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弘彥看她還在磨蹭,于是提醒︰「先月兌里衣。」
「你的手沒事,可以自己月兌!」
秋寒弘彥瞄一眼納蘭凝萱,見她眼望天花,撅著小嘴,一副非常不情願的樣子。絲絲叫了兩聲︰「手痛!」
「真的!你看!」秋寒弘彥伸出手,果然看到手臂上有幾處擦傷。只是這點傷,對于秋寒弘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納蘭萱翻翻白眼,算了!月兌就月兌吧!
鑒于秋寒弘彥小月復有傷,所以里衣也只是隨意披在身上,扣了幾個扣子。
納蘭凝萱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就解了扣子,用力一抽,衣服就被她抽出來了。那動作利索中帶點粗魯。
秋寒弘彥眉頭一皺︰「納蘭萱,你就不能溫柔點?怎麼粗魯得像個男人?」
「三爺是想要溫柔點的?那我幫你叫人。」納蘭萱轉身作勢往外走。
秋寒弘彥急了︰「回來,回來。算了,我受著就是,你快點幫我換紗布上藥包扎。」
「三爺別勉強,要不等會更痛。」
「不勉強,快點吧!」秋寒弘彥咬牙,好你個納蘭凝萱,非得與我作對嗎?
好不容易換完紗布包扎完,納蘭凝萱已經滿頭大汗了,因為要繞月復部包扎,所以她基本上兩手都要繞過秋寒弘彥的腰,就像擁抱他一樣,加上秋寒弘彥那如影隨形的眼神,害她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心跳得飛快。
秋寒弘彥看著有點不倫不類的包扎,低低笑出聲來︰「納蘭凝萱你是豬嗎?包得丑死了。」
納蘭凝萱怒︰「你才豬,哪里丑了?」
「納蘭凝萱,我口渴。」秋寒弘彥舌忝舌忝有點干渴的唇對納蘭凝萱說。
納蘭凝萱的心咚咚急跳了幾下,妖孽!哼!真把本姑娘當丫環使了。
不情不願的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秋寒弘彥,秋寒統彥看著她,並不接。用眼神示意她喂他,納蘭凝萱瞪大眼,大爺你的手不致于連水杯也拿不到吧?
看秋寒弘彥的雙唇渴得都干裂了,臉色還有點蒼白,沒辦法,納蘭凝萱只好喂他喝。一喝,喝了三杯。
「納蘭凝萱,我昨晚沒有洗澡,你幫我擦擦身子吧。」喝完水,秋寒弘彥又開始吩咐納蘭凝萱。
「什麼?擦身?我叫丫環進來給你擦。」納蘭凝萱一听擦身,臉察的就紅了。給他包扎已讓她緊張得要死,擦身?那得多折磨人啊?而且秋寒弘彥看著她的火辣眼神,就像想要將她生吞一樣。
「納蘭凝萱,你敢!娘子給相公擦身很正常的,你害羞什麼?快吩咐人拿熱水進來。」
「好吧!我出去叫人拿熱水。」說完,逃一樣快步往外走。
秋寒弘彥看她一副要逃走的樣子,急的大叫︰「站住!你敢走出這個房間試試!我定饒不了你。」
「三爺,你到底想怎樣?」納蘭凝萱停下來無奈的問。
「沒怎樣,就是想你給我擦身子。」
納蘭凝萱火了︰「我給你擦和丫環給你擦有什麼區別?」
「有!就是娘子跟丫環的區別。」
正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侍衛的稟報聲︰「三爺,二爺求見。」
秋寒弘博求見?秋寒弘彥和納蘭凝萱一听均是一怔。
納蘭凝萱心思萬轉,秋寒弘博是來看她的還是看秋寒弘彥的?想到秋寒弘博,納蘭凝萱心里酸酸甜甜的。
秋寒弘彥看看怔愣在旁若有所思的納蘭凝萱,心像吃了陳醋一樣,酸酸的。于是火大的對著門外喊︰「不見,爺不舒服,讓他過幾天再來。」
外面的侍衛听到秋寒弘彥火爆的聲線馬上禁聲。可沒一會,又傳來侍衛顫抖的聲音︰「啟稟三爺,二爺說如果三爺身體不舒服,那他就不見了,他要見三福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