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憐起身披了件中衣就朝蘇子瑜的房間沖,推開他的房門,房間整潔安靜床榻上的被褥根本就沒有打開過,公子不在房間里。
喬憐尋出門在中廳里找到李管家︰「李管家,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嗎?」
李管家頭也不抬語氣平淡道︰「公子一大早就起身去了婺城
「什麼,公子走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喬憐沮喪道,都不和她告個別就這麼走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了,現在這個事也成了無頭冤案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她家公子給染指了,喬憐一臉的苦惱。
「公子應該是跟你告過別的,早上我看見公子從你房間里頭出來的李管家仍舊是語氣平淡波瀾不驚。
听在一旁的喬憐耳朵里卻猶如五雷轟頂,早上,公子,從她房間,出來,啊!啊!啊!來一道響雷劈死她吧!難怪公子走得如此匆忙了,她真是犯下了彌天打錯啊!叫她以後還如何面對公子啊!喬憐起身飄飄忽忽的回房了。
李管家看著她魂不守舍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這丫頭還真是舍不得公子啊!見公子走了竟然如此傷心
整整一天喬憐都魂不附體一般,到了晚膳十分李之軒上門蹭飯,喬憐見他打招呼︰「哦!來啦!坐,吃飯,今兒個月色不錯」喬憐木然的坐在邊上端起了飯碗。
李之軒看看外頭還沒下山的日頭,詫異的看著喬憐︰「你莫不是病了,在這好好的說什麼胡話,怎麼,你家公子才出門你就開始掛念他了」
「咳咳,咳咳」听到李之軒提起公子,喬憐不覺一下噎住了,她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憋通紅。李之軒連忙遞給她一杯水,喬憐接過一飲而盡。
她好想歹想了一天實在是不能將昨晚的事想明白,她也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昨晚為何會突然色膽如此包天,苦惱啊!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
不對勁,不對勁,這丫頭實在是不對勁。李之軒看著喬憐用筷子喝著湯神游天外的模樣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出聲詢問道︰「小憐兒,何事如此苦惱,說與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喬憐回過神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周圍,除了他們周圍看不見其他人,她嘆了口氣終究是開了口︰「之軒啊!我好像犯了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你可要幫幫我啊之軒好歹什麼都懂一些,又與公子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她也只能找他幫忙了。
「放心吧!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子瑜替你頂著呢!你煩心些什麼呢!」李之軒不以為然。
喬憐深吸一口氣平靜道︰「我這個錯誤可是涉及公子呢!我我好像把我家公子給睡了
「噗聞言李之軒吐出了嘴里的湯,哎呦!一大早沒從子瑜嘴里挖出什麼來,這下好有人直接就跟他說了,李之軒擦擦嘴一本正經道︰「快與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家公子說什麼了,做什麼了
喬憐苦惱的撓撓頭︰「我就是記不清了啊!起先還以為是做夢來著,等我起身的時候公子已經不在了,怎麼辦公子肯定及其生氣」
你家公子心里樂都還來不及呢!李之軒心中嘀咕道,面上仍舊是一派和藹︰「那之前的事呢!你可是還記得
「之前我熬好湯等著公子回來,後來公子回來我們一起喝了湯公子說他要出遠門等等,不對,我喝了,公子沒喝,湯,湯里放了」想到這兒喬憐終于是明白過來,她指著李之軒︰「湯里放了你給的香料來著,我就是喝了湯之後才開始變得奇怪起來的,說,你到底給了什麼東西
不好,李之軒起身訕笑道︰「那個香料是別人送給我的,我哪里知道是什麼啊!沒事,你想不起來了慢慢想,天色不早了,我也吃飽了,先回了說罷一溜煙跑的沒影了,這熱鬧沒看著,差點引火燒身啊!
「李之軒,我要殺了你」喬憐看著跑得沒影的方向吼道,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原來始作俑者就是他啊!嗚嗚,公子,我對不起你啊!誤上了這小人的當了。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跟公子解釋清楚,她真的是被李之軒這個小人給陷害的,公子可不能怪罪與她啊!可是公子到底是去哪里了啊!喬憐天天纏著李管家問公子的去向,只得到兩個字,不知。
這可讓她急的上躥下跳的沒了法子,實在不行了只能去找李之軒了,誰叫闖禍的根源在于他呢!喬憐直接去李之軒的府里找他,第一天去沒遇到人,說是去游玩了,第二天去沒見到人說是去會了會一位友人??如此三番五次的沒踫到人,喬憐知道李之軒肯定是在躲著她。
這天,天沒亮喬憐就已經出現在了李府直接對管家道︰「你去問問你家公子,是要我直接去床上把他揪起來,還是他自己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管家看看還沒亮的天色,公子這回怕是躲不過去了,前頭那麼多次都讓他給搪塞過去了,這回真的是不行了,公子啊!你就好自為之吧!
不過片刻功夫,李之軒披了件外衣睡眼惺忪的來到了大廳,老遠的跟喬憐打招呼︰「小憐兒啊!這麼早就過來了,就如此的掛念你家李公子了,真是受寵若驚啊!呵呵!」
「是啊!我可想死??你??了喬憐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話來,他倒好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真是叫人氣的牙癢癢的。
「呵呵,是吧!」是想他死吧!李之軒面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應承道,擺明了就是死豬不怕開水湯,能能奈我何。
「你別和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現在我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喬憐深吸一口氣,免得忍不住沖上去暴打他一頓︰「你只要告訴我公子去了哪里,我就絕對不再找你的麻煩,並且我保證不會告訴我家公子這件事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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