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我是傳奇 絕對力量(7)

作者 ︰ 熊貓又見熊貓01

熟悉暗黑ii的看官,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刷勞模,刷皮叔,刷安姐,刷大蟲,刷巴爾,刷瘸子,刷牛牛,刷老尼……永無止境但又毫無收成的mf中,忽然間有一件讓你眼前一亮的裝備,不管是你正欠缺的強力裝備,還是「20大」之類極端稀有的珍品,心中大呼過癮的同時,為了防止突然斷電讓好不容易爆發的人品白白流失掉,而光速的按下esc鍵,結果……呵呵,地上的裝備壓根就沒有撿起來,于是小伙伴們就「喜大普奔」了。

看著化作一縷塵煙,消失在神秘庇護所中的超級極品暗金珠寶,耐維爾心中一陣陣的翻騰。不過他想到的並不是自己,而是急需要這枚珠寶上增強傷害、高額力量加成、抗性和生命等重要屬性的龍虎刺客,賽琳娜。

而就在芬里爾提及狡詐之王貝利亞的話剛剛出口之時,神秘庇護所的天空中,又出現了一點異動。

半空中開啟了一扇紅黑相間的地獄傳送之門,它散發著一團團向黑暗的星空不斷膨脹著的地獄之火。一雙閃爍著暗紫色光芒的邪眼,于地獄火之中忽閃忽現,神秘庇護所空間也因為這一團恍惚的紫色而顯得無比壓抑。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扛著大斧的芬里爾仰頭看了看那雙隱藏在火焰之雲中,地獄之門內的眼楮,朗聲叫道,「貝利亞,我知道你一定會出現,因為我帶來了你們一直想要的人!」

「你是說我麼?」耐維爾下意識的向著德魯伊守護者靠近了一步,他知道,只有芬里爾這類庇護所世界的最上位戰士,才能鎮壓住頂級惡魔魔頭。

「耐——維——爾——」狡詐之王發出了一個極富磁性的聲音,听上去像一首旋律有點點沉悶的哀歌,在準確說出了鑒定人先生的名字之後,貝利亞突然話鋒一轉,指向了芬里爾,「守護者,你們認為這一次自己會贏得勝利嗎?我在這個締造者代理人的身上,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把他引來這個不為人知的戰場。」芬里爾有點點邪惡的笑了一下,「締造者的秉性是我們無法把握的,總會派遣一些性情各異的代理人,將自己的力量降臨到庇護所世界中。不管是自己覺醒,還是從知道內幕的人們口中得知,或是被你們惡魔引誘,這些代理人都會把締造者的力量引向歧途。不過這一位似乎有點與眾不同,他看起來並不熱衷于力量,而是像一般的屠魔勇士們那樣,單純只是懷著一顆向往正義和光明的心,而且,他也沒有失落對于庇護所世界各種游戲規則的敬畏。這些,也許就是你們感覺到他強大的原因吧?」

芬里爾的話雖然是對著貝利亞說出的,但耐維爾知道,其實他真正的談話對象是自己。

「沒有人會漠視統御世界的力量,前幾次的失敗經歷足以證明,你們對所謂向善之心的引導,最終是無法抵御締造者本身對力量的無度追求的。」貝利亞陰陰的笑了下,信心滿滿的接著說道,「締造者本身就擁有惡魔的本性,他的代理人,無論開始表現得如何懵懂,如何孱弱,在接觸到力量之後,都會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不信的話,我們走著瞧吧!」

「哼哼,耐維爾先生——」芬里爾懶散的撓了撓耳邊,竟然抓出了一只在耳孔內搗蛋的飛蛾,邋遢的德魯伊看了看那個以自己身上的苔蘚和地衣為食的小生命,隨意把它丟到了一個不會弄癢自己的地方,而後才開口對著耐維爾說道,「告訴我,你想沒想過,君臨庇護所世界,雄霸四方,將惡魔鏟除,令萬民臣服呢?」

「這個……也許是熱血青年都會有的妄想,不過,到現在為止,我真的還沒做過這樣的夢。」耐維爾看著眼楮里放射著含義不明的寒光的德魯伊守護者,有點心虛的回道。從芬里爾與貝利亞的對話中他就能听出來,在他之前,已經不止有一位締造者的「代理人」因為妄想力量而墮落了。

「呵呵……」貝利亞沉沉的笑了幾聲,好像是在對芬里爾和耐維爾對話中透露出的天真進行嘲諷,「就算他自己不會墮落,我們也會想辦法的。午夜狂魔尼克里的犧牲並不是白費的,我們已經看到了他想要變強的殷切願望。」

「那是當然了。」芬里爾擋住了憤憤的要挺身而出,與惡魔理論的耐維爾,低聲笑著回道,「我們一定會讓締造者來到庇護所世界的化身強大起來,否則,他自己都沒法保護自己,而我們守護者又都很忙,不小心被你們惡魔鑽了空子,把他擄去洗腦那豈不是大條了?!放心吧,在迪卡•凱恩和阿卡拉選定的‘引路人’,以及陪伴在她身邊的守護者幫助下,你們終將有一天看到一個與現在完全不同的耐維爾。」

