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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知道,那天小畫舫傾覆,我們落水後,本來已經中了阿南的李逸被冷水一激,反倒醒了過來*潢色小說
「據芸哥兒說,那日那那玉笛雖沒能致那人于死地,但還是擊中了那人的後勁,芸哥親見那人後勁被劃出很大一條口子,出的血把水都染紅了。芸哥兒本來還想追他的。可恰好看皇上在水中有些手忙腳亂,就又游過來幫皇上月兌困,眼見那人負傷逃走阿南有些窺探的向我眨眨眼,「不過一個刺客而已,工夫也未見得能有多好,皇上何必為那麼一個人耿耿于懷?」
我苦笑,阿南哪知道我的心病,李逸那人,總是我的心頭大患,一天不除,我不會安心。
阿南看了我的臉色,小心的又補充,「我那日給下刺客下的藥,名字叫作醉紅顏,顧名思義,這藥見不得‘紅’
我愕然。
看了我的表情,阿南慌忙搖了搖手,「皇上別誤會,那不是媚藥,是真的見不得紅,以後這人見血即暈,像是喝醉了酒似的。他當不了殺手了
我更吃驚了,天下竟有這樣奇怪的藥,估計又是阿南弄出來的古怪。也只有她才會弄出這樣的毒藥來,因為她心好,總是不肯傷人罷了。
我們再一次回到船上,這一次回程的路比來時輕松了不少。阿南帶的那個小宮女阿瓜一個人跪在船上迎著我們。她手里緊握著阿南艙房的鑰匙,當著我的面恭敬的交還阿南。
我在宮中從來沒見過這麼傻乎乎一絲不苟的宮婢,不由得對阿南能挖掘出這麼個人來十分敬佩。
這一回,我把何紫魚另船囚禁,這樣我們的大船可以清靜不少。听說何紫魚在我們走後日日啼哭。可這事卻是沒有辦法,她做事之前如果能用點腦子也不至于是這樣的下場。
船上的日子,我和阿南終于清靜下來,只有我們兩人兩兩相對,日子就變得愜意。每天我看奏章,她還是抄她的經文。只是這一回,我讓她慢慢抄不著急,不時催促她在我身邊的榻上打個瞌睡什麼的。
只是阿南一旦與我相對,不知為什麼,總還是有些拘謹。♀收了她那付狡黠活潑的神態,規規矩矩的不苟言笑起來。好在,現在我們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可以時不時的討論一下對付鉤吻的方子。倒也不至冷場。
在船上一個多月,我們兩個的毒都排了個七七八八。我月復內的疼痛與燥熱漸漸平息,阿南的臉上也又有點血色。有時,我就故意捏捏她的膀子掐掐她的腰,看她長肉了沒有。每到此時,她就會紅了臉,低著頭,僵直的不敢看我。
以前,我不會喜歡她這種僵硬的態度。可現在,我卻覺得逗她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所以有時會故意不經意般踫踫她身上那些羞處,看她瞬間臉紅的樣子也能讓我悶笑很久。我現在實在沒力氣做事,不然我也許會就在這船上收了她。
她除了關于我吃的藥變換方子的事,從來沒有問過我任何關于她自己的事情。比如我將要給的封賞。更讓我郁悶的是︰她也從來沒有勾引我一下的意思。和宮中別的女人總是不一樣。難道這事,還得最後我來強她不成?這讓我這個做皇帝的情何以堪!
一個月後,我們的船隊已經接近洛京了。這一天,我看完奏章,伸個懶腰,看一眼倚在旁邊榻上看書的阿南。隨手切了鄧芸送的甜瓜中最後一只,托在手上走到榻邊坐下,「阿南,我們又要回到宮中了我說,手指合攏,手里的甜瓜不讓阿南吃到。
阿南看看甜瓜,又看看我,「嗯快速的點點頭。
「怎麼只有嗯,阿南喜歡宮中嗎?」
這回她不看我了,只看甜瓜,沒有做聲。顯然是不喜歡。撒個謊讓我高興一下都不肯的小東西!
