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我是傳奇 地獄的終點(10)

作者 ︰ 熊貓又見熊貓01

混沌庇護所。德魯伊、法師和亞馬遜組成的戰士小隊,正經歷著一場史無前例的艱苦戰斗。

「不是這里啊,拉雅!瞄準後排的遺忘騎士放火流星!喀秋莎,你也不要沖的太靠前!」擔任小隊隊長的芬里爾一面游走于成群撲來的厄運騎士中間,頂著時常變換的煩人詛咒,不停地用低傷害的副手武器釋放狂犬病,一面還在著急的向後面發愣中的法師高聲叫喊,同時提醒著越打越起勁的喀秋莎,保持與這群危險敵人的距離。

可是彤達拉雅似乎並沒有听到芬里爾在說些什麼,居然莫名其妙的對著被狼德拖住的厄運騎士釋放了又一波的火流星。而實際上,這些火焰魔法免疫的不死騎士,根本連點血皮都沒有被蹭掉,而相比之下還懼怕一點火焰攻擊的遺忘騎士法師,卻沒有遭到火流星的直接打擊。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一向心思縝密、做事有條不紊的彤達拉雅,被什麼煩心事困擾,因而方寸大亂。

正當芬里爾滿心焦慮的轉頭看向心不在焉的法師小姐時,彤達拉雅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竟然以一個傳送,越過了厄運騎士的封鎖線,直接來到了一群遺忘騎士的人堆里。芬里爾剛剛心頭一緊,不知所措的時候,一群急速趕來增援的暴風施術者,便以燃法之鏈齊射向了身形單薄的法師,瞬間燒干了她的魔法。

彤達拉雅再想釋放傳送法術月兌離險地,已經完全不可能,而且,她連用火球和火流星還擊的能力也喪失了。一小波翻身殺回的厄運騎士,還有本就將她團團圍困的遺忘騎士以及暴風施術者集群,迅速像嗅到血腥味的蒼蠅一樣圍了過去,妄圖把這個倒霉的法師撕成碎片。

一見這般情景,如發了瘋似的狂狼,嚎叫著切換出主手武器,「血肉裁決者」倒鉤槌,一陣瘋狂的爪擊,掃蕩了面前的厄運騎士,而後飛一般的沖進了那些高等級不死生物的包圍圈。恰在此時,一個狡猾的遺忘騎士發現了耐不住性子,更換了物理攻擊模式的狼德,它將計就計,釋放出一個攻擊反噬詛咒,而只顧著沖鋒的狼德,此刻已經將狂怒的爪子,拍到了暴風施術者身上。

接觸到那個渾身散發著閃電魔力的靈魂怪物的一剎那,芬里爾感覺爪子像是擊到了一大叢生著利刺的野薔薇,鑽心的痛楚隨著整個上臂骨被反彈力搞到粉碎性骨折,迅速傳遍周身,再也維持不住狼人形態的德魯伊慘叫了一聲,向後倒去。

好在變形術的判定中,德魯伊即便被秒殺,最多也就是返回人形,而可以保留基礎1點的血量。忍著劇痛的芬里爾機敏的就地一滾,躲開了厄運騎士砍向他的刀鋒,同時以閃電般的速度,從腰帶上掏出一瓶全面恢復活力藥劑,一口灌了下去,被自己的攻擊打中,而整條斷掉的胳膊居然在瞬間痊愈如初。

正是因為遺忘騎士的攻擊反噬太過變態,在芬里爾的建議下,三個戰士都沒有帶雇佣兵參戰,所以,才會出現了目下這種孤掌難鳴的局面。

因為頂著攻擊反噬詛咒,德魯伊被迫放棄了攻擊,而是冒著槍林彈雨,以人類的形態強行沖進了暴風施術者堆里。虛弱的彤達拉雅已經昏倒在地上,被打的渾身是傷的芬里爾顧不上敵人的火力繼續在他身上、四周肆虐,一把抱起虛弱的火法師,悶著頭撞出了重圍。

發覺前線戰事不利的喀秋莎也趕忙出手相助,她又是召喚女武神,又是拋出誘餌,還有些手忙腳亂的大張旗鼓使用炮轟,吸引開了幾個遺忘騎士的注意。見芬里爾帶著彤達拉雅順利月兌險,知道小隊已經支撐不住的喀秋莎果斷的開啟了傳送門,三個人交蘀掩護著,退回到群魔堡壘中。

彤達拉雅在芬里爾的懷抱中慢慢恢復了神智,她目光呆滯的看著急得兩眼冒火的德魯伊,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芬里爾見她暫時不可能恢復戰斗狀態,只得對著喀秋莎搖了搖頭,而後將她抱回到了賈梅拉商鋪附近的露營帳篷里。

