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拐了你家小蘿莉,沒調查清楚可不能隨便誣賴純潔公民。」李輕舟隨意坐下,也和溫路珩一樣,拿起酒杯,倒上。
溫路珩輕哼一聲,不在說話,兩人四目相對,暗地里波濤洶涌。
倒是張洋溢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張洋溢進門月兌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看見幾個兄弟都到了,不過似乎氣氛不對,因為他昨夜剛從澳洲回來,所以這段時間大院發生的事情,也不大清楚。
所以大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來遲了,我自罰一杯。」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怎麼能只罰一杯,我可是直到你張老板進來生意越發大了,少說也要三杯。」劉學明調侃道。
「做再大不也要看你們工商稅務的臉色。」張洋溢走過來,做在溫路珩身邊,說道。
劉學明模模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自己本身學的是金融財會,畢業後就去了稅務工作,加上父親的一些關系,而且最近李輕舟也幫了自己不少,所以也算是小有臉面的人,只不過剛才張洋溢那話其實也不是沖著他,只是整個社會就這樣,所以繼續調侃道︰「張老板要做的事情,我們工商稅務還敢為難你。」
「去你的……」張洋溢一推劉學明,咒道,「要不要和我還這麼貧嘴,是不是李閻王附體了啊。」
噗……劉學明一口酒差點噴出來,然後瞧瞧听去這句話的李輕舟,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果然還和少年事情一起,一起長大的交情,總是這樣的玩笑,卻無傷大雅。
「路珩,最近怎麼沒和婉婉一起吃個飯啊。」張洋溢當然知道之前在成都的時候,溫路珩肚子撇下自己的妹妹,就走了,而且妹妹也知道這次兄弟們的聚會,所以也極力的想過來。
「上次有點急事,對了,還沒給婉婉道個歉。」溫路珩抱歉的說道。
「沒事,對了,我把婉婉叫來了,大家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沒問題吧。」張洋溢對著大家說道。
劉學明並不反對,反正都是發小。
李輕舟瞧著溫路珩的眉頭一皺,似乎很苦惱這個事情,然後幸災樂禍的說道︰「早就听說婉婉和溫少是男才女貌的一對,無論家事人品都是很般配的啊。來,恭喜咱們溫少月兌離單身。」
說完舉起酒杯,大伙也一起,他繼續說道︰「這好歹是第一次正式介紹給咱們,好歹要全部喝完。」
說完一口氣飲了整杯酒,搞的溫路珩被動的很,卻無可奈何的飲下所有的酒。
一時間,氣氛歡愉的很。
溫路珩一連被灌了四五杯,借口有些醉意,出去走走。
他出了酒吧,這里語氣說是酒吧,不如說是一個高檔會所,地處圓明園西側的半山腰上,開車上來約麼要一個時辰,可是環境好,而且這里的老板會選酒,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塊好去處了,他只來過幾次,主要是被劉學明,還有就是在警局的時候和大家來過幾次。
會所由兩部分構成,他們這邊叫‘曲徑通幽’,另外一邊叫‘琳瑯殿堂’,其實听名字就可以听出端倪來了,一邊靜一邊鬧。琳瑯殿堂的音樂和舞曲的聲音還是能隱隱傳來。
他順著走廊走了一會兒,看見一個石凳,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
他想起昨天晚上父親來學校找自己,兩人順著學校散步,張水明的車停在行政樓那邊。
父親說︰「路珩,爸爸打你也是為你好。」
他不可置否,也不回話,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復,他只覺得家里的每個人都變得不可理喻起來。
「我知道你現在還在怪爸爸,爸爸昨天去看過雨桐了。」溫儒辛如今已經年邁,走起路來也跟不上溫路珩的節奏。
溫路珩似乎很疑惑的停下腳步,等著父親跟上。
溫儒辛瞧出兒子的疑惑,接著說道︰「她現在過的很好,在武漢外國語學院。」
「你們又想去打擾她的生活嗎?」
「不,你不要誤會爸爸。雖然爸爸起初真的不同意你和雨桐,自從上次那樣打你,你都還堅持,人心都是肉長的,爸爸也是人,何況是對你。」溫儒辛說這話的時候想起把自己兒子送走九年,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後悔,「你們就看各自的造化吧,如今張家蠢蠢欲動,張勤如今是翅膀硬了,敢和李家聯手,想來對付我們,如今你謝爺爺也已經慢慢被架空了,如今就咱們家這點一畝三分地,還給人惦記著。」
