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青晴休養了兩天多,就又上工了。123456789123456789因為要過端午節,所以府上府下都比較忙。廚房更是忙,即要做節日吃食,又要做招待達官貴賓的宴席,一天到晚做飯炒菜不停。人手不夠又從前面調來四個粗使丫頭。興旺媳婦做活不停,又要指揮眾人,忙得不亦樂乎,真如臨陣將軍一般。端午前夕張杰之宴請胡知州,這胡知州名胡寅,是大理學家胡安國之子,胡安國則是.「檜黨」之首。此時秦檜尚未專權,還不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但是臨安府來的,自然不能小覷,劉杰之自然是要傾力籠絡攀附。
前面大廳,張燈結彩,宴間山珍海味,杯盤羅列,金壺玉酒,歌女舞姬輕歌曼舞,絲竹彈唱不絕于耳。宴席從正午直開到半夜,席間有梅千戶,柳提荊相陪,家里有二公子劉鋼,三公子劉?相陪。一行人猜拳行令樂,劉杰之就要出新意︰「知州大人,二犬子平日粗習武藝,讓他二人舞劍祝興如何?」
胡寅听得,連忙拍手笑道︰「久聞劉士官有子如虎,今日有興自當一觀,請!」劉鋼與劉?同時離席行禮,只見他二人,劉鋼虎背狼腰,威風凜凜,劉?蕭灑俊美。劉鋼令︰「拿劍來。」一會兒功夫,二使女各呈上一柄長劍。二人執劍在手,就于堂下舞起劍來。只見二人身形柔美矯健,時而迅急如風,時而輕靈如煙,劍舞長虹,銀光四射,胡寅先叫聲「好」笑道︰「果然是佳兒啊!」約一盞茶時分,二人舞畢收劍,復又歸席。
那胡寅本是文官與武功全然不懂。劉杰之見胡寅有倦怠之意,一揮手令勾欄巷里的幾個姐兒都退下,命家里的四個彈唱丫頭出來,分別是秋畫,夏梅,冬香,春雪。一個個懷抱瑤琴器樂,綾羅裹體,鳳釵珠環,花枝招展齊齊拜下。四人在旁邊坐下,輕舒玉指,款起朱唇,彈唱起來。
胡寅見這四人生得不俗,問劉杰之︰「此是哪里的姐兒?」劉杰之稍露得意之色,道︰「此是下官家中粗練器樂的丫頭,與長官解悶。123456789123456789」胡寅的精神頭馬上就提起來了,一邊飲酒,一邊打量四人。見四人均生得肌膚如雪,顧盼流波,一般的柔媚艷麗。
只見夏梅彈著琵琶,知道胡寅在瞅她,經意便側首,向他飛個媚笑,胡寅魂兒都沒了。胡寅的心一團火起,與人說話也全是支應之詞了。劉?見他也是之徒,心下甚煩,幾次想要離席均被父親以眼色制住。劉杰之見他對夏梅有意如何不喜,一曲彈畢,就對胡寅道︰「知州大人連日辛苦,想也疲乏,下官已經在宅下安排下處,若大人不棄就請在寒舍歇息一晚如何?」
那胡寅連推委都不曾了,直接道︰「如此真是討饒大人了。」
「大人哪里話來,這是下官無上榮幸。來人備轎。與大人花園翡翠軒歇息。」當下,梅千戶與柳提刑作辭回府。劉鋼領著幾個小廝,伴著一剩小轎,載著胡寅往花園來,後面跟著一小轎載著夏梅,到得翡翠軒,吩咐夏梅幾句,待胡寅下轎,行完禮,出得園子。只留夏梅與胡寅二人。
這胡寅得了夏梅心中自樂,挽住蜂腰就奔房里來。房里早就鋪陳一新,錦被燻香,羅帳紅燭。紅漆桌上已經擺好幾蝶細巧點心,並時新水果,一把銀壺,兩只玉杯,關上房門,胡寅欲火難奈,摟過夏梅就親嘴剝衫。