「拉雅,你這是怎麼了?」放下彤達拉雅,並喂了她一點溫水後,芬里爾關切的問道。

「我……」彤達拉雅看著努力壓抑心頭急火的芬里爾,渀佛不太敢于面對他那永遠對自己保持著特殊的溫柔的雙眼,慢慢的低下了頭,「芬里爾,我覺得自己好沒有用,踫到火免疫的怪物,就徹底成了一個廢人。那強到曾令我害怕的魔法力量,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啊。」

「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以前你也曾經踫到過火焰免疫的怪物,不一樣靠大家的力量把它們消滅干淨了麼?我們的小隊,有強大的物理攻擊力,還有喀秋莎的魔法箭和打擊中釋放的傷害加深詛咒,可以破除物理免疫。實在不成的,還有我的狂犬病,拉雅你的靜電力場,有效的攻擊手段不低于4種,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芬里爾有些擔心的看著滿頭冒虛汗的法師,急切地想要打消她心頭的霧霾,不過看起來收效甚微。

「如果我是一個電法師或者冰法師,情況可能會好很多。冰法師有冰系支配,可以降低非冰免怪物的抵抗力,而電法師擁有‘無限’這件裝備,雖然我知道那東西的造價很昂貴,但是,有了它,電法師就可以橫行于庇護所世界,基本不用顧忌電元素免疫的敵人。可偏偏只有火系魔法,惡魔類生物的火焰抗性都很高,而且靠‘無限’的審判靈氣根本無法破免,所以……一旦進入真正的庇護所戰場,與貨真價實的惡魔們戰斗起來,我很快就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彤達拉雅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那倒不像是在為自己一片迷茫的將來感到悲哀,而更像是掩飾著什麼無法告人的秘密。

「你在說什麼呀,拉雅。你可是火山的火女神,你的火焰曾經為我,也將為很多人點亮生命的希望。庇護所世界中雖然有很多不懼怕火焰的惡魔,但是,大多數怪物還是無法抵擋你強大的火焰的!不要為今天的失敗而感到沮喪了,只要你打起精神來,對付混沌庇護所中遺忘騎士的重任,還得由你來承擔呢!」芬里爾強作笑顏,試著繼續開導彤達拉雅。

不過火法師在听到這令人心潮澎湃的鼓勵後,並沒有現出任何的表情變化。她把臉藏得更深了,隱約間,芬里爾竟然好似听到了一聲抽泣。

過了好久好久,彤達拉雅忽然猛的抬起頭來,那張清秀的臉上,竟然寫著一絲怨艾,女孩再也忍耐不住,她以從未有過的急促聲音,對著面前的狼人德魯伊喊了起來︰「芬里爾,和我一起回到我們原先的世界好嗎?我們可以在普通難度訓練場中,通過世界之石回去那里,不要再管這個庇護所世界的紛爭了,我求求你了!」

「可是……為什麼?!拉雅,你到底怎麼了?」芬里爾呆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彤達拉雅居然會突然間提出這樣突兀的請求,而且,這也基本否定了她之前作出的掩飾,如果僅僅是因為懼怕火焰免疫怪物,而覺得自己很沒用,想要逃避的話,這絕不是彤達拉雅會做出的事情。

「我騙了你,也騙了我自己,其實我根本沒有放下對力量的恐懼,而且那種值得我們恐懼的力量可能還會釀成意想不到的嚴重後果!芬里爾,親愛的,你身上始終還帶有魔族的血液,你的力量強大到極致,很可能會激發出惡魔的毀滅本性——這在我們的世界中也許不可能,但是,庇護所這個充滿各種神秘力量的世界里,那是一定會成為現實的!相信我,我不想失去你!」

說到這里,彤達拉雅渀佛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迎面倒在了芬里爾的懷里。魔狼化身的德魯伊愛憐的將她輕輕接住,撫著她柔順的長發,任無助的眼淚拍打自己的脊梁。

「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些?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已經可以放下魔性,而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戰士,參與到這場曠日持久的英雄戰爭中,保護大自然和無辜的人民嗎?拉雅,雖然我擁有著魔狼的血脈和印記,但是,我的靈魂深處,實際上根本不存在那樣一個毀天滅地的惡魔啊!」

「不!芬里爾,你根本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的法則,決定了惡魔可以最終用力量腐化任何堅強的意志。唯有放棄追逐力量,離開這個世界,你我才能得到安寧。不然,你靈魂中惡魔的化身,總有一天會復蘇,並佔據你的身體!現在,只要我一閉上眼楮,渀佛就會看到那樣的恐怖場景。」彤達拉雅抱住芬里爾的手更緊了,眼淚也止不住的繼續奪眶而出,「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唯一可以寄托希望的人了……」