「只要變強,他就會越來越墮入對力量的追逐,而無法自拔。他將不再允許別人強過他,最終失去自己的友愛和支柱,而不強大起來,就只能做一個連自己都痛恨的庸人,整日被別人保護著。這真是個奇妙的怪圈!」

「好了好了,你這個只會花言巧語,戰斗力卻不夠看的渣滓,如果不趕快從這個世界中消失,我就讓你死的比被你附體的魔化奧丁還要難看!」芬里爾慵懶的拖著長調,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

「後會有期了,締造者……」

地獄之門戛然關閉,貝利亞的聲音也消失在浩瀚宇宙中。

「啊……」芬里爾打了個哈欠,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巨斧,將半睜半閉的眼楮轉向了耐維爾,「有什麼感想嗎?擁有庇護所世界中最偉大力量的締造者?」

「這……沒……沒有……」耐維爾好像有點突然血壓升高,雙手抱住了腦袋。的確,這與他了解和猜度的大致一樣,他本身不是締造者,但又是締造者的「代理人」,換句話說,只要他走對了路,就會有成為締造者力量繼承人的那一天。

但是,以進入暗黑世界這麼多天來的見聞和經歷,耐維爾心目中的締造者卻著實不是什麼正面角色,最起碼不是二次元世界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你怎麼了?」芬里爾有點關切的問沉默不語的耐維爾道。

「有點……想不通……」耐維爾慢慢的蹲下來,低頭在大理石甬道冰涼的地板上畫起了圈圈,「締造者,為什麼要增強那些可惡的魔怪!難道只有這樣,在他變得無比強大時,才有征伐的快感嗎?」

「這個問題可就有點考驗我淺薄的心理學和哲學知識了。」芬里爾重重的把斧子落到了地板上,用它撐著身子,微微前傾看向耐維爾,「也許增強惡魔一邊實力的意願原本不來自你,但你作為庇護所世界中目前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締造者代言人,我實在想不到這件事的嫌犯還有第二個人!」

「你的意思是,就是我增強了惡魔們?什麼午夜狂魔,什麼魔法元素,什麼充能魔靈,還有招出一大片火焰強化怪的克隆迪亞波羅,以及你打倒的魔化奧丁之類,都是我的杰作麼?!」耐維爾有點點激動了,不然他絕不會在口頭語中用出那麼長的排比句列。

「喂喂喂!等一下,我的朋友。」用拄在地上的大斧支撐起扭成s形的身子,魔狼芬里爾伸出一個指頭,對著耐維爾左右搖擺了一下,「奧丁什麼的不是你的造物,而是締造者本身引入這個世界里的。不過魔法元素、異常的克隆迪亞波羅等等,看起來確實是有你的責任。」

「可我為什麼要與我自己,還有我的朋友們過不去呢?這道理上講不通啊!」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貌似講不通道理的事情。」芬里爾突然變換了一副哲學家的派頭,但與他那身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行頭相搭配,的確越看越不舒服,「你在來到這個世界時,意志已經沉淪,我不知道你在原本的世界中遇到了什麼挫折,但人性墮落的一面都會引導自己的思想向這種黑暗面偏斜,那就是,自己不好,也不希望任何人好。」

「于是我就希望大家都陪我一起倒霉?!」耐維爾狠狠地用手掌拍打了一下額頭,「還是說,這是我的仇富心理在作怪,看到大家都是土豪而我是極端赤貧的貧農,人家主動和我做朋友也不行,還要把人家也拖下水?!這他喵的什麼鬼邏輯啊!」

「可你不得不承認,這是目前發生的那些驚天動地大事件的唯一解釋。」芬里爾的勢也許不太舒服,他改成為單手扶在豎直的斧子上,繼續對著耐維爾發話,「畢竟歸根到底,只有你才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連我們守護者也辦不到這些。」

「話說你們守護者不也能顛覆這里的規則麼?你就可以制造別人都造不出來的神符之語啊!我在石制古墓就見識到了!」耐維爾有點不服氣的反駁道,並且下意識的望了望依然守候在傳送小站邊上,變成了一尊雕像的衣利森。

「那是締造者選定我們七個守護者時就已經訂立的權限,只能算是庇護所世界的一些隱藏規則而已!」芬里爾咧著嘴笑了笑,不知是自豪還是單純在竊喜。

「啊……」耐維爾長嘆一聲,忽然想到了些什麼差點被自己忽略的細節,「喂,芬里爾,听你的意思,你是知道我來自于別的世界了?」

「那還用問嗎?」芬里爾詭秘的一笑,打了一下響指,「別忘記,老子也是被締造者從另一個世界拉進來的!」

「對啊,我們的經歷真是出奇的相似呢!」耐維爾發現自己問的有點太無腦了,畢竟這個德魯伊的守護者就是他創建的游戲人物,也就是說,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是精神貫通的。他那點沒有多少大起大落的往事,芬里爾可能知曉的並不全面,可比起其他人來,還算是對他知根知底的。

