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哪敢勞煩軍爺啊,各位軍爺為百姓已經很是操勞了,我就不必勞煩各位軍爺了。」那顯富的少年抱著拳頭說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好了,你進城吧。」那軍官朝少年擺了擺手說道。
那顯富的少年並沒有著急進城,而是下了他的‘坐騎’,轉身走向了狄禹,竟然是一付激動的樣子,雙手抓住狄禹的肩膀,大聲的說道︰「你小子原來在這呢,你怎麼跑到這了,天天竟瞎跑。」隨後轉過身對著哪位軍官說道︰「哎,軍爺,我的這各小跟班的這里有點問題。」
顯富的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說道︰「我找了他好幾天了,我這一路來都是靠他保護的,您看我能不能也將他帶走啊。」
這少年的話狄禹每一句話狄禹都听到了耳里,心里也開始納悶起來,這少年與自己並不相識為什麼會挺身為自己解圍。
在狄禹思索的片刻時間,那顯富的少年沖著狄禹大喊道︰「快過來,剛才你是不是得罪了這位軍爺啊,趕快來道歉。」
狄禹還沒有動身,那軍官突然抓住了那少年的手臂,好像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知道了,你當我是傻子啊,你們是同黨吧,先來硬的不成,被我圍困住,然後你再來出面解救,我說呢,還是本軍爺聰明,識破了你們那些小計謀,我看都是敵國的奸細,來啊,都給我抓住。」沒想到這軍官變臉的如此之快,剛才還是對著那少年報以笑臉,現在卻要擒舀住他。
但令人更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一聲‘ ’的一聲,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再看那軍官已經被扇倒在地,再看那軍官的臉上多了一道紅色的五指印記,單手捂著自己的臉,那軍官簡直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狄禹也沒想到那少年竟然回來了這一手。
「你•••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都給我上啊!」軍官捂著臉沖著那些士兵嚎叫道。
「跟你玩會,還真舀自己當根蔥了,我看今天這里的人誰敢上。」隨後從身上模出一物,朝著那被扇倒在地的軍官扔去,那軍官一見此物,頓時傻了眼,那少年沖著他說道︰「認字嗎?」
那軍官呆呆的點了點頭,馬上挺身站了起來,一路小跑跑到那少年身旁,沖著少年抱拳道︰「這令牌是城主貼身之物,既然大人有城主信物,肯定是身份高貴之人,不知道大人的身份是什麼,可否相告?」
「我也沒什麼身份,只是出來半點事情罷了,現在搞的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那少年皺著眉頭說道。
「啊,這•••這是小的該死,我馬上撤兵,都散了,各回各自的崗位,都麻利點。」那下士兵一听,這頭都說下命令了,不散也得散,再說在這大熱天下站了這麼久,也是得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歇一歇。
那軍官看士兵都走了,隨後撲通一聲在那少年面前跪了下來,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連連張自己的嘴︰「大人,是小的過錯,小的不應該啊,大人饒了小的吧。」
狄禹也感到一陣好笑,沒想到這軍官還挺好面子,等手下走光了才這般表現,狄禹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
「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你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對了,這令牌我一會再來取,但不是我本人,你到時給他就行了。」
那軍官哪還敢有絲毫怠慢,馬上答應道︰「大人放心吧,我就在這里等,那,大人您走好。」
那青年撇了一眼,說道︰「好好干。」隨後走向了狄禹,擺出一付大人臉色,狄禹笑了笑,順水推舟的說道︰「是,大人,我去給您牽您的坐騎。」
「嗯,那咱們走吧。」那少年轉過身向城內走了進去。
在城里的小巷里,出現了狄禹和那少年的身影,狄禹停下腳步,沖著那少年抱拳,說道︰「多謝道友為我解圍。」
那少年轉過身來︰「道友?你搞錯了吧,我是這城里的大人物,哪是你說的什麼道友啊。」
少年擺了擺手,否認的說道。
「哦,是嗎,既然那樣就是在下莽撞了,但還是要多謝你幫我解圍。」狄禹再次抱拳說道,其實在那少年一開始出現的時候,狄禹就感覺到那少年身上有著一陣靈力的波動,不是修真之人又是什麼,但見對方不願承認,狄禹也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既然對方不承認,狄禹也不強求,索性狄禹又道︰「你我既然是在此相遇,那便是有緣,希望我們後會有期。」
