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瑜不敢用力掙開怕傷著喬憐,一時間也就只能任由喬憐壓制住了,如果被他知道是誰給憐兒下的藥,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喬憐伸手從蘇子瑜的額頭劃過,嘴里呢喃著︰「嗯!這是我家公子的眉毛,不要每次都皺著,我來替你抹平」手指下滑,點上鼻尖。
溫香軟玉在懷,蘇子瑜哪里經得起這個撩撥,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向單純的憐兒還有如此的模樣,有種別樣的美,這麼多年的相處,憐兒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也不能分辨他對憐兒的感情是什麼,依賴?報恩?抑或是其他。
他只知道和憐兒在一起的日子和安心,她就是有那一種力量,讓人覺得安心覺得溫暖的力量。
他一把抓住喬憐的手指,聲音因著情動有些黯啞︰「憐兒,不要再玩了,公子」
喬憐點上他的嘴唇,好吵,公子怎麼會這麼吵,要用個什麼才能讓公子不在說話呢!喬憐想了想,直接撲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蘇子瑜的嘴。
蘇子瑜詫異的看著喬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他從喬憐深深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喬憐好奇的看著蘇子瑜,總算是安靜了。
窗外皎潔的月光灑在了房間里,似乎是替這一幕拉上了一層美妙的白紗,整個房間濃罩在月色中朦朦朧朧虛幻的仿若夢境。
嗯!公子的嘴唇軟軟的,滑滑的。喬憐發現只要是貼在公子身上,她的燥熱就能消減一點,她試探性的咬了咬蘇子瑜的嘴唇,伸出舌尖來輕輕的描繪著他的唇形,此刻的喬憐已經完全把理智拋在了腦後了,一切只是她的本能而已。
蘇子瑜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他只是不近並不代表他不懂,外頭也不是沒有女子對他投懷送抱,他從不為所動,那些人如何能和憐兒相提並論。只是對著憐兒他總是有一種復雜的感情,他也分不出到底是什麼,況且憐兒現在只是中了藥,神智並不清醒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公子,憐兒好難受憐兒該怎麼辦公子,幫幫憐兒」喬憐低聲呢喃著只覺得難受得異常,卻無破解之法,因著難受聲音也已經是帶著哭腔。
說著喬憐一口含住蘇子瑜的嘴唇,慢慢的允吸啃咬著,如一只剛出生的小獸,一切循著本能行動。
蘇子瑜情到深處終于失控,他輕輕的抱著喬憐,回應著她不成熟的吻,呵,他的憐兒啊!真是有叫他發瘋的力量啊!他循循誘導著喬憐細細描繪著她嬌小的唇形,喬憐有樣學樣,跟著他學著。
他溫柔的糾纏著她柔軟的唇瓣,美好的感覺,她青澀的回應叫他忘情,他伸手扣住她的縴腰加深著甜美的吻。
突然胸前一涼拉回了蘇子瑜的理智,喬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開了他的衣服,手在他胸膛上無助的游走著,蘇子瑜一把抓住她的手,強力壓制住自己的**,啞聲道︰「憐兒,不可以」非是他不願,只是實在是不願在憐兒不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她。
「為什麼」喬憐無助的看著蘇子瑜,她想要更多,這樣不夠,目光泫然未泣模樣好不可人。
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他不覺得自己還能撐多久。
見蘇子瑜不理她,又鉗制住了她的雙手,喬憐只得用嘴啃咬起來,蘇子瑜終究是受不住了,他一伸手點住了喬憐的睡穴,喬憐頭一歪癱倒在了蘇子瑜的身上。
蘇子瑜看著昏睡的喬憐實在是哭笑不得,這丫頭就負責四處點火,也不管後果了,平息了片刻後,蘇子瑜替喬憐蓋好被子,扶她躺好,自己也在她身側躺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藥效什麼時候過,要是喬憐半夜醒來的會也好有個人照應。
因著要招架喬憐蘇子瑜也耗費了許多精力,不消片刻便也沉沉睡去。
一夜好歹也沒在出什麼狀況,蘇子瑜起身的時候天都還沒亮,他看看還在沉睡的喬憐,模了模她的頭發,久久的立在床邊看著她。終究,還是轉身出了門。
蘇子瑜徑直來到李之軒的府上,李之軒自然是還沒起了,蘇子瑜坐在大廳等著他,李之軒听到管家的稟報,睡眼朦朧的來到大廳︰「我說,子瑜你要不要這麼早啊!我這和周公一盤棋都還沒下完呢!就讓你給攪黃了
在看清蘇子瑜的樣子時,李之軒一下來了精神,嘖嘖,這萬千姑娘的夢中情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得不叫人浮想聯翩啊!眼圈有些青黑,一看就是沒休息好,還有,還有那唇角的破損,和那頸部掩飾不了的紅紫,可都騙不了他這個過來人呢!呵呵,一看昨晚的狀況還是很激烈的啊!