「不要太沮喪,耐維爾。」芬里爾探下手來,拍了拍耐維爾的肩膀,「雖然你在進入庇護所世界時,與其他很多締造者的代理人一樣,也曾迷茫和沖動過,不過,我發現,曾經是德魯伊的你,熱愛的更多是這里世外桃源一樣的生活,而不是那些讓人獸血沸騰的力量。」

「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你不一定會步那些失敗代理人的後塵,成為力量的奴隸。」芬里爾昂頭望向了無垠的夜空,話語變得有點點惆悵,「得到力量和馭使力量,實際上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

耐維爾沉默了,他仰頭看向芬里爾那生著雜亂無章的胡子茬的下巴,感覺到他正在回憶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也許,他的經歷,與日後自己在庇護所世界的闖蕩,將是如出一轍的鏡像——耐維爾無端的這樣想著。

「對了,你難道不想問問,你那些‘前輩’們的經歷和結局嗎?」芬里爾突然壓下頭來,笑的有些陰篤。

「說實話我不是不感興趣,而是在你和貝利亞的對話中察覺,他們的結局一定都不怎麼好吧?」耐維爾淡淡的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與魔狼對視著,「我不怕被你嚇到,其實,在這個世界里,能嚇死我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啊……真沒成就感!」狼人德魯伊索然無味的吐了口氣,摘下腰帶上的煙斗,塞進一團煙葉,慢條斯理的點燃,「吧嗒吧嗒」抽了幾口,「如你所知,我們七位守護者,擁有締造者本尊也無法限制的力量,這是一種防患于未然的預防機制,針對的不僅是異常強大的惡魔,還有某些為了自己的強大而可能毀滅庇護所世界的締造者代理人。」

「我知道,我就差一點被你的朋友,那位死靈法師的守護者,封印在崔斯特瑞姆呢,不過後來他在地底墓穴救了我一命,算是補償了那次冒失的行動吧?」耐維爾聳了聳肩,輕松的與芬里爾攀談道。

「耳朵挺靈,全讓你听去了啊!」芬里爾隨口吐出一坨濃痰,而後揉了揉有點發紅腫脹的鼻頭,不知這是不是使用狂犬病技能的後遺癥,「不過那個老東西急不可耐的想要把你封印住也是一種無奈的過激反應,畢竟締造者帶給庇護所世界的,往往是比惡魔還要糟糕的災難!」

「難道那些代理人,他們最終都蛻化為魔頭了嗎?」耐維爾不由得一陣心悸,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也可能會淪落到那樣的下場。

「其實那些被我們封印,或者放逐的締造者的代理人,或是化身什麼的,都或多或少覺醒過。只不過,在得到力量後,他們有的將自己變成了同時掌握七職業強力技能的全職者,有的弄出了太多想要碾壓我們守護者的強力裝備,有的以屠殺其他與惡魔交戰的戰士為樂,有的甚至想在殺死魔王後取而代之,成為庇護所世界的主人,結果反倒與惡魔合二為一,作繭自縛。」芬里爾笑顏中的惡意達到了最大化,顯然,那是一種對耐維爾的威嚇,「當他們徹底失去理性時,都會被我們出手鏟除。不過因為對方是締造者的化身,所以力量不是我們平常的狀態所能抵擋的。結果是,我們也使用了守護者的覺醒力量。那一場場巔峰的對決後,庇護所世界留下了永難磨滅的疤痕。」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也變壞了的話,你們也要對我出手了?」耐維爾拌著有點扭曲的笑臉,膽戰心驚的問道。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守護者的職責之一!」芬里爾有點惡狠狠的回應道。

「天哪,原來庇護所世界盛行的還是無君主自然主義啊!」耐維爾撫了撫有點顫抖起伏的胸口,「一個絕對力量的王者,在這個世界中是不被允許存在的麼?」

「你曾經是一個德魯伊,應該更容易理解這些事情。」芬里爾突然壓低了聲音,對著耐維爾詭秘的說道,「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締造者的本體呢?從我的觀察來看,你是所有到目前為止派駐庇護所世界的代理人中,思維最敏捷,聯想能力最豐富的一個。這也是貝利亞說你強大的原因之一。」

「受寵若驚,受寵若驚!」耐維爾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肢體語言來配合自己說出的話了,「不過你讓我猜一件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嗎?」

「我只知道,締造者並不是一個實實在在存在的意識個體,如果你忘性沒那麼大的話,應該記得剛剛被你和你的朋友們降服的魔法元素,也是許多人意識的共融體吧?」

「是,那又怎麼樣?」耐維爾腦筋一時短路,不知道究竟該往何處去想。

「締造者,會不會也是這種不同意識的融合體呢?」芬里爾的話模稜兩可,他好像有一些確定,但卻用了一個婉轉的問句,「如果是的話,他,或者說他們,為什麼要選擇你,還有其他一些代理人,來影響庇護所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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