我把手攤開了,讓阿南從我手上取了一瓤瓜去。
「以後你在宮中,別想逍遙了我說。
阿南專心啃瓜。
「朕想封你為賢妃我說,「位在馮嫣兒一人之下
阿南一愣,抬頭看我。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皇上不是把九王封到了代郡嗎?」阿南沖口而出。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其實是說錢昭榮嗎?果然是常看地圖的阿南啊,對天下大勢了若指掌!」這小東西一開口就露出了她這只小狐狸的大尾巴。她心里其實也一直在判斷著天下的大勢和她自己的處境,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我嚴肅了臉,「不錯,錢昭榮的父親是代郡刺使,朕確實有把九弟交給他看管的意思。但那是他父親的功勞,她自己若想有所長進,還得看她在宮中的作為
阿南又開始吃她的瓜了,小小的白牙一張一合,毛絨絨的眼睫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
「阿南,以後你要和錢寶寶好好相處我說。
這是我唯一擔心的事情,後宮之中,最講究勢力的平衡,如今去了個何昭儀,又升了阿南,原有的平衡就徹底打破了。我反倒怕生出新的事端來。現在的我,總覺得女人的心也都是深不可測。我可看不透她們。錢寶寶雖然不美,可她和其他女人一樣,有爭勝的心。
阿南又從我手上拿去一瓤甜瓜,又簡單回了我一個︰「嗯
上回在船上抓到那幾個人,我到現在一直未審。我打算把他們直接丟給刑部。我知道,這些人不用審,一審就會直接把矛頭指向兵部尚書何其一。因為從明面上看,我大肇的軍官調動全憑兵部一紙公文。雖然何其一這回百口莫辯。但實際的調動人,很可能還是那大將軍大司馬馮驥。何家父女都*做人的狗腿,這下報應來了。
不過對我來說,這也未嘗不是好事。何其一如今是必倒無疑,這也算是給所有與馮驥黨羽的一個警告。加上何紫魚這個笨女人在船上干的事,何家一門,這回算是徹底完了。
我這次回去,本有意把後宮第一的位置給阿南,想試試她是否合適成為後宮第一。但在船上這一個月,經過反復考慮,此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
在後宮之中,各種關系最重要的還是平衡。那里連著朝廷,牽一發而動全身。看著吧,我這次一動後宮的布局,朝廷上那些人物也全都得跟著動。我倒是等著看一場好戲。
不知什麼時候,乘我走神一個沒注意,阿南已經幾一下子吃掉了我手中大半的甜瓜。她埋著頭,對我這個傷神糾結的皇帝看都不看一眼。好像甜瓜才是她的命根子。我慌忙收手,把最後剩下的幾瓤瓜捏在手里,嘴里不滿的嚷嚷︰「阿南!你吃東西都不想到朕嗎?」
阿南傻傻的抬頭看我,嘴角邊還沾了甜蜜的瓜汁。果然,她一吃到她*吃的東西就不記得我了!
