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喜當爹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的男孩

作者 ︰ 佑璞

黃蘇梅?你說的是那個膽小如鼠,一遇見事情就嚇得跟鵪鶉沒什麼區別,而且還經常會瑟瑟發抖的黃蘇梅。

也許是不喜歡安以倩對自己曾經的小伙伴的評價,孫淼淼扁了扁嘴巴道。她的膽子的確很小,做人也沒有什麼原則性可言,可唯有一點不得不提,那就是她的手藝。黃蘇梅那手手烘焙手藝好到簡直叫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就這麼捶胸頓足地哀嚎,自己竟然失去了最後一塊餡餅。

孫淼淼的鬼哭狼嚎讓安以倩再一次想起發生在地鐵上的那慕,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娓娓將黃蘇梅近期的狀況講給小伙伴們听。

听到自己昔日的室友現在竟然淪落到如此境地,一時間整個房間靜到針掉到地上都能听見。然後是金鑫小小聲的不屑聲,早就說過,那個什麼都不敢,早晚會淪落成人人騎。一個姑娘,懦弱到甚至就連的手伸到底褲里了,還不敢反抗,她可真是給咱中國人丟臉。

正在尖酸刻薄,就听孫淼淼大叫一聲。

「好了,給我閉嘴,現在不是討論到底誰對誰錯,以及她黃蘇梅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的時候。無論如何,黃蘇梅是我們的同胞,我們曾經的室友,絕對不能放任她就那樣就那樣晃蕩在外面,必須把她找出來,那回來。至于貝蒂夫人方面,我會和她交涉的。」

上一次,雖然是哈里斯和安以倩把黃蘇梅送回加去。但由于她本人激烈反對,兩人並沒有送到家門口,只是送她到離家最近的路口,只是知道她大概住在那個區域。就這樣而已。

說到大海撈針似地找人,還有誰比八卦女王金鑫更擅長的。

所以,容不得她辯解地,那個任務就那麼直接粗魯地砸到她頭上。就像那些被流星砸中的不幸區域。

「哈,找到黃蘇梅,她在外面混得如何,和姐有什麼關系,姐為什麼要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去找她。為什麼黃蘇梅好的時候,姐一點光都沾不到,等到她在外面被人怎麼著怎麼著了。姐就要巴巴地趕過去救她。姐是誰。姐又不是她媽媽。我還真就告訴你們姐沒這個義務。」

就那麼高昂著頭,她尖酸刻薄到。

哈里斯用看到妖怪的眼神看著金鑫,安以倩繼續手上不停地忙她的翻譯作業。而孫淼淼她的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型。一把擰過金鑫的耳朵,她還真的就像對方的母親一樣嘮叨。

再給我說一次,金鑫你在說一次,無論黃蘇梅在外面怎麼樣了都和你沒有關系。我告訴你,她黃蘇梅膽小懦弱地在外面,在白人和黑人面前被人過分了但卻完全不敢反抗,你以為人家會說,瞧那丟人的黃蘇梅嗎?那些白人和黑人只會說,瞧那丟人的黃人,又或者說。瞧那丟人的華人。你得知道一點,在那些外國人眼里,咱中國人,長得都差不多。誰會認識她黃蘇梅究竟是誰,他們只知道有個華人姑娘在外面丟臉喪德,而你和我都是華人姑娘。

所以,假如放任黃蘇梅在外面繼續下去,很快,甚至就連你金鑫外出,別人也會指著你說,瞧那任玩任弄外帶各種免費服務的臭丫頭。

就這麼說著,孫淼淼又給了金鑫幾下後。

後者雖然想要反駁,但想想曾經發生的那些,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當莫少聰酒店事件發生之後,他們這些姑娘,即便不是犯事的男人,但她們走在外面大街上也遭到了整齊劃一的鄙視。那些白人還正如孫淼淼所說,指著她們唾棄道,瞧那些該死的華人。

見到金鑫的動搖,孫淼淼趁勝追擊道。我告訴你,所謂的和變態可是會食味知髓的,當那些白色又或者黃色的人渣在黃蘇梅身上得到足夠多的好處之後,他們會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別的黃人姑娘。到時,小心那些毛手毛腳伸到你身上。

一想到那些非禮過黃蘇梅的人,有可能在公交或是地鐵上對自己做她們曾經對黃蘇梅做過的事,金鑫慘叫一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順勢滾到安以倩懷里,她嗲嗲道,安漢子會保護我的。既然她救了黃蘇梅,那麼肯定不會放任我被人怎麼著,怎麼著了,但卻冷眼旁觀。我說的對吧,安漢子。