芬里爾感覺自己的心就要融化了,他幾乎無法抵擋這種感情上的攻勢。他心中在做著劇烈的搖擺,而隨著那亂如一團麻的思想遲遲無法做出最後的抉擇,他抱住彤達拉雅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憤怒的女子聲音撞入了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耳中,緊接著,一雙貌似柔弱,但運足了百分力道的手,生硬的將兩人拆開來。一個同樣是輕裝法師打扮,梳著一頭麻花辮的女孩,氣呼呼的瞪著芬里爾,但同時也在用充滿惡意的背影冷酷的對向彤達拉雅。

「艾麗塔?怎麼是你?」其實芬里爾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反倒對艾麗塔莫名其妙的發怒覺得有些驚奇,他下意識的望了望帳篷外,賽努諾斯和喀秋莎也緊隨在艾麗塔的身後,來到了這里。

「我真是看錯你了!被一個膽小懦弱的女人流了幾滴眼淚,撒了下嬌,就打起退堂鼓,準備收拾行李回家是不是?!喂!你搞清楚沒有,難道之前你辛辛苦苦通過的‘天堂的試練’,以及在那些出生入死的戰斗中獲得的寶貴力量,就要這樣白白付之東流麼?!」艾麗塔矯情起來,似乎比哭泣的彤達拉雅更令芬里爾手足無措,「什麼叫做力量可以喚醒心中沉睡的惡魔?!那是懦夫逃避戰斗的借口罷了!因為庇護所世界的力量,都是要靠真刀真槍的戰斗獲得的!如果你真的听了這個女人的話,我鄙視你一輩子!」

「艾麗塔,不要激動。」老成的賽努諾斯渀佛嗅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另類火藥味,他深知戰爭的激化點,絕非芬里爾是不是逃避戰斗的懦夫,而是他究竟要選擇留下來還是回到自己本來的家園,所以解決問題的關鍵還在于盡快化解這兩位法師小姐的矛盾,「彤達拉雅,在我之前見到你時,你從未表現得這般懼怕力量。可以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情,或者什麼人,重新帶給你恐懼的嗎?」

可彤達拉雅只是慢慢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艾麗塔見她的「對頭」竟然主動開始退卻,變本加厲的晃起了芬里爾的手臂︰「芬里爾,听我說,在這個世界上,被迪亞波羅三兄弟蠱惑並佔據身體的英雄確實存在,但是,即便英雄們靈魂被惡魔吞噬,他們也已經用燃盡生命的方式,換回了世人的尊重和無限的光榮。況且,在迪亞波羅吞噬那些英雄的靈魂時,他也要經歷一場又一場的艱苦戰斗,最終,他的惡魔原力也會被這些英雄消耗殆盡。這大概是一場永無止境的聖戰,但是,總歸要有人來做這樣的英雄,不是嗎?」

「也許是吧……」芬里爾沉默了。庇護所世界的價值觀果然與其他的世界位面頗為不同,在這里,每一個合格的屠魔戰士,都必須抱著隨時犧牲自我的信念,那種視死如歸的決心,就是最最虔誠的信徒,可能也做不到。

「可是……芬里爾,你……和那些涅法雷姆戰士不一樣……」彤達拉雅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如何啟齒,對艾麗塔等人說明白,芬里爾的前世也是一個不亞于惡魔三兄弟的大魔頭。但是,在想清楚這樣道明原委會令芬里爾遭到眾人的疏遠之後,善良到有些迂腐的彤達拉雅,還是乖乖地閉起了嘴巴。

「真是一個古怪的女人!」艾麗塔滿懷惡意的瞪了彤達拉雅一眼,不由分說拽起芬里爾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既然你沒有戰斗的狀態,那就由我來蘀代你,把他們帶過噩夢訓練場第四幕的迪亞波羅屠魔戰吧!等你好起來,我想芬里爾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拋下這句醋意滿滿的話,艾麗塔拖著一步三回頭,不停囑咐彤達拉雅好好休息的芬里爾,奔向了喀秋莎剛剛開啟的傳送門。沒有與三人一起前往混沌庇護所的賽努諾斯則安慰了彤達拉雅兩句,也悄然的離開了。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帳篷里,現在只剩下彤達拉雅孤零零的一個人。女孩噙了很久的淚水,終于再次滾落了下來。席維婭的話再一次殘酷的應驗了,芬里爾究竟值不值得她去付出更多,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管那個以前從未出現在她和芬里爾的世界中的艾麗塔,究竟是何方神聖,但看上去,她與芬里爾也是一樣的熟絡,甚至關系可能不亞于同甘共苦那麼久的他們二人。艾麗塔只用短短的一席話和一個小小的拉扯動作,便宣告了彤達拉雅無數眼淚和哀求的失敗,沒有比這更殘酷的現實了。

