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宸慢悠悠地坐上肩輦,說了句起駕椒房宮,才對她笑道,「本宮可能會做錯事,但從不做後悔的事!」
笑嬈冷瞥著他高傲的下巴,鼻孔發出一口悶氣,「哼!」
肩輦上,金黃的紗幔垂下,後背上環過一條手臂,笑嬈頓覺不祥。
她還沒有來得及阻止,霸道的唇便鎖住她的軟膩香甜的唇瓣,她又踹又踢又打,卻除了引得他幾聲愜意地低笑,並沒能成功逃月兌,反而沉陷在寬大如床的軟椅上……
椒房宮內,燈火通明,倒是並不見絲毫混亂。
來請安妃嬪都被安置在偏殿內,由各自隨身的宮女守候照料,這會兒仍未見有妃嬪蘇醒。
御醫院的御醫傾巢而出,三五成群地集結一處,商討醫治對策。
椒房宮的宮人都被罰著跪在宮苑中,五人一行,倒成了一個整齊的方陣。
皇後領首跪在宮廊下的紅毯上,低垂著頭,一身鳳袍仍是明艷奪目,光彩照人。
經過通傳,笑嬈跟著南宮修宸進ru寢殿內,就見太後正坐在床沿上,手握著愛子的手,正勸說著,「皇帝,事出有因,總不能都怪在皇後頭上。哀家看,這病癥不似病癥,要暈倒都湊了一塊兒,除了中毒,再無其他可以解釋的……」
說話間,她轉過頭來,看到南宮修宸帶著笑嬈跪下來,精描細畫的杏眸略一怔,眸光落在笑嬈身上,便更深沉了幾分。
「都免禮吧。」南宮朔見太後只盯著笑嬈,說道,「宸兒,你不是說端懿通曉醫理嗎?御醫們都沒了法子,為父這會兒五髒還痛著,讓端懿且試一試吧。」
太後驚怒,「皇帝,你信一個外人也不信御醫?你的龍體金貴,豈能交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南宮朔已經面無人色,痛不可支,對御醫院里那些老家伙,早已不抱希望。他對笑嬈伸出手,「嬈兒,為父可以信你嗎?」
笑嬈沒有推托,見南宮修宸一臉憂色地點頭,她才上前去,「父皇放心,嬈兒一定盡力。」她跪下來,縴細的食指和中指按在南宮朔的腕上。
南宮修宸從旁輕聲問,「嬈兒,怎麼樣?」
笑嬈顰眉又細細探查片刻,才從南宮朔腕上收手,體貼地為他掖好薄毯,「父皇的癥狀看上去似內髒有損,實則氣血擁堵,這倒是不必用藥調制。殿下內力深厚,為父皇運功調息,氣血運行一周,再喝一碗安神湯歇息兩個時辰,便可痊愈。」
「信口雌黃!」太後沉著臉,全然不信她有這個本事,「端懿,你可知御醫們商討了半天都沒有個對策?你竟說的如此簡單?憑你一個小小的和親公主,欺君之罪,你能擔得起嗎?」
笑嬈垂首不語,翡翠綠的身影在煞白的光下,越顯得剔透縴弱,幾乎縮到南宮修宸身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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