夏梅輕舒玉指,將他嘴一掩,花枝亂顫地笑道︰「大人,長夜漫漫何需心急呢,奴且陪您吃一杯。」那胡寅就坐下,將夏梅攬在懷里,夏梅一只手勾著胡寅的脖子,另一只手倒了一杯酒,遞在胡寅唇邊,胡寅吃了一口兒,深愛她的尖尖下頦兒,親了個嘴兒,咬了一下她的小下頦兒。夏梅故作嬌矜以玉指拔開他的臉,佯嗔笑道︰「大人,好壞,把奴家咬痛了。」
她這一媚態,胡寅更加欲火焚身,抄身將她抱起,拋在床上,放下紗帳,寬衣解帶,將一盞紅色宮燈拿來照著,只見夏梅一雙眼楮水汪汪地望著他,臉頰緋紅,唇若施脂,枕畔亂堆烏雲,羅衫虛掩,里面是大紅繡梅絲質抹胸,乳峰高聳,抹胸被箍得緊緊的,似要隨時暴開一般,隨著呼吸之間起起伏伏,胡寅剝掉其衫,輕解絲帶,一根指頭將抹胸往下一寸一寸地褪,露出高聳玉峰,真如剝了皮的荔枝,透亮馨香。123456789123456789漫過肚腩,輕剝下紗褲兒,伸手一探下面幽泉已經泉水叮咚濕滑一片,夏梅粉面含羞,輕閉雙眸,柳眉如煙,低聲呢喃,抓住帳子,玉體曲伸,胡寅分開她**,直頂進去,只見她眉頭輕皺,眼媚如絲,秀口微張,一吸一合,嬌軀扭動,帳內外喚鶯鶯嚦嚦之聲,胡寅直欲奔向九天,魂已不附。
劉鋼去復回來,摟著春雪在窗外傾听良久,听得里面**細語,胡寅消受痴顫。劉鋼狠命地捏住春雪香肩,春雪忍耐不住輕喚一聲,劉鋼恐怕里面听見,就攬著春雪去自己房里去了。原來劉鋼是劉府里的婬棍,府里上下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個個上手,無人幸免。秋畫,夏梅,冬香,春雪四個大丫頭早已經被他收用過的了,但四人中唯夏梅最可他心,所以他心里龐愛夏梅的多。
但今日為自己仕途也是父命難違,所以只得忍痛割愛,听得夏梅嬌聲燕燕,心里更是無盡痛恨。他喘著粗氣回到自己房中,心中煩燥,也不待春雪關門,就將她一把抓過,倒按在圓桌上,撥掉她褲子就出火。
桌子上的杯子果盤嘩嘩作響,不斷向前傾出,終于嘩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驚得一個小丫頭前來,見門開著,二人光著身子在桌前,嚇得飛也似跑了,還絆了一交,險些不曾摔著。第二日,日上三桿,胡寅夏梅還沒起來。小丫頭已經隔著床帳輕手輕腳地在桌上擺滿了酒食,外間倒好了洗臉水,安排妥貼之後,仍將門帶上。復又歸平靜,胡寅摟著夏梅,忽然笑問道︰「梅兒,你平時是跟誰的?」
夏梅听了粉面一撂,仗著寵愛,嗔道︰「我能跟誰了?跟你還不是頭一遭兒,我平日里也不過是來人了,到人前彈個曲子與爺們解悶的人罷了。又無人憐惜,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說著說著,眼窩一紅,竟掉下淚來。這夏梅最有心機,一心想為自己找個好處去,今日見得胡寅這知州大人如此喜愛自己,心里就要跟了他去,就是做個小妾,日後只要將他一人哄好了,不愁榮華富貴。
她撒嬌撒痴,點著胡寅的腦門兒,委委屈屈地道︰「你們男人家最沒良心,戲耍夠了人家就棄如弊履,任人家想得肝腸寸斷,你們卻將人忘到九宵雲外去。」說完又是珠淚拼流。
胡寅今日必是回府,但是貪戀夏梅美色意猶未盡,見她此刻輕嗔薄怨,梨花帶雨,哪里舍得,憐愛之心大生,抓住她的玉手,在她香腮上吻了又吻,柔聲問道︰「我若要了你,跟我回府,你可願意?」夏梅最是百伶百俐,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但又怕自己太熱心,引起他的戒心,遂將頭一邊別過,含羞淺笑不語。