我看看手里僅剩的兩瓤甜瓜,想也不想,以最快的速度風卷殘雲,全都收拾到我自己的肚里。
「皇上,你吃慢點阿南漫聲漫氣的勸我。
「慢不了,朕嘴大!」我立刻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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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的帝京,此時的洛京已經是樹木凋零的深秋了,遠遠望去,洛京的宮城一片肅殺的景像。摘星閣灰暗突兀的立在那里,它的輪廓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幾乎成了洛京的天空下最怪異的污點。
我們乘坐的馬車穿過銅雀台的高闕,我握了阿南的手,沉聲對她說,「阿南你不要總想著朕的宮城會鎖住你,你要把這宮城當做你自己的家
我沒有得到阿南的響應,裹在黛色繁復宮裝里的阿南,看起來心事重重。
是我讓她打扮成這樣的,濃重而端凝的盛裝,是想讓她的回歸成為宮中的大事。
可惜,自從那一天我和她搶了甜瓜,阿南就一直有些悶悶的。
當然,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我吃掉了最後兩瓤甜瓜,而是因為我在吃掉甜瓜之後,又幾乎吃掉了她。
那一天,我不知怎麼回事,嘴饞得不行,兩瓤甜瓜下肚也沒能滿足我那貪婪的口舌之欲。我一眼瞟到阿南嘴角的沒抹去的甜瓜汁,想也沒想,就捧著阿南的臉舌忝了上去。舌尖之下,阿南的粉唇又軟又糯,甜滋滋的,還帶著別樣的清香。這一下讓我熱毒上腦,食髓知味,吮住了阿南的唇瓣就用了力氣。
沒用的阿南,在我懷里只嗚嗚了兩聲。
我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舌尖,立刻順著這聲音發出的那縫隙鑽了進去。舌尖劃過整齊的貝齒,一下子就沉入一塊溫熱的溫柔鄉中。我早顧不得什麼矜持,舌尖在那里面四外找尋那甜甜的蜜汁。所過之處,所有的甜蜜都被我吸吮席卷一空。最後只剩下那不停躲藏的丁香小舌,顫顫的,一個勁向後縮。
我感覺到了阿南的推拒,還知道她想叫喊。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心里發急。一心只想把她所有的拒絕都扼殺在萌芽狀態。我堵住了她的呼吸,困住了她的身體。更用力的吸吮她那嬌女敕的唇瓣,趁她痛得吸氣之時長趨直入。唇瓣與唇瓣糾纏,舌尖死死抵著阿南緊縮的舌尖。把她所有的嗚嗚聲都堵在了她喉嚨里。
我吸吮著,掠奪著,想要吞下阿南的所有甘甜。我的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把阿南瘦瘦的身體,死死揉進我的懷里。一閃念之間,我想就這樣要了她。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不要我,就是阿南不可以。
不知何時,阿南的呼吸一下子變弱了,本來還抓了我衣襟用力的小手,也緩緩的放下,只剩下小腿還在一下下的掙扎,撞擊著我的身體。
我突然醒悟過來,放開了她。阿南的身體順著我的手臂,軟軟的落到了榻上。她先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接著那絨絨的眼睫毛就開始抖,抖得像風中的蝶羽。
她沒有哭,雖然我看她的眼楮里滿是委屈,可她也只是輕輕扣了有些紅腫的唇瓣拼命的忍著。任由自己瘦小的身體在我的目光下抖成一團。
我呆呆的坐在她身邊,也是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阿南還說朕要什麼都給朕,可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我忍不住戳穿了她,可這話一說出口,我們兩個人都受傷了。
有時,我真的很不會做人。
阿南可能是真的生氣了。此時的阿南坐在我身邊,就算我一直拉著她的手,她的手心也是一片冰涼。我們的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前,高大油黑的宮門沉沉的撲面而來。現在我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無論阿南到底有沒有做好準備,我們是再一次回到這里來了。
沉重的宮門再一次打開,我用力捏了捏阿南的手,率先下了車,然後登上步攆。阿南沒有要求坐上來,她自己抱著她的冰清,緩緩地跟隨在我步攆的後面。
我的步攆經過一道道的宮門,把死氣沉沉的暗淡全放了出來。最後我的步攆來到了後宮的長樂門前。當這一道門也打開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迎面成排的我所謂後宮佳麗。以馮嫣兒為首,她們齊刷刷的跪倒了一片,「恭迎聖駕回鑾,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或甜美或纏綿,匯合在一起嘈雜一片。
三千粉黛,紅香翠繞,讓我眼花繚亂。不過其中最顯眼的還是馮嫣兒。破天荒的,她穿一身的荊釵布裙,立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我的眼楮努力滑過她,看著眼前一大片烏鴉鴉的人頭,好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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