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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好,明天起開始為阿南修繕永巷一帶的房屋。阿南那房屋太過破舊,讓她那麼住著,肯定不會舒適。
這本來就是權宜之計,在不明顯觸動馮嫣兒的利益情況下,一點點的改善阿南在宮中的處境。我凡事得一步步來,請神容易送神難。誰讓我把馮家抬的如此之高,高到連我自己都已經無法節制了呢?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當天,我睡到半夜里,突然听到了窗外雨水的嘀嗒聲。在夢中,我還迷糊了許久,這才確定真是是下雨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皇上!」值夜的小太監爬過來跪在我的腳下。不是如意。
「下雨了?」我問。
「下雨了小太監本在打著瞌睡,此時連話都說得含糊。
我們這麼一對答。幾個大太監听到了,全都進來听差。
「雨下得很大吧我听得出雨滴急打在房檐和芭蕉葉上的聲音,剎時間,密密地,簡直是連成了一片。
「很大他們回答我。
「更衣,擺架永信宮我自己跳下床榻,去抓自己的衣裳。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皇上,哪個宮?」他們問我。
這些太監絕對不會是耳背。他們只是習慣了我的行蹤。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罷了。我知道,今天傍晚時分,我沒翻淑妃的牌子,已經讓宮中這幫奴才有點驚詫了。入夜時分,馮嫣兒還命人送了安息香來給我。可見她也有些沉不住氣。
其實,我今天沒翻馮嫣兒的牌子,可也沒翻別的嬪妃的牌子。她們不應該過多解讀的。壞只壞在,我白天去過永信宮,晚膳又是和阿南一起用的,他們便起了疑心。
我的嬪妃們,在我面前,一般都表現的落落大方,尤其是馮嫣兒,我原來一直以為她很得體的。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有了那番經歷,重生後的我,再看她們每個人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至于這些奴才,我心里微微冷笑,他們都是些見風使舵的家伙,從來不足為慮。
我冒著雨,急急忙忙趕到永信宮。果然不出所料,白天看到的那些腐爛的椽子。破碎的瓦片,根本擋不住夏日的暴雨。我一推開永信宮的門,就看到房中的地上,盂、盆、瓢、碗,亂七八糟放了一地。屋外下大雨,屋內滴小雨。這許多容器,被雨點敲擊著,叮叮咚咚像是在奏樂一樣。
更要命的是阿南,屋里都成了這樣,她居然還在安穩大睡。裹著被單,抱著枕頭,只要床這一塊沒漏,她就能酣然一夢。
幾個太臨看這情形,忙上前去推她,「修容娘娘,快醒醒啊,皇上來啦
阿南翻個身,被單一卷,連頭蒙上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小東西真能適應,也真能將就。難怪她能活到看見我的下場。不過,若不是她如此頑強。又哪會有我元君曜的今天?!我一直覺得我的重生,與這小東西有著莫大的關系。如果不是她縫合我的身首,如果不是她那一滴為我而流的眼淚。我哪會有今天的重新來過。
看著被單下小小的身子,我的心一下子變得無比綿軟。
我上前一步,連同她的被單一起,把她整個從床上抱了起來。反正她很輕,我抱著她也不費什麼力。
她這下可算醒了,「皇上!放下我!」
我冷笑一聲,「你還是接著睡吧,免得朕擾了你的好夢,這讓朕多過意不去!」
她被我嚇住了,不再亂動,只用手摟住我的脖子以維持平衡,慌亂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我就這樣抱著她,向我的寢宮走去。那些太監們慌忙上來為我們撐起傘來。
「你們拿上楚修容的衣物,明天她要從我這里,直接去母後那里請安我吩咐這些不長眼的奴才。
阿南整個人都僵住了,「皇,皇上!」
我說︰「怎麼,你怕母後嗎?你今天已經來與我一起用了晚膳,明天想再托病不去請安可說不過去
她又在咬唇了,好半天才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我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說︰「你肯定能應付得很好
我的母後,連我也弄不清她的心思。但我知道她很愛我,處處替我著想。我希望她能愛烏及屋,也接受我新的後宮。
我的寢宮里,如意已經起來,重新燒好了熱水等著我們。我和阿南潦草的洗了,便到了上床的時候。
我突然覺得好笑,想看看阿南的表現。結果她卻是垂了臉,站在那里一心一意的數著自己的腳指頭。她的腳到此時還是光著,一顆顆小指頭,像是小豆粒般鼓鼓的巴著我的木地板。這小東西倒是好耐性,能站在地上一動不動,等著我的行動。
我想了想,知道她不肯說恭請我上床的話。還得我來做這惡人才行。于是我對她說︰「上床!」
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還抖了一下。這樣的夏天,我發誓,這絕對不會是因為寒冷關系。
見她還錯愕,「嗯?」我從鼻孔里發出了聲怪音。
她立刻明白,跳到了床上,僵直的躺下,拉過我本來就攤在床上的被單一角,蓋住自己大部分只穿著褻衣的身體。她僵硬成那樣,好像是要赴死一般。
「皇上,請安歇,明日還要早朝幾個大太監,按部就班的開始勸我了。他們可真討厭。把阿南該說的話搶去說了。
我突然起了壞心,存心要拿阿南取笑。我快速跳到床上,去奪阿南身上的被子。我當然不會只有這一條被子。但今天,我偏要欺負一下阿南。佔了大部分被子後,我還不收手,再去拉她身上的那一點被角。
果然,我拉了兩下後,她松了手。我立刻得寸進尺,緊緊的貼上了她。貼上不說,還手臂一伸,把胳膊架到了她只穿著單衣的身上。她白色的褻衣下,沒了被單遮擋,還隱約能看見她肌膚的顏色。真好!