「爸,你知道這些事情我並不想理會。」溫路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如今是已經有了自己的思量。
「路珩,難道你真的要不要這個家了,然後和雨桐在一起嗎?」溫儒辛停下腳步,說道,他的兒子想的什麼,他這個做父親的或多或少還是很感覺出來的。
一個跑步的哲學系的男孩子,路過兩人的時候,沖著溫路珩一笑,喊道︰「溫老師也來鍛煉啊。」
溫路珩微笑著對著男學生點點頭示意。
「你想多了,爸。」
「不是爸爸想多了,而是你現在的表現就是這樣。也許你覺得溫家的榮辱已經與你無關,可是你畢竟是爸爸的兒子,路森是,你也是。你既然喜歡雨桐,你就該了解她的為人。雖然她有時候不善于與人交際,可是她對你母親,和我們家的愛護是有的。你如今這樣拋棄家人和她在一起,你覺得她會願意嗎?」溫儒辛質問道,以前的他在戰場,在官場,從未覺得處理人的感情問題這麼的困難。
「我知道,不然她也不會不辭而別。」溫路珩低聲說道,父親都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又何必在隱瞞呢,「現在大哥回來,家里也算有了支柱,我不想在背負你給的路走下去,我想過我自己的生活。」
「路珩啊路珩,你以為在北京想過你自己要的生活那麼容易,你已經快二十六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都是息息相關的。」溫儒辛說道。
「爸,我從未與你說過我的想法,並不是我沒有想法,當年就因為我幫助張洋溢,給他做了假證,我看的不過是我與他一同長大的情分,兄弟情,你就認為我難以擔當溫家的重任,你那個時候有想過溫家的重任到底是什麼嗎?就是讓溫家永葆榮華?還是讓溫家永遠政權在握,能夠左右國家的發展?」溫路珩聲音不大,卻低沉,「讓我回來的原因,也是因為你缺少一個信任的人去鞏固你的地位,當然為了這份親情,我回來來了。可是如今只是因為雨桐和我在一起,會丟了你和母親的顏面而已,你們就逼走了她。讓她獨自一個人在外面生活。」
「爸爸現在不是告訴你了麼?我不反對也不贊成,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但是你媽媽現在對雨桐太厭惡了,雖然這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你媽媽。還有爸爸希望你能答應爸爸一個條件,如果答應了,那麼這件事情爸爸從此不再插手?」溫儒辛說道,有時候人在高位,不是不想退下來,而是因為在慣了高貴,不習慣退下來的感覺而已。
「什麼事情?」他抬頭問道。
「路珩哥,你怎麼在這里,我找了你一圈了。」張婉婉從走廊拐角走過來,對著正在抽煙的路珩說道。
「噢,有點醉了,出來走走。」溫路珩調整思緒,笑著說道。
張婉婉從小就喜歡他,雖然上次在成都他丟下自己就走了,可是剛才哥哥告訴自己了,他給自己道歉了,她歡喜的說道︰「那我陪路珩哥坐坐?」
他起身,「不用了,趕緊進去吧,不然他們該等急了。」
「嗯。」張婉婉一身深藍色v領小洋裝,裙子剛好到大腿根部,下面一雙深紅色高跟鞋,看上去著裝很是嫵媚,可是臉上的妝容卻很清淡,還真說得上是清純臉蛋,魔鬼身材。
兩人一前一後朝包房走去,不時的有男人的眼光瞟向她,她高傲的不看一眼的從眾人的目光中跟著走進去。
在曲徑通幽大廳的一個吧台上,一個身材火辣,著裝暴露的年輕姑娘,用胸蹭了蹭身邊喝著酒的妖媚男子,魅聲說道︰「溫少爺,是看上剛才那姑娘了麼?」
「那姑娘身材好,臉蛋漂亮又純情,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溫海涵把酒喂給身邊的美人,說道。
「我就不信她床上功夫也過人,像我一樣能讓溫少爺欲求不滿。」姑娘也真實大膽,居然拿著溫海涵的手放到她的胸上,原本就低的黑色緊身連衣裙,又低了幾分。
溫海涵一把隔著衣服捏住她的胸脯,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胸還真是又大又挺,說道︰「有時候,氣質還真是難說的東西啊。」
「溫少爺實在是太壞了。」姑娘嬌嗔到,把衣服右邊衣服有拉低了幾分。
右乳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若不是溫海涵的手掌覆蓋著,只怕這春光就要乍泄了。
周圍來往的酒客,無不露出艷羨的目光。溫海涵突然用力一扯,姑娘整個撲倒他身上,□的胸脯,隔著衣服貼著他火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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