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痛楚自那rou根與緊致窄穴相連的地方傳來,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馮饕只覺得四肢冰涼,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渾身動彈不得。
一切過于霸道強勢,那插在她身子里的仿佛一把鈍刀,重重的戳著她脆弱之地。
偏偏這個時候她意識還是清醒的,手指緊緊擰著折疊床的一角,嘴巴張張合合,卻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卻。
這種痛沒有切身體會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馮饕只覺得硬生生被人捅破身子也不過如此,甚至于整個身子被一刀凌厲干脆的劈成兩半。
馮饕如今知道男男交gou是要冒多大的風險才不會gang裂了,確實在心里同情了一把那些作為0的一方。
但是她也只能體會到0的痛楚,卻不知實際上cha入的那個人也談不上舒服,甚至于痛苦並不在她之下。
但明知如此還要蠻橫且狠辣的cha入,姚堯的心是毒液淬過的,他得比誰都要狠,比誰都要讓她記住cha過她後面的僅此他一個人。
馮饕背著身子,蒼白著一張小臉,卻沒有發現此刻伏在她身子之上的姚堯臉色也如單薄的白紙,毫無血色的喘著氣,眼楮紅得要滴出血,手臂卻至始至終壓著她的肩膀,只沉沉呼了幾口氣,便又深深的j□j起來。
一開始的速度並不算太快,那窄穴絞得厲害,每次都得硬生生折斷一般,姚堯得眯著眼,忍住一聲聲痛苦的呻yin才能重新cha入。
視線落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血紅一片,黏糊糊的,甚至能感覺到溫度的液體從那交he的地方滲出,黑的rou根成了紅的,盡是她的鮮血,那是她身上最真摯的也是最動人的一處,也漸漸染紅了姚堯的眼楮。
那地方確實是溫暖的,比人的溫度要暖和,緊緊包裹著他的全身,只有如此,他尚且能有一種佔有的錯覺。
馮饕是暈死過的,姚堯也只j□j了幾十回就倒下了,緊咬著牙關,在溫暖如巢的的緊致中釋放精華,卻大汗淋灕的緊貼著她光滑細膩的美背,牙齒落在肩胛上,啃嚙出一圈圈細小的齒輪。
耗盡精力的男女rou體緊貼,挨在一張床上,黏稠的血液風干干涸,累盡的兩人相擁而眠。
這天基底里破天荒沒有進行拉練,許是緊張的軍演剛結束,戰士們的神經才剛得到松懈,一個多禮拜來沒能睡過一個好覺的戰士們已然是心理跟生理方面抵達一個極限的邊緣,難得一個輕松的夜晚。
馮饕是在後半夜醒來的,前半夜睡得很沉,後半夜是被冷意逼醒的,大山里晝夜溫度差可達十幾度,夜晚的風源源不斷的灌入帳篷內,令馮饕冷得渾身打顫。
醒來的時候後面撕裂的陣痛抵達心肝脾肺,馮饕咬著牙,漸漸的挪開身上的人,好在姚堯睡得比較沉,並未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若是以往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姚堯也必定會被驚醒,只是今日猶如全身心徹底放松,姚堯只覺得墜入一片溫暖的天地,並不曾舍得起身,或許只怕一睜開眼,一切不過是夢里花落知多少。
馮饕是趴著下床的,額上一出一層冷汗,好不容易掰著椅子站起來,後面涼颼颼的,被扔在地上的內褲上已經干涸的血跡有些發硬。她近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內褲與牛仔褲穿上,硬生生忍住了即將出口的痛呼。
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馮饕每挪一步都感覺到那股如鈍刀戳在身子的痛又回來了。甚至于感覺到身子里面又溢出血來。
但她必須得走,必須得離開這個鬼地方,與姚堯的一切相關聯的事物,她都不願意見到。
姚堯說得對,唯有對她如此殘忍,唯有讓她如此之痛,才能叫她一輩子記得這個人,這點姚堯無非是看穿了馮饕的沒心沒肺,確實,馮饕如今是記住姚堯了,並不需要費勁的去思考也能刻骨銘心。
馮饕不知道原來一步的距離也能用近乎幾分鐘的時間去完成,好不容易走出帳篷外,迎面而來一陣混著泥土腥味的冷風,抬起頭看天際,難得從厚重的雲層中透出半個肚皮般圓潤的月亮,照得空地霜落般慘白。
靜謐之處周圍想起不知名的蟲鳴鳥叫,倒是給這深山老林中的詭秘氣氛增添無形的資本。
大半夜,基底內並未拉點燈,也並沒有任何的照明之處,甚至于守夜的士兵也沒有,似乎在這種環境下,理所當然的認為並不需要戒備,又或許是故意為之。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從帳篷內走出的馮饕。
馮饕用了半個小時,又或許是一個小時,才勉強走過五六頂帳篷,其中好幾個帳篷內能听到清晰的打呼聲,那人打起呼嚕來如同地撼山搖,有雷霆萬鈞之勢,也不知與他大被同眠的是哪號可憐的人物。
馮饕大概不清楚,這號可憐的人物正巧了是身板瘦弱不堪一擊的王猛浪同志,此刻他正哭喪著臉蒙著被子埋頭自我催眠中,怎麼好死不死,居然選了跟李大川這東北大彪悍睡一塊去了,更好死不死這李大川有抱人的習慣,四肢纏得他緊,沒辦法掙月兌,王猛浪此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悔青了腸子吧。
馮饕深深呼吸了一口夜間涼氣,正打算提起勇氣邁開下一步之時,一陣尖銳的哨聲至不遠處響起,緊接著各個帳篷內外騷動,忽見二十幾頂帳篷內燭火通明,人影攢動,好不熱鬧,大有雞飛狗跳之勢。
馮饕心頭「咯 」一驚,雙眼微瞪,咬著牙忍著撕裂般的痛楚,朝著前面最近距離的一頂,也是少數沒有開燈的一頂帳篷走去,也不管里頭是否有啥子妖魔鬼怪,牛鬼蛇神,一股腦的沖了進去。
帳篷內黑燈瞎火的,馮饕也管不上那麼多,眼見外頭越來越熱鬧,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四起。馮饕慌亂中不知踢到什麼,人向前一撲,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折疊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于是屏住呼吸,听到外面越來也多的腳步聲,甚至是跑步聲,男人的驚呼吆喝,一個個黑色的人頭從她的帳篷外經過。
那口哨聲又此起彼伏,仿佛不喊破不甘心似的,一陣陣的動靜皆能拉緊馮饕緊繃的神經。
當王猛浪看見教官站在前頭,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打量底下一干人的時候,不禁暗叫糟糕,一雙作戰靴後跟踩著當趿拉板兒似的,踉踉蹌蹌的朝著最前排跑去,本以為自己算是墊底了,卻沒想到有個人比他動作還慢。
當看見姚堯臉色蒼白,且不緊不慢的朝著這邊走來的時候,王猛浪不禁抹了一把臉,朝著姚堯擠眉弄眼的,狂跟姚堯使眼色,沒看見娘們兒教官還杵在這麼,姚堯敢情今天是腦抽抽了,要不就是被那女人灌**湯給弄得五迷三道了,連拉練集合都不管了?