可不等我看清楚她的身體,她卻轉身,躬背,做防備狀,只給我留下個後腦勺。
這樣也行!她忘了我是皇帝嗎?她也不想想,我若想要,她哪里逃得掉。連大肇的江山都全是我的,何況她一個小小的阿南。
我的手臂一收,就能把她整個人都按在我的懷里。
果然,她的身體又抖了一下,卻不敢反抗,只能把自己蜷縮成一個蝦球的樣子。
太監們上來熄了燈,放下了大床的紗帳,隔去了屋外暴雨的亂聲。這方小天地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胸前這個小身體,熱乎乎的,給人安慰的感覺。還有讓人安寧的馨香撲鼻而來。應該是她額頭上用的藥的味道。額頭上要是能不留疤痕就好了,阿南還能早點對我釋懷。但,華太醫卻不樂觀。一想到這一點,我就很難受,這道疤會留在我們心里,以後,不知多長的歲月才能慢慢去撫平它。而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擁有那樣的漫長時光。
好在,我還來得及防備自己鑄下另一件大錯,我真的真的不會再傷害她了。
我的手不老實的撫模起她來。從她光潔細長的脖頸,一直延伸到她平坦的胸口。什麼也沒有。真奇怪,那玉牌她平日是藏在什麼地方了?我不想到某一天。那東西再次突然由馮嫣兒交到我的手上,我不想,那一天我再一次克制不住自己,向她揮起我的長劍。一想到這個,我的心又揪起來了。若是她也負我,我可該怎麼辦?
我胸前的小身體抖得像一片被雨打過落葉,她在抗拒我,不喜歡我這樣對她。
我又模了模,確定她的身上真的沒帶那玉牌。她一定把它收在別處了。我害怕,那東西最終會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在我最敏感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真的那樣的話,我希望我能冷靜對待,我不能再錯了,真的不能再錯了。
現在,她的身體幾乎呈現趴的姿勢,不讓我順暢的模她。臉也埋到的枕頭之中。我有些失望,她忘記她是我的修容了嗎?
不,不對!這不是一般的抗拒。我的手所過之處,她都像是被燙了似的,使勁兒向後縮。這使她更緊的貼到我懷里來。我突然反應過來,輕輕的笑了。我的手掌下面,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她是怎麼長的?連該有的都沒有。我又好奇的探了探,果然,一馬平川!
我雖未出聲,卻笑得渾身發抖,身前的小東西,僵硬的不動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而且不好意思了。她當然不知道我想模的東西本來是什麼,她又一次誤會了我的企圖。
我將錯就錯,對這小東西不懷好意,故意把手停在緊要處,「明天早膳,你最少吃兩只大肉包我用的是命令的口氣。
她沒有應聲。
「別的女人都懷揣肉包,偏你沒有,這可不行!」我是認真的。最起碼,她得給我長出兩只肉包來,一邊一只是不是?
她縮得更緊了。
我終于放過了她,靜靜的擁著她閉上了眼楮。也不知她睡熟了沒有。反正我一早被太監們喚醒時,覺得自己的夜晚從來沒的這麼安寧過……
我睜眼看看我倆的睡姿,又一次好笑起來,我們已經拱到了龍床的一角,她整個人死死抱著床欄,縮成小小的一團,而我緊緊頂在她的身後,*潢色小說
我掰過她的臉,她的臉有初醒的桃腮粉面,一雙眼楮也是水汪汪的,竟是十分的好看。我心癢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正好,」我捏捏她的粉頰,「今天早點起來,和我一起用膳後,你好好打扮一下。也好好想想怎麼應付母後我就在床上對她面授機宜,母後年紀大了,喜歡听風趣的話,愛看新奇的款,我都一一告訴她。她不比馮嫣兒,她時常抱病,見到母後的機會不多。
早膳時,我真的逼著她吃了兩只大肉包。看著她臉上一片駝紅,又好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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