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我是傳奇 絕對力量(8)

作者 ︰ 熊貓又見熊貓01

芬里爾對于締造者本質的猜測,引來了耐維爾的無限遐想。這個天生充滿藝術和科學細胞、愛胡思亂想的腦袋,再也安分不下來了。

締造者絕不是創造庇護所世界的創世神,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改變著這個世界上的既定成規。他也不是任何一位哪怕可以穿越到這里的玩家,肖耀強不是,苑曉偉也不是,任何人都不是,因為他們至多只能算是「代理人」。于是,有了魔法元素的前車之鑒,耐維爾理解起締造者的本質以及自己與他的關系,也就不那麼困難了。

簡言之,締造者就是所有暗黑ii玩家的意志總和,而他,還有苑曉偉,以及穿越領域的「前輩」們,都是不知被什麼力量選擇出來的「代表」。

ok,這樣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他之前的一些穿越者,最終會成為守護者們的獵殺目標。正如耐維爾自己曾經說到過的,暗黑ii是一個很容易修改的游戲,違規修改,或者說白了就是「開掛」,會讓這個游戲對玩家的吸引力大幅度下降,以至于玩者的興趣在不長時間內就徹底泯滅。而在現實世界中玩游戲開掛,其實與穿越到這個世界後開各種掛是完全一樣的結果,游戲生命的死亡,也就意味著穿越者在異界橫行的日子將被終結。

守護者們,可以理解為對修改按捺不住,但卻又在一試之後嗤之以鼻的絕大部分玩家的共同意志,抑或稱為「締造者」,創造出來革除這些「毒瘤」的防御系統。當然,對于嚴重影響游戲平衡性的惡魔,也是有同樣效果的。

但締造者為什麼又要一次次的為庇護所世界降下新的代理人,且不給出任何的提示,由著他自由的揮灑那改天換地的力量呢?

答案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暗黑ii的玩家們實際上並不滿足于這個游戲的現狀,他們還要發掘出更深度,且能夠增加游戲可玩性的強大裝備,擊倒更加強悍的魔怪,讓這個游戲的生命繼續延續下去——即便有了暗黑iii之後。

煉金魔紋就是最好的證明。

耐維爾似乎想通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對芬里爾說起——你們的世界只是一個供人娛樂消遣的游戲?你們的命運都是寫好的劇本決定的?你們都是一些二次元代碼的構成?這些說法當然不可取,而且還算得上善良的耐維爾真的不忍心對這個世界的人點明這些「真相」。

「你認為我的猜測合理與否?」芬里爾盯著沉默下來的耐維爾許久,慢吞吞的吐了個煙圈,才張口問道。

「非常……非常的異想天開,不過我覺得這可能就是締造者的本質吧!」耐維爾嘆息一聲,為自己未知的命運而充滿了迷茫,「我也大概清楚自己的力量是什麼樣子的了。所以,如果我依靠自己還有朋友們的幫助,在庇護所世界正常規則的允許範圍之內,完成了其他屠魔勇士已經完成或者正在努力要完成的旅程,也就意味著我沒有受到力量的吸引而墮落,從而打破了締造者代理人的‘魔咒’,是不是這樣?」

「你的理解力真的不賴。」芬里爾對著煙嘴深吸一口,煙斗內最後一點煙絲隨之燃盡了,「不過你的力量還很不穩定,即便是按照一般的屠魔戰士那樣直接送去‘天堂的試練’,你說不定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爆出一個幾十級的火山爆,或者是在18級的時候就召喚出靈魂戰熊來,也都是完全可能的事情呢!」

「你的擔心是完全正確的!」耐維爾點頭沉吟道,「在地下墓穴第四層,我不知哪兒來的力量,使出一個不知道多少級,還有滿額輔助技能加成的火山爆,那成千上萬點的火焰傷害差一點直接秒殺安達利爾,我當時都要嚇死了!」