胡寅最喜她這嬌羞之態,當真媚若海棠,下面突然暴起,也不管它室外陽光明媚,百鳥鳴啼,再一次來個顛鸞倒鳳。直到晌午,二人才整衣而出,到前廳來,張杰之並劉鋼已久候多時齊來參拜。當下命人忙整筵席,胡寅留夏梅在一旁共飲。
「寒舍簡陋,大人歇得可好?」劉杰之殷勤問道。「很好,很好,劉士官安排周到,多承盛情。」胡寅不斷給夏梅夾菜,劉杰之是何等聰明就知其意。借機道︰「蒙知州大人不棄,此女若有幸伺候大人也是她的造化。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若如此可有奪人所愛之嫌?」胡寅笑道。
劉杰之忙道︰「大人說哪里話來,下官還怕大人嫌她粗鄙丑陋哩。」幾句話說得胡寅心中甚是得意,夏梅也是心里砰砰亂跳,席上她低著頭,淡定得神色自若,劉鋼則目光敏銳地盯著她,要看破她內心的得意。夏梅的表情實是無可挑剔,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劉杰之溫言向夏梅道︰「既蒙大人不棄,你就去後邊收拾收拾,去辭一辭太太。」夏梅款款起身,應道︰「是,」就往後邊來了。
她剛一走,劉鋼就也借故出來,追到夏梅屋里,夏梅正收拾幾件衣服並手飾之類。外面有幾個丫頭正在掃地,劉鋼眼楮紅著,門也不關,上前來一把抱住她,順著她的後頸就吻上來,喘著粗氣,一雙大手探到前面握住她的乳,捏得她痛,夏梅仰著頭兒,目光繚亂,嬌音亂顫,劉鋼將她放倒在床,哧啦一聲將她的衣褲撕開,不管她痛與不痛,強行交歡。夏梅臉色發白,身子發冷,劉鋼如野獸一般,狠狠道︰「此去非常如你之意是不是?說,是不是!」一陣的狂暴蹂躪。
夏梅忍住疼痛,知道他不敢違抗父親之意,也是能得一時是一時,仍是假意哭道︰「我是何嘗不想永遠陪在你身邊,你知道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卻說這等沒良心的話來。你若是有本事能不叫我去,那我便不去。永遠陪著你。」夏梅禁不住他的沖撞,疼痛難忍,狠狠地抓住床帳,那紗帳子不堪其力哧啦一聲撕了下來。蓋在二人身上。良久,劉鋼盡力一射。動作干淨利落,神情冷酷,爬起來,提上褲子,系上褲帶,頭也不回地又奔前面去了。
夏梅抖抖縮縮地爬下床來,重新找來衣服由里到外換上,含著淚,帶著一點笑意,再梳頭發,薄施粉黛。將上樣的衣服與手飾打個小包,到後面姜太太屋里來,說明一切,與姜太太辭行,姜太太甚喜,賜了她一對銀鐲子,一副金釵,兩枚金戒指。言道︰「姐到那里享福,可不要忘了舊人啊。」
「吃水不忘挖井人,夏梅會常思念老爺太太恩德。」夏梅跪下磕頭。
「好了,你去吧。想家時回來看看,好好伺候知州大人。」「是。」夏梅就由兩個丫環陪著到前廳來,前面轎子已經備好,胡寅先行上轎,夏梅又與劉杰之,劉鋼等行禮,對劉鋼微微一笑,就進去了。劉鋼等垂手侍立直至轎子隱沒方才回府來。abcdefg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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