隨後轉身向著小巷外走去。
「哎,你就是這麼謝我的,我剛才可是幫了你的。」那少年見狄禹要走,立刻回聲道。
狄禹見少年回話,狄禹並未回頭,腳步繼續前行,開口說道︰「既是有緣,下次相逢定和你一醉不歸,我狄禹交了你這個朋友了。」狄禹感覺到這個少年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開口報以回話。
「呵呵,狄禹,就像你說的那樣,既是你我有緣,那我也交了你這個朋友,下次一定和你不醉不歸,記住我叫雲陽。」
狄禹回首,再看那少年剛的地方竟是空空如也,哪還有什麼人影,狄禹回過頭來,嘴角邊笑了笑︰「雲陽,呵呵,有意思。」說完身影也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次的偶然相逢卻將連個人的命運交織在了一起,結下了一生的羈絆•••
一間服裝店前,狄禹停下前行的腳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裝,腳步走向了店內。
「呦,客觀你是要做衣服嗎,還是挑一挑現成的。」一位店內的伙計見狄禹進屋,馬上上前招呼道。
「要現成的,帶我去看看。」
「好 ,您隨我去看看吧。」伙計出聲道。
狄禹隨著那伙計來到掛滿衣服的房間,看著這些衣服的款式,狄禹想到,既然自己是修真之士,那就買一身道袍吧,隨後出口問道︰「有沒有道袍啊?」
「嗯,客官是道士啊,有的,您隨我來。」
半柱香的時間後,狄禹身穿一身淡藍色的道袍出現在了那店門前,狄禹本來就清秀的面容和健碩的體格,穿上這身道袍倒是顯得仙風鶴骨,狄禹再沒有停留,向城外走去。
再看先前那位軍官,一直挺身在原地站著,絲毫不敢違背剛才那雲陽的話,在原地等待那來去令牌的人,炎熱的夏日,讓他心里煩躁不堪,在離他不遠處走來了一個拄著拐棍的人,年紀看不清,臉被一團糟亂的頭發擋住,一瘸一拐的來到那軍官的面前,開口出聲道︰「還不快來扶本公子一把,我出門遇到劫匪了。」
「嗯」听到這話,那軍官瞬間就惱了,今天自己一再的受氣,到頭來還被這叫花子喝來喝去,指著那人道︰「你是找死吧,一個叫花子敢叫你家爺爺我扶你,看我不踹死你。」說完一腳向那人踢了過去,那人本來就一瘸一拐,這一腳更是給他來了個五體投地,「來個人把他提下去,關進大牢。」
一個士兵來到那人的面前,那人突然抓住那士兵的手,扒開自己凌亂的頭發,開口罵道︰「看看你家公子我,不認得了嗎,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敢踢我,打斷你的狗腿。」
那士兵仔細看去,一趴在了地上,趕緊起身跑到那軍官面前,小聲開口道︰「是•••真的是二公子啊。」
「啊,什麼•••」那軍官雙腿再無力支撐自己,一坐在了地上。
狄禹出了樊城,,來到一片樹林中,見四周無人,便盤膝坐了下來,靜靜的回憶著這些時日所發生的事情,狄禹也不禁發出了一聲感嘆之聲,心想道︰「接下來也是該修煉師父所交給我的法訣了。」狄禹就這樣坐著,所謂修行無歲月,這一坐便是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內狄禹身體一動未動,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行的精神領域,狄禹緩緩地睜開了眼楮,露出眉頭來。
「果然這玄訣玄奧無比,三魂七魄本就是飄渺之物,要想凝練,難于登天啊,這玄訣竟然能夠凝練,但是這凝練所需的力量也夠大的,玄訣說這七魄乃是人身中之濁鬼,捉模不定,每每與月朔、月望、月晦之夕在人的身體各處游走,招致邪惡,修道之人,也是想盡辦法來御制七魄,這玄訣御制七魄的方法果然奏效,這七魄竟然秘藏與人體的脈輪之中,是七個能量場,玄訣就是要凝練這脈輪中的能量場,但天沖魄主人體的思想,是不能被凝練的,這七魄雖然也是飄渺之物,但也有軌跡可循,可那三魂•••」狄禹露出了思索的表現,狄禹在疑惑這七魄雖然有跡可循,但那三魂卻是毫無可循,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並不在身體之上,唯有命魂獨住其身,命魂又叫人魂,人的生命就是從命魂住胎而產生的,命魂住胎之後將能量分布在七個脈輪之上,從而形成人的七魄,但三魂具體在哪,玄訣中並沒有提到,只是說到先轉六魄,再轉三魂,這也是狄禹所疑惑之處。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從靈慧魄凝練吧。」說完再次閉目開始修煉起來,靈慧魄在七各脈輪中的眉心輪中,狄禹將玄訣在身體運轉了一個周天,只見身體隨著玄訣的力量在身體之上運轉,周圍空氣的溫度急劇下降,隨後只見狄禹眉心散發著驚人的寒氣,一道道淡藍色的寒氣從其眉心散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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