「所以,你還要先磨練自己的心性和定力,並且,在與更多戰士的接觸中,尋覓一條適合你自己的修行之路。」

「了解!」耐維爾板得鐵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的春意,「芬里爾,如果你想讓我知道這些,大可以來亞特瑪客棧找我面談。可你為何要大費周章,讓衣利森引我到此,而後又表演出一整套的精彩戰斗,這些都是為了什麼?」

「你不是很能猜的嗎?猜猜看。」芬里爾閑聊天似的扣掉了煙灰,將煙斗掛回到腰帶上,那雙有點渾濁的眸子,向上翻著看向耐維爾。

「亞特瑪客棧你不敢去,我是知道原因的。」耐維爾瞬時來了個名偵探柯南附體,臉上的笑意也燦爛了不少,「苦追了你十年,盼著早點結婚生娃過小日子的艾麗塔姐姐在那里守株待兔,你不知有什麼原因,要一直躲著人家。不過這個涉及**,我就不多問了。至于你為什麼要先‘表演’一段戰斗,而不是直接在這里與我談話,個中緣由我就不清楚了。」

「你這家伙還挺能猜的呢!」一提到艾麗塔,芬里爾的眉頭頓時皺的很不自然,「把你弄到這里來,其實也是要借助奧丁虛空結界的

殘余力量,生成一個暫時只有你我能夠隱秘對話的空間。而之所以要單獨與你會面,是因為,我並不想讓其他的守護者知道我對你提到了些什麼。」

「你們守護者之間還有這麼大的隔閡嗎?唔,話說回來,黛娜確實是說過,她就不怎麼知道其他守護者的事情呢!」耐維爾在芬里爾面前掰起了指頭,搜腸刮肚的抓著腦子里的每一個細節,「聖騎士守護者希沃,法師守護者尤納拉瑞斯,刺客守護者黛娜,算上你,還有一個一直藏得很深的死靈法師守護者,我尚不知其名,剩下的兩個,野蠻人和亞馬遜,能給透露一點情況嗎?我也好做做心理準備,將來如果不小心墮落了,看自己究竟會死在你們哪個人的手中。」

「只要到了哈洛加斯,野蠻人守護者你是一定會見到的,畢竟你身上有與眾不同的氣質,還有那顛覆規則的能力,凡是守護者都能嗅得出來。」芬里爾稍頓了一下,而後微微搖了下頭,「至于亞馬遜守護者,我只知道她漂泊于南方的群島和叢林中,至于真實的身份和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非要留下懸念不可麼?還是說,亞馬遜守護者本來就不太合群?」耐維爾滿嘴瞎說八道著玩起了意識流,「既然都說出用意來了,那你該對我提及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也算不上什麼秘密。」芬里爾又打起了他那讓人渾身發軟的哈欠,一股濃烈的煙氣燻得耐維爾登時掩住了口鼻,「我與魔化奧丁的戰斗,是為了讓你看到庇護所世界的許多隱秘,除了這個目的之外,我還想讓你知道,除了我,守護者們對你的看法,似乎也有所改變了呢。」

「你是說黛娜嗎?確實,她也覺得我看著越來越不像締造者了,而且還肯定了我對煉金魔紋存在合理性的解釋。」

「不不不,我指的不是刺客守護者,畢竟我和她也不怎麼熟。」芬里爾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陰陰的提醒耐維爾道,「不要被刺客的任何外在表象欺騙到,只要有非執行不可的刺殺任務,她們就算是與你再親近,也會毫不留情的動手。所以恭喜你中獎了,你是所有來庇護所世界的代理人中,唯一一個離刺客守護者最近的人,也就是說,你很可能在能力暴走後的第一時間就被她殺掉。不過放心,她絕對夠專業,你不會感覺到一丁點的疼痛。」

「別說的那麼嚇人好吧?!」耐維爾有點忍耐不住了,而且一想到黛娜,甚至是賽琳娜會對自己下殺手,他就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既然不是刺客守護者,那你的意思是,還有別的守護者改變了對我的看法嗎?是誰呢?」

