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書記的官途︰青雲直上 85.83、特別的娛樂項目

作者 ︰ 人面桃花

[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後處理]

第243節83、特別的娛樂項目

小蘭見了我,目光里透出一股明亮的光澤,顯得特別的親切。甚至看不出有一點點做作的樣子。

但她沒有說話,不但沒有說,反倒我想說話的時候,她還伸了指頭,放在嘴上示意讓我不要說話,同時她的眼楮輕瞟了跟來的那倆小姑娘。意思是有她們在,叫我別說話。

王辛建把「聖女果」摘回來摘了小盆,小蘭很識相,搶著過去端到自來水管那里洗去了,那倆小姑娘也想去幫忙,結果被曾蘭給阻止了。

曾蘭說,「我洗吧,你們陪著客人吃點喝點,這可都是貴客。」

曾蘭一會兒就看我一眼,似乎有很多的話想跟我說,可又沒有機會。

我也一肚子的疑團,也想逮個機會向她問個清楚。

酒菜就是那麼回事兒,我們沒吃幾口就草草結束了。

吃完飯,曾蘭說,尹老板安排她們幾個過來,陪我們打牌,可是現在六個人沒法打,她建議那倆姑娘陪王辛建和曹威打。她自己陪我到院外散散步,逛逛。

曹縣長和王主席兩個人顯得有些拘謹,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

其實我也挺底虛,覺得有點突然。

這時曾蘭就跑到兩個小姑娘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子,兩個小姑娘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我也沒明白,她出了什麼餿主意。

她說完就跑我跟前來說,「劉大哥,咱倆出去一趟吧!」

「出去,出去干嗎?」

「人家打麻將四個人就夠了,你在這里不多余嗎?所以我到別的地方陪陪你。」

「你要是看不上,你可以換一個,反正我們就打個牌,無所謂,你們孤男寡女出去干什麼,我們說不清,不知道。」曹威說。

也好,我正好想問問曾蘭為什麼跑到這麼老遠的地方來了。

于是,我們倆出了王主席的小院。

王辛建選得地方是很偏僻的,從縣城里往這里打車容易,從這里往縣城里打車可就難了,我們得慢慢地在黑燈瞎火的路上走很長時間。

王辛建住房的地方是城鄉結合部的末端,他就是當初來邊城縣工作的時候,心理有些不正常,不想跟人接觸,圖個清靜,所以買了這個比較偏遠的院子,做了城市的邊緣人。

這里的居民有太多是牧民、農民轉化過來的,甚至只轉化了一半的進程,很多人還保留了牧民、農民的生活習慣,其中一個就是養狗,而且那些土狗也許品種並不名貴,但是卻都身材高大。

我和曾蘭並排行走,穿過這明亮城市的黑暗邊緣。到處能听到狗的叫聲,而且很多居民連狗也是不拴的,就那麼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由散慢地放養,當我走過的時候,那些狗听到動靜,就會突然跳到門口,一頓狂叫,嚇得曾蘭這個南方的女子,一聲一聲地尖叫,一陣一陣地哆嗦,一次一次地往我的懷里鑽。

我抱著她慢慢地穿過了那漫長的郊區,沿途還踫上兩個拿著瓶子喝酒的酒鬼。一個在我們面前一米處撒尿,另一個沖著我們直直地走過來,伸著手,哈著很沖的酒氣,要跟我們握手。

我知道在這里這種現象是相當普遍的,只得敷衍,便跟這酒鬼握了手。

這酒鬼跟我握完,搖搖晃晃半天,不說一句話,又朝曾蘭伸出了手,要跟曾蘭握手。

小蘭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顯得很為難。正在這時,這酒鬼一頭栽倒在地上,嚇得曾蘭一聲尖叫。躲在我的背後,緊緊地抱著我,渾身劇烈地抖動,我在瞬間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溫柔。

小蘭嚇得腿肚子都打哆嗦了,再不敢離開我半步,非讓我摟著她的肩才敢往前走。

我安慰了她半天,把她慢慢地扶到身子的一側。

小蘭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容易走過了城郊結合部,我找了一家西餅屋,說讓小蘭跟我一起坐坐去。

小蘭點點頭,隨我走進去。

邊城縣在這個鐘點,除了西餅屋、營業的也就只有卡廳了。

我要了一間小包廂,替小蘭點了一味蛋糕、一杯咖啡。

小蘭喝過半杯水後,臉上的顏色恢復了好多。

「剛才嚇死我了,你們這里怎麼這樣呀?」

「你還沒呆習慣,習慣了就好了。這里的環境、這里的人民還是很好的,雖然有二十幾個民族在這里一起生活,但處得都很好。就算是那些酒鬼,他們也並沒有惡意的,不過是跟你友好一下。如果你呆得時間長了,我想你會愛上這里的。」

