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狼的男孩 第二十章 想學就學

作者 ︰ 蘇子諾

童言狂看著哥哥們那滿頭的汗水和有點搖晃的身形,心里也是同情他們的,同時也想到等到自己年滿三歲之後,怕是也得跟著這樣了,不過她可是甘之如飴的。

童言狂笑著由童言安牽著,搖搖晃晃的走進書房撲向童老太爺︰「太爺爺,二哥、三哥、四哥他們要倒了。」

「就這麼點時間都撐不住啊?看來還是要多練練!我們小狂以後可不能像哥哥們那樣沒用,怎麼的也得比他們強!」還別說,童老太爺還真的是忘了還在院子里扎馬步的三個小子了。

童老太爺伸手抱起童言狂,就揮手讓童言安出去告訴那三個可憐的娃可以休息了。而坐在他大腿上的童言狂則在猜想,童老太爺有沒有把有關童家老祖宗托夢的事告訴童大爺爺,重要的是有沒有把童家祖上的光輝,和流落在外的小太爺爺和祖姑女乃女乃的事告訴他。

按說,童老太爺想開了,第一個要告訴的也該是他的大兒子,不僅僅因為他是嫡長子,更重要是就現在而言,無論從哪方面來看,童大爺爺那一房都比童爺爺這一房要有實力和能力重振童家,找到流落在外的小太爺爺和祖姑女乃女乃。

可是童老太爺第一個找的卻是童爺爺和童爸爸三兄弟,而且之後的這一個月里,童言狂也沒見童老太爺去鎮上找童大爺爺,或是讓人叫童大爺爺過來,這讓她很費解。

童言狂不知道的是,童老太爺想開了,也曾想過把大兒子也找來。但是童老太爺細細想了一晚上,他覺得自己的父親把童言狂送到童家,來到他身邊,還托夢給她帶話給他,肯定有有深意的,覺得自己父親在重振童家,找回流落在外的一雙弟弟妹妹這些事上,更屬意童爺爺這一房的人。

一來,童大爺爺那一房的人,怎麼說呢?看起來是很風光了,住洋房,有商鋪,童大爺爺的兩子六女,除了長子經商,其余的都是公務員了,一般人家看著可能羨慕了,可是童老太爺還真的看不上。童大爺爺家除了次子做著不大不小的官,其余都是小職員,安穩是安穩了,但是前途也差不多就這樣了,都定型了,可塑性不強了。而且他們的下一代都是獨生子女!

再一個就是童老太爺覺得自己虧欠了小兒子的,把小兒子還有他的孩子都壓制得太狠了,就想著先放放權,看幾個孩子能走多遠再說!而且童爺爺這一房的人丁可是興旺著呢,還都很听話。

「呃!家里就你們在嗎?你們太爺爺呢?」很明顯童大爺爺並不想回答童言放的問題,在听到他們的答話時,臉就拉了下來了。「太爺爺在書房里教弟弟妹妹們識字,女乃女乃去了菜園子。」童言智看童大爺爺和童大女乃女乃的臉色不是很好,就趕緊說了出來。可是童言智說完,就看到童大爺爺的臉完全沉了下去,然後什麼也沒說就大步走了,他去書房找童老太爺了。童大女乃女乃也跟著把東西放客廳的桌上就出去找童女乃女乃了,本來她是想叫正在扎馬步的幾個孩子去找童女乃女乃回來的,結果那三兄弟說︰「不行啊,大女乃女乃!太爺爺說了,他老人家沒有說可以休息,誰都不許動的。」童大女乃女乃再大也大不過童老太爺不是,只好不甘不願的親自去找童女乃女乃了,都覺得自己掉價了。不說童大女乃女乃心里怎麼窩火的去找童女乃女乃回來,就說童大爺爺一進書房就看到了十個佷孫子,除了有三個在外面院子里扎馬步,剩下的都乖乖的由大到小,或坐或站著在一排新書桌面前,提筆在報紙上練字。而他的父親,童老太爺則坐在太師椅上听著站在他面前的小人兒背著什麼。童大爺爺瞪大眼楮,很是不明所以的看著書房里的人,不說這書房以前幾個小的可不可以入,也不說那三個在院子里扎著馬步的小子,就說這眼前很明顯是童老太爺在親自教導著練字的孩子,敢情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弟弟的十個孫子,一個不落的童老太爺都親自教導了?那他,他和他所出的子孫算什麼?他覺得自己被父親欺騙了、背叛了。最可恨的就是大家好像都沒有看到他似的,他都進來了,自己的父親在看那個丫頭背書就算了,可這幾個在練字的孩子也叫人,實在是太可氣了,一點教養都沒有。其實大家早就听到童言軒的那一吼了,也看到他進來了,也想叫他來著,只是沒法子,童老太爺說過了,做事要專心,只要他在這,不管誰進來了,他沒有開口,那誰都不許說話,好好做自己的事,何況現在童老太爺的寶貝小重孫女還在他跟前背著三字經呢,誰敢打斷啊?童大爺爺張了張嘴就想叫童老太爺,卻被仍是低著頭看著童言狂背書的童老太爺抬手止住了。他只好神色不明的走到近他們,細細听著童言狂在背著的東西。「••••••為學者,必有初。小學終,至四書。

