒在他身邊喃喃自言,聲音雖少,可字字清晰的傳進秋寒弘彥耳中。平時這個點,她已睡熟了,加上這幾天睡得不好,所以眼皮很沉重,一直往下垂,說著說著,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秋寒弘彥慢慢張開眼楮,轉過頭來看著納蘭凝萱,見她呵氣如蘭,已經睡著了。兩排長長的睫毛蓋下來,那陰影遮蓋著眼下疲憊的青黑色,眉目如畫,鼻子秀挺,櫻桃小嘴,五官透著古典美,真真有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秋寒弘彥輕輕將納蘭凝萱擁入懷中,一手把她的頭按在胸前,心里五味雜陳。听到納蘭凝萱說想要離開彥王府,他的心里一股惱火就直直往上竄,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只知道他听不得她說要離開彥王府、離開他的話。他會有種殺人的沖動。
納蘭凝萱是想要獨善其身地離開,還是想離開他而投入秋寒弘博的懷中?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他都不準。如果被秋寒弘博發現他想要利用納蘭凝萱的計劃,那他就改變計劃。納蘭凝萱永遠都只能是他的人。
他剛才听到納蘭凝萱說要離開彥王府的時候,他的心是痛的,像被人狠狠的抽打了一下。沒有他的允許,納蘭凝萱只能呆在他身邊。永遠!
他將納蘭凝萱擁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煩燥的心才安靜下來,閉上眼楮,慢慢進入夢鄉。
納蘭凝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听到秋寒弘彥在喊,她一個激靈,睜開眼楮,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他的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她的臉馬上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糟糕,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還抱著他?真是見鬼!
轉頭看到秋寒弘彥雙眉緊皺,額上有點點汗珠往外冒,似乎受著什麼煎熬,她一驚,低頭看一眼他的月復部,看到他的月復部有鮮血滲出來,已染紅了那條包扎的紗布以及里衣。
她嚇得跳起來,是不是自己壓著他所以才導致傷口裂開?連忙慌張的驚叫︰「來人,來人啊!」
秋寒弘彥張開眼,虛弱的對她說︰「不用叫了,你幫我換紗布吧!」
「啊……你……」納蘭凝萱看著已醒來的秋寒弘彥,有點驚訝!
「還愣著干什麼?左邊櫃子里有紗布,快拿出來,你想痛死我?」
「啊?哦!好!」納蘭凝萱連忙跳下床拿,抱著一個小小的醫藥箱返回來,她又犯難了,她不懂換藥的呀!「三爺,我不懂,還是叫太醫吧!」
秋寒弘彥橫她一眼︰「不要太醫,你來。」
「霸道!」納蘭凝萱嘀咕一聲,生病了依然不改霸道本色。
「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我說該怎麼換?」
秋寒弘彥看到她小媳婦受氣一樣嘟著小嘴,心里竟升起一種愉悅的感覺︰「先幫我把衣服月兌了。」
納蘭凝萱瞪大眼楮︰「為什麼要月兌衣服?直接換不就好了?衣服挑高就可以了。」
「哪那麼多廢話,快月兌。」
納蘭凝萱恨得磨牙,最好月兌光了丟出門外,拽什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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