他出演調侃道︰「怎麼,子瑜一大早的就過來和我分享你的成人喜悅了,我猜猜,你這小子一般的姑娘是絕對看不上的,離你最近的你又看得上的姑娘就只有一個,小憐兒」
說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蘇子瑜道︰「嘖嘖,真是看不出啊!你個衣冠禽獸這麼些年將小憐兒好好的養在身邊原來就是存著這幅心思,可憐我的冰清玉潔的小憐兒啊!你家李公子沒有保護好你啊!讓你被這只隱藏的極好的禽獸給玷污了」
蘇子瑜眼皮跳了跳︰「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來個自我了斷他還真是演上癮了。
李之軒立馬恢復正行,清咳一聲整整聲音︰「說正事吧!一大早找我什麼事這小子還真是害羞,開不得玩笑啊!開不得!
「我要起身去婺城了,我不能帶著憐兒去,此去怕是短時間也回不來了。憐兒一個人在常寧城你要多照顧她,護得她的周全末了,蘇子瑜叮囑道︰「若是見她不開心的時候,就帶著她四處去走走,玩玩」
「是了,怎麼一遇到小憐兒的事你就這麼嗦,你放心吧!我會把她照顧的白白胖胖的,保管你回來的時候一根頭發都不少,行了吧李之軒保證道,就知道小憐兒是他的死穴。
「還有,我們昨天被人算計了。給我查清楚是誰在憐兒的湯里下了藥蘇子瑜咬牙說道,還好是他啊!要是是被別人看見憐兒那副模樣,想想都覺得不爽。想起昨晚的事,蘇子瑜不覺頭疼,他都不知道怎麼跟憐兒說,也好趁這個機會他去婺城好好梳理一下情緒吧!
李之軒咽咽口水︰「找到了當如何?」看來子瑜還不知道是他給的藥啊!難道昨天是小憐兒自己把藥喝掉了嗎?
「挫骨揚灰,不用客氣蘇子瑜恢復平常的語氣。
「呵呵」李之軒模了模額頭的冷汗,還好子瑜還不知道始作俑者是他,要不然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不過,能看著萬年的冰山臉這麼狼狽的樣子還真是難得啊!如此也值了,李之軒偷笑。
看看天色,蘇子瑜起身︰「我要走了,憐兒就拜托你了,有什麼事叫人通報我說著走出了李府,阿力早已收拾妥當趕著馬車等在那里了,蘇子瑜上車淡淡吩咐道︰「走吧!」他實在是不能等憐兒醒了跟她告別,他害怕看到憐兒不舍的眼神,如此就在她的睡夢中分離吧!
惟願一切順利,能早日處理完事,早日回來和憐兒團聚,想起喬憐,蘇子瑜嘴角彎了彎,依在榻上寐著了。
一輛馬車在晨霧中輕輕巧巧的出了城,天色還太早連早起的攤販都還沒起,馬蹄在空曠的街道上噠噠的走遠了。
日頭高照,喬憐睜開雙眼被窗外的艷陽晃花了眼,她揉揉發痛的額角,只覺得渾身不適,口干舌燥,她昨兒個做了個好不真實的夢,她起身來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雖說她是覬覦了公子許久,可是昨日那個夢委實也做的露骨了些,雖說記得不適很完全,但是光是那些零星的片段想起來也足夠讓她覺得丟臉了。
喬憐拍拍自己的臉︰「清醒點,清醒點,你一個大姑娘家的做那些鬧麼子春夢作甚,也不覺得害臊可是那個夢做得也真是夠真實的啊!她的指尖仿佛好停留著公子的體溫一般,喬憐貪戀的看著自己的指尖,公子的肌膚真是柔滑啊。
說著掀開被子準備繼續補一下眠,掀開被子喬憐傻眼了,素色的床單上血跡斑斑,狀若淒慘,像她昭示著昨晚發生的慘劇。
她癱坐在床上,莫非昨兒個就壓根不是夢?難怪會覺得這麼真實了。莫非昨夜她化生為禽獸真的把她家公子那啥了?喬憐自動腦補她家公子柔弱的向她告饒的模樣︰「憐兒不要」
而她則一臉婬笑的撲向她家公子︰「來嘛!公子放心憐兒會好好疼愛你的」
啊!啊!不能再想了,喬憐無聲的抱住自己的頭,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實在是想不怎麼起來了,公子,對了,先找到公子,問問他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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