「憑你的智慧猜不出嗎?我稍稍有點不相信呢。」

「聖騎士處于半廢置狀態,法師又封閉在某某高塔中,現在離我最近的,除了你和黛娜之外,就是那個死靈法師了吧?對啊,他的確以前非常敵視我,可現在,居然會派出與他簽訂契約的惡魔,還有精英的骷髏戰士幫我的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所以這也是我需要一個私密空間的緣故,我很懷疑,他讓自己的養女主動接近你,有著什麼別的考慮……」芬里爾並沒有用到危言聳听的詞語,但是他的話,一樣也將耐維爾的反應神經刺激得異常猛烈。

「愛莉?你是指愛莉嗎?」耐維爾有點激動的問道。

「是啊,那個女孩子的身世是個非常大的迷,甚至于連她的父親都說不清楚始末緣由。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絕不是一個正常人,甚至可以說是大半個死人。所以我懷疑,她主動接近你,是要利用你身上締造者的力量,改變什麼關于她的存在法則,甚至于……」芬里爾深邃的眼中,寒氣進一步咄咄逼人的噴射出來,「在利用你的同時,達成清除你的目的!」

「我天哪,這又不是懸疑偵探小說,說的那麼曲折離奇干嘛!」耐維爾不屑的吐槽道,「那個老死靈想要干什麼我不清楚,總之保護沒有力量的締造者是守護者不可推卸的責任對吧?既然他現在還沒有理由處置我,那麼,大家好好相處下去也就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吧?更何況,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撿來養大的女孩是什麼身份,他怎麼就知道我一定可以幫助愛莉呢?恐怕就是我情願把締造者的力量全爆發出來幫助那個女孩,也不知道該用到什麼地方吧。」

「你這麼說倒也對,起碼現在他對你沒有威脅。」芬里爾眼中可怕的氣息漸漸散去,眸子恢復了一點點常人般的光彩,「對你說這些,其實還是在提醒你,在接觸異性,尤其是美得讓你動心的異性時,一定要小心為妙。如果你在這個方面把持不住的話,估計離追逐力量、自甘墮落,也就沒有多少時日了。」

「你看我像有‘**之主’的命嗎?」耐維爾無語的嘆道,其實他在心里已經開始吐槽自己平庸的長相了,「謝謝你的預防針,不過我估計,我的前輩代理人中,一定有**男屬性全開的‘人生贏家’吧?你們怎麼處置了他,還有他的那些‘三妻四妾’呢?」

「我說我吃了他的肝髒你會信嗎?」芬里爾舒展眉毛,斜眼看著愣了一下的耐維爾,知道對方肯定不信他的鬼話,「好了好了,我們只是把那樣的家伙放逐回原本的世界而已,他的那些所謂‘**’,都跟隨他的思想一起回去了。」

「噗……還算人道……」耐維爾松了一口氣道。

「看樣子你是想听不人道的嘍?」芬里爾突然冷笑著插了一句話。

「不不不!我可沒那意思。」耐維爾慌忙搖手,「說起不人道來,惡魔們才是這方面的‘大師’吧?」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在做著痛苦的回憶。」芬里爾看了看沉吟不語的耐維爾,臉上陰冷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從一個不幸的女孩,聯想到另一個,看起來,你的命真的不怎麼好,凡是遇上你的人,都要倒霉呢!」

「你的意思我是天煞孤星下凡嘍?」耐維爾嘆息著搖了下頭,「不過你說的一點沒錯,貝利亞剛剛提到的那個午夜狂魔尼克里,也就是你那一晚在羅格營地斬殺的魔怪,它殺死了一個非常純真善良而又勇敢機敏的女孩。我還記得那沒有墓志銘的石碑上潦草刻印的名字,布爾佳娜。」

「你真是個有心人呢。」芬里爾由衷的微笑了一下,「別介意,我這並不完全是在夸你,你的前輩們,也不乏心地善良、感情豐富的人物。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叫布爾佳娜的見習羅格還有機會活過來,你會怎麼做呢?」

