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的媽媽您好哦!我是nina,她叫dida,這里的一切事情,您都可以吩咐我們,還有你們幾個姑娘,千萬不要客氣哦,到了這里,就權作是在自己家里一樣好了,呶!這邊是……」nina溫柔的向惠美和三個姑娘家介紹起別墅內外的情況來。
坐在完全西洋裝潢下的明亮餐廳里,夏子先是好好的安慰了下惠美,幾天的功夫,她似乎一下子成長了不少,這讓惠美驚喜不已。
這個身邊缺少真正親生父親教誨的女兒,怎麼就莫名的遭到暗算中槍以後,身周充滿了奇遇,不但沒有遺留下任何傷創之處,而且清醒過來卻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這要是真的有希望一同去見到她的爸爸正治時,那真就太好了……惠美一時沉浸到了美美的遐思之中。
夏子看著媽媽眯起了眼在看她,而且面上現出了一絲羞澀而甜美的笑意,知道她一定在回憶著什麼,不會是想到了和爸爸以前的事情,憧憬著再度相聚了吧?!
夏子微微搖了下頭,不再打擾到她,遂起身來到正向天妮問著什麼的兩個好友的桌旁座位,很是有禮貌的先向天妮躬身一禮道︰「夏子的事情叨擾到了您,真是不好意思吆!」
「這真不用往心里去,夏子小姐,嗯……我就想冒昧的問一句,你的身體真的完全好了麼?因為我到現在還是不能理解,那天杰生他……杰生組長他過去安頓鳳梨的事時,恰巧發現了受傷的你,驚跑了槍手後,將你送入搶救室,我就在身旁的,你確實是中彈了,那醫院顯然處于開放環境,無法保障你的生命安全,所以杰生聯系了警視廳……」
天妮說到這兒,忽然想起那件事情,遲疑著嘆了口氣道︰「……嗨!看我,這剛見到你,著什麼急說這些吶?要不晚上什麼時候空閑下來,再和你聊聊這些吧,嗯,順帶著要和你說件挺重要的事兒,好吧?!」
沒等夏子應承,坐在一旁的酒香池窪子,像是想起了什麼,連連道︰「對對!天妮小姐這次是應伯母特別邀請來的,她確實有事要等安靜的閑時再單獨對你說的!夏子啊,這里的環境真的好棒哦,你能不能先給我們說說,這里還算是北海道麼?你知道麼,我們真以為你是在香港隔離救護著吶,而且……我們已經坐上去香港的游輪咯!」
酒香意識到了那位鳳梨勇士的遺物,還真得需要天妮小姐單獨交代給夏子的,本想這就避開,給她們單獨相談的空間,但是看到天妮已然很是顧及到了她們大家興奮的相逢喜悅情緒,便順之將話題轉到了贊賞這邊兒別墅環境來了。
夏子剛被她們提及的事兒,一點點的聯想到了生死不知下落的鳳梨身上去了,漸漸神思飄移了出去似的,不由自主的緩緩站了起來,走向餐廳落地窗前,怔怔的對著遠處小城堡位置的海畔岸崖方向,默默無聲的發起了呆。
「夏子?那兒究竟是個什麼地方?怎麼那個開飛機帶我們過來的家伙,也對那個岸崖特別的著迷似的,對了,他好像還嘀咕著什麼他的城堡就在那上邊兒吶?」酒香池窪子跟著夏子走近了窗前道。
「那里確實有座小堡,不過只是個木堡而已……」dida也從吧台那邊兒慢慢的踱了過來,她習慣地雙臂交疊著抱在胸前,悠然的解說著︰「剛才那個不著調兒的黑家伙,只要過來這半島上,便就待在那里,所以他總認為他才是那個木堡的當家的……」
「啊?你是說,就那個漁夫?竟然是堡主?!」酒香也隨著靠近了她們,驚嘆著道。
「堡主?她剛剛說的那堡主,又是什麼啊?」听著酒香池窪子說出的詞匯,dida不解的忽閃了下淺鸀色的眸子,轉過頭問向天妮。
「master!」天妮想了下,說出了個英文詞。dida她們雖然居于此半島時間很久,但是幾乎和外界沒有什麼交集,所以無法理解外面過來的日本姑娘用的這個詞匯。
當她听到了天妮用的這個簡潔的英文單詞後,表情一下子變得極為豐富,連身子都抖了一下,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他們要服侍的才被叫做主人,而且還不只一個吶,我的意思是,每當安排過來一位修養在木堡上的人時,都會按慣例被認作是木堡主人,呵呵,這次的主人,就更有意思咯……」說道這里,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掩口打住。
nina陪著天妮也踱了過來,听到這里,她看向定格在了窗前的夏子,示意dida離開那里,一起帶著幾個姑娘坐到了窗邊的一處休閑沙發圍起來的玻璃方桌旁。
dida有所保留的說了一下木堡現任堡主的趣事兒,還特別強調了夏子公主非常不齒于他的那份兒土著流氓像兒。
「那位堡主難道見過夏子?還有,我好像听dida剛才稱夏子為……公主?」天妮悄聲問著緊依著她坐在身旁的nina。
「是這樣的!那天公主隨我們出游,到了原野處,便遇到了木堡二管家陪著那位身著體飾的現任主人李公子,呵呵……差點兒沒被dida拔掉了他的……根!最後還是被公主一通兒奚落後,訕訕的和那木堡二管家被冷淡在了原野。你知道麼?那個木堡主人李公子,嘿嘿,全身上下就僅僅遮著幾樣體飾哦……」nina說著說著低聲嬌笑了起來。
天妮似乎沒太懂,不過她瞅著nina的羞窘樣子,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白了她一眼。
「你別誤會哦,我說的可都已經非常的文雅了,那個李公子的當時表現,簡直真就是個饑色的流氓了,不過,那天回來之後,公主就時常一個人呆立在窗後,靜靜的望著李公子住的那處木堡方向,似乎心事很重的樣子,有幾次竟還在夜里驚喊出聲來,後來才知道她是做了什麼噩夢……」nina繼續說道。
天呢對nina的八卦心態實在不感興趣,沒有再听下去的念頭了,但她听起來nina稱夏子公主的神情那麼自然,心中不由暗咐著︰「難道夏子的身份真是有著蹊蹺?還有,她為什麼會對著印象不好的木堡主人李公子那麼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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