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喜當爹 第一百零四章 幾棵幼苗的狂思(下)

作者 ︰ 佑璞

望著整整一排擺在自己面前的各種生菜苗,管理員再也忍不住地風中凌亂了。

而且,更過分的是他能夠認出,這些全都只是最普通的生菜而已,他早上才從自助式早餐的餐盤里盡情盡興地吃過這些。它們全都不是偽裝成生菜苗的罌粟苗,又或是大麻苗。

好吧,管理人員承認。自從自己擔任這份還算有油水的差事以來,每天都會有人想盡各種辦法將一些違規物品帶進監獄。

比如煙酒、比如毒品,又比如另外一些危險物品,而他主要職責是看好他們不要太過火,只要探訪者不做直接藏把手槍進去之類的絕對要不得的事。另外一些,比如帶點毒品什麼的,只要數量不大到過分,給他的好處也足以打動他,那麼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經過這麼多年的洗禮,他早就習慣了一切不合法物件。

甚至對他而言不合法反而不合法更叫人容易接受。比如擺在面前的假如是一筐子罌粟苗他鐵定覺得事情很好辦,收錢放行就可以了。

但現在這算什麼,一匣子生菜苗,而且還要寄放在他這里。

這到底算什麼。

一時之間,管理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象他自己的曾祖父,那名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扛著農具在艷陽下揮汗如雨地耕地的老農民。因為長期風吹日曬,曾祖父的皮膚呈現出一直毛細血管炸裂後才有的潮紅色,再加上勞動人民特有的粗糙膚質,超厚角質層,雖然實際年紀還不到六十歲,但他看上去卻有八十歲那麼蒼老。因為常年在地地干活,他身上總有股無論如何清洗,也沒有辦法清洗干淨的土臭味。另外他的指甲縫隙里也永遠帶著洗不淨的泥色。

因為喜歡自己的原因,曾祖父總用那雙粗糙的泥手撫模幼年時代管理員的腦袋,而他除了惡心什麼都感覺不到。沒錯,管理員就是討厭那股泥腥味,討厭那股泥灰色。那種味道好像將鄉巴佬的標簽,就那麼明目張膽地貼在臉上,然後告訴每一個遇見你的人。

瞧瞧,我是從小地方來的窮小子。

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便曾祖父如此辛苦地和泥土打著交道,無論他多麼熱愛自己的土地。每年浪費多少時間再土地上,土地給他的回報永遠那麼稀少。

那位勤勞老人整整一年的收入,甚至比不上管理員輕輕松松坐在他間干淨漂亮。冬有暖氣夏有空調的小辦公室里,隨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得到的額外提成更多。他隨便找一位大客戶,比如尊敬的盧克李先生,每年給予他的孝敬就遠超曾祖父總收入的好幾倍。

所以,他干嘛要喜歡泥土。

再看了一次那些幼苗。幾乎是再也忍不住地,他第二次風中凌亂了。

這該死的女人干嘛不直接扛一門大炮來寄存在他那里,橫豎大炮在他心目中遠比生菜苗要正常得多。要知道這里可是收容各種人渣和敗類的監獄類。

這里容得下一切法律不允許,唯獨容不小一堆小小的生菜。

也許是覺察到管理人員的尷尬,安以倩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額角的頭發道,這些只不過她最近新添的小樂趣而已。生菜苗是所有蔬菜苗中最便宜。而且最好伺候的,就算失敗了,她損失的也只是不足以影響其生活質量的一點點錢。但假如成功了。她將會在一個月以後,收獲幾乎可以改變她整個生活質量的生菜。

大概是因為身穿著漫畫人物衣服的關系,安以倩的心變得出乎想象地類似卡通人物。

雙手合十交叉在膝蓋上,然後略有點嗲地擺了個卡通造型,她用撒嬌的口氣道。我知道把這樣的東西東西放在您這里著實是過分了。但您要明白,這可真的是是我的一點點小小樂趣而已。她的嗲。她的羞澀,她的嬌至少有一大半不是假裝出來的。

怎麼說呢,作為一名遠離泥土許多年的城市女孩子,冷不丁地拉著幾十顆生菜苗跑到監獄里去探望黑澀會老大,然後再被人用看妖怪的眼神看。她真的很囧很囧。

囧到不知道如何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現在的自己一定被人當做,剛剛從大山里跑出來的土包子。

安以倩在心里哭喊著哀嚎。

可是一時沖動已經讓她掏錢買了,難道還能叫她直接把自己的錢給扔了不成。

被這樣一張臉盯著,被這麼一個姿勢求著,就那麼突然地。

管理員只覺得有道天雷打中了自己。

目光從那名青春可愛的女士身上掃過,那套代表男性集體**的旗袍,他認出了這件仿照春麗某件戰袍制作出來的旗袍,實際上他的房間里就貼了這樣的一張圖片。

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他要對著這圖片泄走自己的白色液體。他對那圖片的**,他對自己幻想女神的那一點邪念,絕對不是任何活生生的女人,比如他的老婆,他養在外面的情人,又或是黃昏街上那些給錢就能領走的姑娘們所能彌補的。