這並不一定是因為艾麗塔對于芬里爾更重要,而是芬里爾仍然對充滿力量的庇護所世界,欲罷不能。所以,只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他完全可以甩掉彤達拉雅提出的那些顧慮,繼續他的戰斗生涯,獲得更加令她恐懼的力量。

彤達拉雅簡直要瘋掉了。雖然她能夠感知到芬里爾對她的愛意,但那之後,同樣隱藏著他對于強大的渴望——這原本不是矛盾的兩件事,在現在看來,卻是如此的水火不容。

席卷大地的寒氣突然撲面而來,彤達拉雅意想不到,在群魔堡壘中,竟然會有這樣深冬般的嚴寒。她似乎明白了這預示著什麼,慢慢地站起身來,來到了帳篷以外。

仍是前一次那樣端莊華貴的席維婭,正帶著一個淡淡的微笑,站在一個傳送門前,等待著她的到來。

「我可憐的姐妹,似乎你並沒有說服那惡魔力量的主人,隨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在群魔堡壘壓抑的空氣中,席維婭的話音渀佛更具迷幻般的魔力,「告訴我,你現在的打算是怎樣的呢?」

「我仍然要留下來,盼到芬里爾回心轉意的那一天。或者……在他魔性大發的時候,傾盡全力挽回他的理智。」彤達拉雅小聲的回道,不過話語中透著一股絕不屈服的堅強,「如果我不幸死在他的手中,我也認命了……畢竟,他救過我無數次,而且,似乎他並不會因為失去我,而孤苦一生……」

「我該怎麼說呢?你這樣想真是太像那些虛偽的天使了!」席維婭的話鋒突然凌厲了起來,大概連料事如神的她也沒有想到,看似心靈脆弱的彤達拉雅,竟然會做出這樣破釜沉舟的選擇,「你的心中其實充滿了不甘,但是,你又因為無力挽回芬里爾的心意,而感到十分的無助。在別人慷慨激昂的話語面前,你的說辭,甚至包括眼淚都顯得很蒼白,所以你打算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所想,同時繼續融化芬里爾心頭的寒冰,是不是這樣?」

「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選擇了。」彤達拉雅慢慢的搖了搖頭,但她似乎也解月兌了不少,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浮現在她的嘴角。也許,她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唯一可行的方法。

「不,你錯了,我的姐妹,實際上還有更好的方法!」席維婭的笑容好像增了幾分,目光溫柔得不像是那雙會發散寒氣的無機質眼眸,「你不想試一試,暫時離開他,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嗎?」

「暫時離開?回到我們的世界中去嗎?不,這樣做……不會讓芬里爾產生誤會,甚至打亂他的計劃嗎?我不能……」彤達拉雅猶豫的搖著頭,顯然,席維婭的這個提議觸動了她的心弦,但在想到發現自己失蹤的芬里爾,會是怎樣一副慌張模樣後,彤達拉雅堅決無法做出這樣的選擇。

「我只是說‘暫時’而已,並沒有慫恿你以離開的方式考驗芬里爾對你的認真程度。」席維婭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身邊傳送門的道路,「來吧,我的姐妹,相信我,這樣一定會讓他想通很多事情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維持這個傳送門的時間,不能超過10分鐘,現在,只剩下最後的2分鐘了。」席維婭的語速稍稍加快了一點,與她一向平和穩重的儀態,似乎有了一點小小的出入。

「席維婭,你為什麼要這樣幫助我?」彤達拉雅覺察出事情有些匪夷所思的發展,疑惑的看了看仍然保持著溫柔嫵媚的微笑的冰女巫,她不但沒有走進傳送門,反而向後退卻了一步,「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能這樣丟下芬里爾,自己回到那個世界。對不起,我只能選擇謝絕你的好意了!」

「可你沒法謝絕我!」席維婭水藍色的眼眸中,突然放射出那被短暫掩蓋的奪目寒光,彤達拉雅腳下的地面,猛的被厚厚的冰雪覆蓋。正在凍得渾身僵硬的火法師,要釋放火焰魔法對抗這個顯然不懷好意的敵人時,冰面下突然沖出了兩只寒冰驚怖者惡魔,將柔弱的法師死死地扼住。

「你……究竟是什麼人?!」被寒氣浸透,渾身瑟瑟發抖的彤達拉雅掙扎了兩下,沒能擺月兌寒冰惡魔的束縛,唯有對著欺騙了她的冰女巫,發出質問。

「冰山女神席維婭,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了。」席維婭依然保持著那種雍容華貴的笑容,戴著白色長筒蕾絲手套的縴細小手輕輕一拍,兩只寒冰驚怖者,便扭動著僵硬的肢體,挾持著彤達拉雅,進入到了傳送門中。

彤達拉雅還想繼續反抗,可在走進傳送門的瞬間,她感覺眼前猛然一黑,頓時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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