「噢!可是他們臉上的皺紋真多,長得也實在難看,真嚇人。」

「他們很純樸,沒有什麼。起初我到牧區的小鎮,他們一年有不少集市。我在一個集市的時候,去逛,想看看他們是怎麼采購東西,怎麼生活。」

「那你給我說說,我听听,我也覺得住帳篷,騎馬可好玩了,多灑月兌,多有意思呀。」

「我是冬天去的,那自然形成的集市上到處是皚皚白雪,一望無垠,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沒有廁所。那些個民族的女人們都穿著厚厚的裙子,在集市上拉著爬犁子采買貨物,走著走著就蹲了下去,我就納悶兒,她們蹲在地下干嗎呢?」

「就是啊,她們蹲在地上干嗎呢?」

「我在一旁看了半天,怎麼也沒看明白她們在那里干嗎?後來,她們站起來走了,我走上前去仔細看看,地上冒了一股熱氣!」

曾蘭愣了半天,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揮著粉拳打著我的肩膀︰「你真夠壞的。」

我繼續說,「但後來我愛上了這個民族,他們樸實,他們灑月兌。他們拿著酒壺,喝著酒,在馬背上前俯後仰,喝醉了,掉下來,就睡著了,馬在身旁不離去,等酒醒了,他們爬上馬,繼續喝,他們活得旁若無人,極其灑月兌。活得跟自然融為一體,百無禁忌,多好啊!哪像我們。自詡為文明,成天怕這怕那,可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麼惡心的缺德事兒。」

「是啊「,曾蘭從桌子對面伸過來她的縴縴玉手握我的大手,「你們這里的天太藍了,白雲太白了。一切都是那麼原始,那麼純淨。」

「好了,我說完了,是不是該你了。」

「該我說什麼呀?」

「說說你怎麼來的呀,怎麼就知道我的呀?」

「怎麼來的,原因太復雜了。怎麼知道你的,就很簡單了」,說著曾蘭從身上掏出了我的名片,「你看,在東州的時候你給我的名片,我還留著呢,雖然只有電話號碼和姓名,可是你在這里經常上電視,你們縣電視台的新聞里老能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那你剛才在那兩個小姑娘耳朵邊嘀咕什麼呢,能告訴我嗎?」

「哈哈哈」,曾蘭還沒開口,先笑了起來,而且是笑了又笑,笑個不停。

笑得我越發的好奇了,她倒底說了什麼呀。

「我呀,我給他們設計了一個全新的節目,我告訴倆小女孩兒,等你和我走出那個小院,讓她倆陪你那兩個朋友打花牌。」

「什麼是花牌呀?」

「就是打麻將不輸錢,誰輸了誰就月兌一件衣服。」

「啊!」

「我估計他們四個現在可能已經全部**了。」曾蘭說著一陣壞笑。

我那一刻終于明白尹萬梁說得會玩是什麼概念了,她可真能玩。

我問她,敢保證那倆人會同意這樣玩?

她說那要看我那兩個朋友的定力了,同時也看那兩個小姑娘的魅力了。

不過通常三十幾小四十的男人,在二十左右的女孩面前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定力,再說那倆小姑娘長得也確實不難看。

「如果,有女人陪你玩花牌,你玩不玩呀?」

我想了半天,臉都有點紅了,我說,「你說我嗎?那可能得看那女的的魅力了。」

曾蘭盯著我一臉壞笑,「那你有沒有定力呢?」

「我想根據情況和環境看,需不定力對男人來說會顯得更為重要些。」

「可惜今天沒有牌,要不我陪你玩玩花牌。」

「兩個人怎麼玩呀?」

「比大小唄,娛樂城的項目不都是那麼一回事兒嗎?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不管玩什麼,都是盡量往色往性上靠,紅不紅就全看你‘先生’、‘小姐」靠得技巧了。要曖昧**,卻不能太低俗。」

「是啊,不管哪一行,都是有自己的學問的。」

「就算是交易,也看對象是誰,過程如何。民初名妓小鳳仙,要是找個民工,掃黃就被掃了;她找蔡鍔將軍,就流芳千古;所以不在于你干什麼,而在于你跟誰干。」

「你這些歪理學說都跟誰學的?」

「長久時期在那個環境,听得多,漸漸耳朵都起繭子了。」

這句話說完以後,我注視著曾蘭,發現了她純淨的眸子里,有一絲絲幽怨,飽含了幾分落寞的表情。

我們倆陷入了片刻的寂靜,各自靜靜地飲著咖啡。

我心里想,是呀,誰願意長久在這種環境里待下去呀。

那一刻,我發現自己居然對小蘭動了側隱,覺得她挺楚楚可憐的。但我突然提醒自己,這跟我無關,我不應該關心太多。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來邊城的呢?」

「至于怎麼來的,這就復雜了,東州前不久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你沒听說?」

「什麼事兒呀?」

「跨國漂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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