大概是因為尺寸不合的關系,那件淡藍色旗袍穿在安以倩身上就像第二層肌膚那麼合體,將她那具雖然尚未完全發育成熟,但卻誘死人不償命的嬌軀襯托得如此地呼之欲出。

而這該死的女人,不,女孩,她明顯沒有覺察到自己有多致命。這無知的小丫頭,撐起雙手做了個女孩最常見的撒嬌姿勢。管理人員承認,當前這個姿勢在溫哥華大街上十分流行,至少他上一次去市里,撞到的十個姑娘,有八個正在擺這個造型。

有時候,流行就像感冒病毒,溫哥華東方有人打了個噴嚏,幾天不到,整個城市甚至邊緣城鎮也全都被感染。可她們,那些跑在大街上的姑娘可沒有穿這種誘死人不償命的小旗袍啊。用盡力氣阻止自己氣血翻滾得太過猛烈,從而導致鼻血外溢那種丟臉事發生。

管理員在心里想。雖然對不起,但今夜我邪惡夢境的女主角就是你了,姑娘。

誰叫你丫居然穿成這樣,跑到我面前來晃蕩。你丫怎麼能穿著春麗女神的衣服,跑到她的鐵桿粉絲面前晃蕩,然後再做出這麼迷人和誘人的造型呢。

該死,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那旗袍,以及從剛才起,一直盤旋在管理員腦子里的,那件旗袍原本的主人極大地刺激了那男人體內作為雄性的因子。甚至。他已經在幻想,現在擺著這樣姿勢,如此嗲嗲地站在面前的是傳說中的春麗姑娘了。假如那樣。那該有多麼的**啊。

現在,雖然這旗袍包裹下並的並不是他夢想已久的野性軀體,但面對這樣一具童顏巨ru,而她又是這樣的楚楚動人。他發現自己想要說出拒絕的話語真的很難。

好吧,他承認。當一個男人身上某個部件對著一個女人逐漸堅挺時,想要拒絕她的合情合理合法請求,真的很難。

只不過是幾盆生菜苗,完全不違反監獄規定的生菜苗而已。

揮了揮手,丟了只寄存的牌子給安以倩,他說。沒關系,監獄條款你沒有不許放生菜一欄。雖然您是第一位有創意到帶著生菜苗前來探監的姑娘。你走的時候來取就好了,我會好好地妥當地保管它們。然後。這名白人男人 第一聲關上管理室的鐵門,也不去計較隨後還會不會有另外一些送錢上門的小肥羊。因為他腦子里的春麗已經換了第八種姿勢在引誘他,而那八個姿勢,每一個都是從安以倩現在的姿勢轉變過去的。

現在,管理員左手已經洗干淨了。右手拿著紙巾,他正舒服地坐在自己值夜班的床上。

舒服地享受。

無論有多麼獸性沸騰。好歹管理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那女人的身份。她是大名鼎鼎的盧克李的女人,不是他這樣的小角色所能褻瀆的,除非他不想要自己手上的這份肥差,除非他不想活了。所以,即便是悄悄地宣泄,他也將門鎖得好好的,確定沒有一丁點不應該泄露出去的聲音,沒有一絲不應當外泄的氣味出賣他的心思。

……

重癥監護室內,尊敬的盧克李先生正在兩名受型男孩的照顧下,大口大口地吃著柚子。這兩名明顯才剛剛成年,擁有女性般縴細柔軟身體的男孩正一左一右地伺候著他,他們剝下柚子,用蜜色而且軟得象蜜蠟做成的十指小心地撕扯成小塊,然後送到他口中。

因為想到成功勾搭到盧克先生以後,自己在監獄中的地位將會如何大弧度提升,然後成功避免許多原本屬于他們的骯髒對待,少年受們一個個全都殷切熱情得有些過分。

沒辦法,男子監獄是一切混蛋和渣子的集中地。在這里沒有溫情,沒有仁慈只有適者生存,弱肉強食。象他們這樣明顯沒有自保能力的孩子,假如不能再第一時間成功勾搭到足以庇護自己的大山,那麼,他們的未來將會變得甚至就連可悲和可恥都不能形容。比起主動出賣身體更加屈辱的,自然就是被無數下三濫用暴力圈著隨便玩,難道不是嗎。

守在門口的小弟敲了門,但大約是享受得太過過舒服了,盧克完全沒有听清楚來著的名字。只是單純地把她當做上來匯報尋常事件的小弟。

勾勾手指道,叫他上來吧。

為了取悅老大,有時候監獄里的小弟們會把雄性受稱呼為代表女性的她。

所以,盧克理所當然地認為,又來了個弱受類男孩。

然後,她就那樣忐忑不安,甚至是羞澀萬分地出現在了他面前。最初的一眼,盧克李並沒有認出安以倩,只是道哪里來的小雞仔,打扮出來竟然這麼誘人,這麼上道。自然而然地勾鉤手指道,你們兩個下去吧,我的餐前水果由這位春麗姑娘伺候就好了。

正當他想接著說一些限制級內容時,他認出了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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