王猛浪內心一個急啊,其實並不知道此刻姚堯心里是有苦難言,人一驚醒,發現小畜生沒了,若不是那命gen子上沾滿的血跡,還真當是夢一場,可這小畜生無端端又打眼皮子底下消失,叫姚堯怎能不郁悶。
但最郁悶的還得這是破規矩,剛結束完一天的軍演,累得跟頭牛似的,剛休息了一會兒,這半夜又得出操,搞什麼拉練集合,這不是扯蛋麼!
一張臉長得過分陰柔,過分漂亮,但行事作風卻叫這幫子大老爺們心驚膽顫,談虎色變間,私底下被稱為娘們兒教官的年輕男人正雙手環胸,敞著八字步,勾著嘴角看著這群「新兵蛋子」,眼中的不屑壓根用不著隱藏。
「你,那個兵,報上你的名字。」杵在劉昆身邊的大塊頭,也就是基底的指導員,第一天開始就風騷亮相雷到眾人的大塊頭正橫眉豎眼的扯著嗓子對姚堯大吼。
姚堯臉色平靜,只走到隊列的一側,咬著牙說︰「二十五號,姚堯。」
「什麼玩意,你沒听到哨聲啊,俺這吹了幾遍了,你們以為軍演剛結束就不用拉練了是不是?俺告訴你們,要是這是敵人來襲,你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還跟俺瞪眼?」大塊頭惡狠狠的的罵道,一邊數落著為數不多的五十幾號人,滿臉的不屑,但轉過劉昆身邊的時候,又換上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團長,你看接下來怎麼操這些新兵蛋子?要不來個十公里武裝越野?這黑乎乎的上山剛好。」
劉昆點點頭,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姚堯,笑著說︰「大家都累了,十公里越野我看就算了,深蹲起跳五百遍就行了,做完了大家早點休息,畢竟辛苦一天了。」
「俺看行,就听團長你的。」大塊頭笑得沒心沒肺,對劉昆向來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下馬上就施行深蹲起跳五百遍的口令。
姚堯原本咬著牙沒動身,劉昆見著了也不急,只走至他面前,朝著一旁的大塊頭說︰「至于他,既然集合遲到了,那麼就再追加兩百個深蹲起跳吧,啥時候結束,啥時候放他回去睡覺。」
說完只見姚堯滿目驚愕的看著他,劉昆卻只是挑著眉,笑著說︰「怎麼?有意見,那追加三百個。」
姚堯紅著眼,額上冷汗淋灕,卻不聲不響的開始蹲下起立,殊不知每次的蹲下每次的起立對姚堯來說皆是一次次毀滅的打擊。
一直到做完八百個深蹲起跳,才重重的倒在地上,在一旁觀望的王猛浪立即上前拖著姚堯往帳篷內趕,嘴里一邊罵大塊頭跟小白臉操娘的不是個玩意,但對此卻是無可奈何,當剝下姚堯的衣服,見著那滿血的命gen子,才嚇得一臉發白,顫顫悠悠的替姚堯將血擦拭干淨。
而另一頭,等操場上所有人解散後,劉昆習慣性的摘了隱形眼鏡後在外面洗了一把臉才回到自己的帳篷中。
雖然摘了眼鏡視力受到影響,卻不代表听力有影響,不一會兒,憑著長年累月的反偵察經驗,即使是在黑燈瞎火一片黑影的情況下,劉昆卻動作迅速的從作戰靴掏出隨身攜帶的那柄匕首,鋒利的刀刃緊緊貼著那人的皮膚,只需要他輕微的一抖動,那人的脖頸的大動脈即刻間會被割開一道細小的口子。
一刀封喉,大抵如此。
緊張的氛圍間卻听到急促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一聲輕微的驚呼自她喉嚨里溢出,劉昆眉頭抖了抖,手下一松,大掌貼著她冰冷的臉頰,又是听到一個極力壓抑的驚喘,卻熟悉得仿若夜夜所想的那道聲音,那道曾在自己身下壓過無數回的吳儂軟語。
可不就是那個小孽障麼?
作者有話要說︰實話說肛裂很難受啊,尼姑有一次便秘的時候就撕裂出血了,咳咳,此話不提罷了……
下章昆子、徐饒、姚堯要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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