論語者,二十篇。群弟子,記善言。••••••」

當他听清楚那個被包成粽子樣的小娃子背的是什麼的時候,也很是被嚇了一跳。他是听說了不少關于這個小人兒的事,這小丫頭病愈後,他也見過兩回,之前就是覺得跟自家的女娃子比,外貌看著就沒有什麼可比性,實在是雖說不丑,但也算不上漂亮。就是眼楮靈動著,透著一股機靈勁。前幾個月就听說童老太爺在親自教導這孩子,而且外面也在傳這丫頭是個天才、小神童什麼的,當時他就想反正這也不是真正童爺爺這一脈的血統,出于某種比較陰暗的心理,他對童老太爺寵愛和親自教導這丫頭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而現在听著未滿兩周歲,雖然聲音還是軟趴趴的,但那咬字卻是那麼的清晰的背著那些不符她年齡的三字經時,他覺得震驚的同時,又覺得有什麼月兌軌了,失去控制了。「••••••孟子者,七篇止。辨王載,說仁義。

中庸者,子思筆。中不偏,庸不易。

大學者,乃曾子。自修齊,至治平。」「嗯,還好,沒有背錯,一會兒讓你女乃女乃給你蒸蛋羹吃!」童老太爺合上書本,滿意的模模小重孫女的頭頂。抬頭招呼來看自己的大兒子,這才發現大兒子走神了,而且還是看著小丫頭走的神,叫了他兩聲都沒反應,不禁皺著眉頭大叫了一聲。「啊?爸!怎麼了?」童大爺爺這才反應過來,其實他是被童老太爺剛剛伸手模童言狂的那一幕給刺激到了,他覺得這丫頭也太受寵了點。他還從未看過童老太爺對誰那麼慈祥、滿意過,對他沒有,就算是對著他最出息的長孫也沒有過這樣的神情。「是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童老太爺其實心里也有點明白老大來的原因,雖然最初也曾想過要把童家的事告訴他的,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只告訴小兒子這一房,並且還囑咐了他們不許告訴大兒子那一家子。「大爺爺好!」童言狂覺得童大爺爺來肯定要單獨跟童老太爺說話的了。「小十乖。」「大爺爺好!」童言狂開口叫人了,其他在練字的孩子才敢大聲也叫人。然後童老太爺一揮手,童言狂就帶頭牽著大姐的手,搖搖晃晃的走了,現在倒不是童言狂裝了,實在冬天來了,她又是個畏寒的體質,所以這小胳膊小腿的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能靈活得了才有鬼呢。童大爺爺是一直看著童言狂搖搖晃晃的被牽著走出去,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小丫頭怎麼的就成了天才呢?難道真的慧極必傷?童大爺爺又因童言狂再次走神了,直到童老太爺不耐的一聲咳嗽才回過神來。「爸!我,我就是想來看看您,順便接您上我那住一段時間。這不,您都快兩個月沒上我那去過了。」說到這個,童大爺爺脆弱的心靈再次受傷了。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事,童老太爺雖然是跟著小兒子住在一起,可也是經常去鎮上大兒子家小住的,就算不住也會經常去逛逛集市順便到大兒子家坐坐,吃個飯什麼的。「嗯!我很好,就是人老了,懶得動彈而已。」這當然是借口了,童老太爺的時間先是被童言狂佔著,現在又加上其他九個,還要看著童爸爸三兄弟怎麼折騰,忙得很呢,哪還記得要上大兒子家住啊?「那個,爸,我剛剛進門的時候看到阿智他們幾個在扎馬步?」童大爺爺說完就熱切的看著童老太爺,希望他能說點什麼。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他以為童老太爺既沒讓弟弟學童家拳,也沒讓弟弟的三個兒子學,就更不會讓他的孫子學了,因為他們之前學童家拳的人都是在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學了。這麼多年童老太爺也一直沒提過,怎麼現在說變就變了?「哦,是的,他們起步有點晚,所以讓他們有時間就多練練。」童老太爺只是這麼一句就打發了大兒子的問話,想了想還是加了句︰「你那幾個小的要是也想學,你們就都教教吧,只是一點,童家拳不可外傳!」反正童爺爺這邊的幾個小的,暫時是一個不落全都學了。童大爺爺看著自己的父親,嘴巴張張合合好幾回,終于還是蹦出了一句︰「爸,這怎麼,怎麼就那麼突然就都可以學了?」自己的那幾個小孫子都可以是好事,但是他更怕弟弟的那些個小孫子也都可以學(您不用怕了,早就都學上了)。「我從來沒有說過童家的其他子孫不可以學啊,只是我教與不教而已!」童老太爺說起這個也覺得這些子孫真是夠笨的了,他雖然只是親自教導了資質比較好的那麼幾個子孫,但不代表其他人就不可以在一旁學了,可這麼多年下來愣是沒有一個敢呆在一邊跟著學的。如果讓童爺爺他們知道,肯定得大喊冤枉,不怨他們不敢在一邊跟著學,實在是童老太爺那氣場、那脾氣還有那說一不二的性格,以及聖母般的小郭氏早養就了童爺爺的愚孝。而有個死忠愚孝的父親,童爸爸他們三兄弟又能強到哪去?從來他們都只有乖乖的按童老太爺的要求去做的份,哪有膽想別的更別說去做了?再說了,看到童大爺爺那麼受寵,他的子孫也不是都能得了童老太爺的親自教導的,他們就覺得童老太爺沒看上的肯定是因為資質太差了,童老太爺才不教了,從而也覺得自己肯定也是個資質差的,就更不會去討那個嫌了。所以說那個溝通得多重要啊?童大爺爺仔細一想,還真是,童老太爺從來沒有說過誰不可以學之類,只是告訴他們,不管怎樣,童家拳不外傳而已。童大爺爺這會不覺得自己被父親背叛了,而是被父親刷了,應該說大家都被童老太爺刷了,而且還被鄙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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