那嗲嗲的聲音,那種完全把女人當男人的態度看得所有人以陣陣地毛骨悚然。

不管怎麼說,在這件事就這麼落在了金鑫身上。

不管如何,翻譯電影的工作在四人的共同努力下,于早上9點整準時完工。

粗略地收拾了一下下午去學校需要準備的東西,然後挽起袖口,準備下一輪忙碌,盡管找就累得頭昏眼花,但她還有工作要做。現在安以倩要為她的衣食父母,為自己的小伙伴,為索拉老師,為正在可憐兮兮地蹲大牢的盧克李準備晚飯。

無論有多大的理想和報復,但想要生存在這片白人的土地上,賺錢是第一步。人類只有在解決溫飽之後,才有資格談及理想,難道不是這個樣子的嗎。

誰知道,剛進廚房就看見一張笑得猶如春花燦爛的臉龐。

圍著圍裙,一手拿菜刀另一只手拿胡蘿卜的哈里斯,正在幫她做第一道加工手續。雖然生為男兒,但因為過去好多年以來,一直擔任家庭婦男一職業,哈里斯的刀工和廚藝都很不錯。看著那個宜家宜室的大男孩,看著那些被切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食材,想到對方的好,安以倩心中騰起百般滋味,還有那些些許暖意。

無論如何,在這種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刻,有人能幫自己一把,的確是一件讓人感動的事。但安以倩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有些事肯不肯原諒是一回事,能否得到目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無論如何,她要利用這次機會,恨恨地給哈里斯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隨便亂撲自己以外的女人,隨便對路邊的女孩亂動心思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事關男朋友的貞潔,既然她想要和哈里斯進入天長地久模式,那麼好好磨合一下雙方的價值觀念,也就成為必然中的必然。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因為知道做了壞事必須要付出代價所以人們才會小心翼翼。人類的劣根性就是這樣,只有適當的懲罰才能管住**,另外一些,比如自控能力。

男人只靠自控能力技能控制住下半身**,那種只有在童話故事中才會發生的情節,安以倩即便在美夢中也沒有幻想過。因為在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男人只不過是單純的下半身生物。僅此而已。他們只不過是一根行走的**,就這樣而已。

因為,她從來不對男人抱有不恰當的奢望。

重重地哼了一聲,她猛地把頭甩到一邊表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哈里斯,請你不要哎未經允許的情況隨便亂動我的東西。」安以倩如此說道。

如此生硬而且冰冷的拒絕,就像當頭一盆冷水般狠狠沖滅了哈里斯滿腔。

但那那頭因為急速甩頭而整個飄散開的長發,猶如捂著舞者裙擺那樣呈圓弧狀擋開的黑色波浪,只一下只就緊緊抓住了他的心。

作為一名青睞東方姑娘的白人男孩,哈里斯相當著迷東方姑娘的黑色長發,他簡直迷死那種屬于學生的清湯掛面。所以,安以倩那頭漆黑猶如夜空的長發整個飄散開時,只一下下就將他心中所有的不滿整個擊潰,現在只剩下焦急和不安而已。

誰能告訴他,他要怎麼做才能安撫這名狂躁不安。

誰能告訴他,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原諒他,他才能繼續擁有他的她。

……

就那麼焦躁不安外加愧疚得要死地,哈里斯整個人手足無措地僵硬在哪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茶好。

又噴了一聲鼻音,安以倩道,好吧先生,既然你不肯離開,而我也知道這里是你家的廚房。那麼我走,等到你什麼時候想開了,想要把廚房讓給我這個寄宿者使用了,我再回來。

就這麼說著,她大跨步地離開。

著急得如同火燒眉毛般,哈里斯從後面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安以倩的胳膊,但卻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才好。他已經急到張口結舌的地步了。

傲慢地用一根手指彈開哈里斯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以倩繼續向門外走去,但很明顯的,她轉過頭之後的表情憤怒中夾雜了些許期待。她要看一看,自己的男孩究竟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哄回自己。這個男孩,假如就這樣就無計可施的話,她可要真的對他死心了。

說到女人,所有的野蠻任性加不可理喻,統統總結之後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男人好好哄一哄自己。想要好好體驗一下被那個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覺。

盡管安以倩腦袋里疲勞得就像一鍋粥,但她以及懷有些許僥幸。

愣了幾秒,哈里斯發起第二次沖鋒,再次向前攔住安以倩的去路,哈里斯道,你這是要去購買必須品嗎……讓我用車載你一程嗎,這樣至少能節約半個小時,然後……我用車送你去學校,你至少可以小睡2個小時。他略有些口吃道。

就這樣?

安以倩皺了皺眉頭,她在心里大聲哀嘆,拜托,你可是個法裔男孩。你的幽默和浪漫細胞究竟去了哪里。你們法國男人的優點你怎麼就一點也沒有繼承。

喔,男孩,我的男孩,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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