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弘彥的怒吼將屋里屋外的所有人都嚇住了,小晴嚇得飛跑進來,看到秋寒弘彥和冥修瑾明顯怔住了。而冥修瑾听到吼聲則怕里面不知道會不會有不該看的畫面,所以只是擔心的站在門外,心里則暗暗的罵著高皓笨,干什麼招惹福晉。
秋寒弘彥看到屋里的狀況,怎麼也無法控制自己奔騰的怒火,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沖動,把面前的奸夫**殺了。
在這種快要沖暈理智的情況下,秋寒弘彥看到的是屋里的地上,納蘭凝萱和高皓的的衣服隨意撒在地上,一看就是激情難耐的樣子。而納蘭凝萱則趴在大床上,頭發披散下來,上半身果、露在外,高皓則只穿貼身單衣,兩手不斷滑動按摩她的後背。
秋寒弘彥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血絲一點一點的往外滲,他依然無所覺一樣。雙眼赤紅欲裂,因為生氣的關系,胸口不斷大幅度起伏著。
他不明白,納蘭凝萱就這麼的水性揚花嗎?這麼的耐不住寂寞嗎?為什麼?他對她不夠好嗎?他在她眼里還沒有外面的野男人好?讓她非得要在外尋快活?而且還是身體余毒未情清的情況下,來尋找身體上的歡愉。自己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她。
上次或許是誤會,這次不是誤會了吧?
大床上的納蘭凝萱似乎不為所動,他大力的踢門聲,怒吼聲,她好像都听不到,依然沉浸在高皓的按摩中。
秋寒弘彥更怒,「納蘭凝萱,你就這麼的耐不住寂寞?到處勾三搭四?你真是水性揚花,賤!真賤!」吼完,大步沖上前,一掌劈向呆愣在床前的高皓。
怔在床邊的高皓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有危險靠近,還是習慣性地躲,腳步一滑,躲過秋寒弘彥致命的一掌。驚恐的叫道,「三爺,你要干什麼?」
「你竟敢勾引福晉,你該死。」看高皓躲過他一掌,秋寒弘彥又向他攻過來。
高皓一頭霧水,一邊閃身一邊叫,「三爺,我沒有,你先听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難道躺在床上的不是福晉嗎?」
高皓還沒答話,就听到冥修瑾著急的聲音,「三爺,床上的真的不是福晉。」
秋寒弘彥已經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沒有停下反而出手更狠了,招招奪命。
冥修瑾更急了,可別搞出冤案呀,「爺,那真的不是福晉,福晉在你身後面。」
身後面?秋寒弘彥一听,嚇得馬上住手,急忙轉身,果然看到納蘭凝萱穿戴整齊,抱著一疊衣服,靜靜的站在門後面,眼神充滿不敢相信、失望和吃驚。
什麼情況?
秋寒弘彥懵了,怎麼回事?他再望望床上的女子,如果床上的不是納蘭凝萱,那她是誰?
高皓得到自由,才悠悠的對秋寒弘彥說,「三爺,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勾引福晉。」
秋寒弘彥看到床上的不是納蘭凝萱,而納蘭凝萱又穿得整整齊齊的站在他面前,他當然知道他誤會了,搞了一個烏龍,他剛剛好像又罵納蘭凝萱了,該死!這該如何解釋?
心思電轉,眼神緊緊的盯著納蘭凝萱,看到她面無表情的站著在那里,對他剛才有點瘋了的行為不理也不睬。好像他剛才罵的不是她,心里就有點害怕了,出現這種情況,一般不是什麼好事。
快步走近納蘭凝萱,「娘子,我……,你……」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納蘭凝萱不理他,抱著一疊衣服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在床邊的凳子上,對高皓說,「高皓,這些衣服你就等那位姑娘醒來後給她穿上吧。」說完,轉身就走,看都不看秋寒弘彥一眼,眼里好像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秋寒弘彥冷靜下來,現在才看清,原來床上的姑娘後背受傷了,剛才高皓坐在床邊,擋了他的視線,他沒看清楚,見高皓兩手在動,以為在按摩,原來他只是在為那姑娘上藥。
原來真的是誤會,自己還搞得像捉奸一樣,這下怎麼辦?怎麼收拾殘局?
看到納蘭凝萱已跨出房門,秋寒弘彥急忙追過去。
「娘子,你听我解釋……」
納蘭凝萱不理他,走到院子里一個爬滿蔓藤的小亭子里,轉過身,淡淡的對秋寒弘彥說,「三爺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三爺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萱兒在三爺眼里是一個水性揚花、勾三搭四的賤、人,那三爺就給萱兒一紙休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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