「真的有這樣的可能嗎?」耐維爾渀佛一個已經放棄生的希望的落水者,突然間真的盼到了救命稻草,急切的追問道。

「你的反應有點太大了吧?心好也要有個限度的,我的朋友!」芬里爾嘴角翹起,又神秘的冷笑了一下,「你只要為她尋覓一塊復活石,然後在‘天堂的試練’中尋到她的‘幻影’,並能夠從冥界中覓回她的靈魂,有了這三樣東西,你就可以用一個全新的身體,復活她了。其實,這與屠魔戰士們的復活過程是完全一樣的,憑借生命天使收束的靈魂,與復活石創造的新**結合,拋棄舊的**。當然,一旦像我們這樣成為守護者,也就不享有這種權利了。」

「歸根到底,我還是要去通過‘天堂的試練’是麼?」耐維爾似乎有了人生目標一樣,兩眼發出異樣的光芒,直盯著芬里爾。而德魯伊守護者愛答不理的扭過頭去,只給了他一個蒼白的側臉。

「你的理解是沒有錯的,不過你不能因為一個小人物而操之過急,否則必定滿盤皆輸。」芬里爾忽然抬起手來,擋住了耐維爾即將出口的反駁,「听我把話說完!我知道,你想對我說,生命沒有貴賤之分,但是,這個充斥惡魔力量,還有同樣月復黑的天使的世界里,很多事情是異常冷酷的。我為什麼一開始不出手解決掉尼克里?因為那樣會讓你對這個世界充滿怨念,這樣的結果只能更糟。所以我只得采取了放縱的策略,在它不造成更大破壞時,出手將其斬殺,絕除後患。可惜我的出手還是沒有它快,才釀成了羅格營地的慘劇。希望你能理解。」

「我明白。」耐維爾剛剛涌上心頭的熱血被漸漸壓了下去,他恢復了理智,「如果你在尼克里還是小孩的狀態下殺死他,我會認為你們守護者濫殺無辜而不再信任你們,哎……真是一箭雙雕的毒計!不過既然知道布爾佳娜還有機會復活,我的心也就好受點了。」

「我才是真正應該放松的人呢!」芬里爾對著不讓他省心的鑒定人先生攤了攤手,「嗨,哥們,你剛才可是把我嚇得不輕,以為你愛上那個死去的小羅格了呢!現在看起來,你只是出于一個一般人的正義,要去救活她,這讓我放心多了。」

「天哪,難道說,身為締造者的代理人,連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了嗎?」耐維爾苦笑著吐槽道,「是你們守護者太過苛刻,還是說,締造者的代理人一旦談戀愛就無法自拔,不由自主向著**男方向發展了呢?」

「切,你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你不可以對異性萌生愛意了?」芬里爾吐了吐舌頭,用沾了不知從哪里弄來的一團神秘植物的手指尖,在舌床上按了一下,好像又是在做狂犬病後遺癥的藥理恢復。

「說實在話,你和艾麗塔有什麼樣的故事呢?我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呢!」耐維爾不失時機的追問了下去。

「守護者的戀情,少的是甜蜜,多的是悲涼,不過就算你不問,我也要把我的經歷告訴你!」芬里爾一仰脖,將那團攤在舌頭上的棉絮狀東西吞進了肚里,「畢竟在七位守護者之中,我是與你關系最近,經歷最為相似的人。雖然我告知你關于我的事情的做法,可能有人並不贊同,但是,我想這樣對你走好下面的路是有幫助的。」

「好吧,那我就洗耳恭听這個肯定超長的故事了!」耐維爾拍了拍站的有些發酸的大腿,以使它們能夠堅持得更久一點。

「講故事多乏味,還麻煩得要死!」芬里爾無聊似的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剛剛被他摧毀的一個閃電螺旋,「如果你想‘看’我的往事,那麼,就請站到那個魔法柱的邊上去吧!」

不明就里的耐維爾按照芬里爾的指示辦了,他走到閃電螺旋邊,並在對方的示意下,將手放在了上面。

「可能有一點不舒服,不過這樣‘看’我的過去,你會覺得非常精彩和真實!」芬里爾說話間,將手也放在了閃電螺旋上。耐維爾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了身體,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渀佛都要汽化掉一樣,連同意識一起,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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