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迸出兩個無聲的字眼:火衣?
那人抿唇淡淡一笑,將我扶正,看到一旁的展卿立馬委屈起來:「娘子又不乖了,就知道背著為夫偷人。」
「……」我揉了揉雀躍跳動著的眼角,他說的也真夠夸張的,不過——
我僵硬的扭過頭去,展卿那廝抬起手指著我們欲言又止,那模樣簡直就是吃了蒼蠅一樣。
「娘子,他是誰啊?」蔥指朝他指了指,他趁機攬緊了我。
我瞪了他一眼,打了下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依舊是無聲道:「明知故問!」
火衣聳聳肩,一只手向我攤開,「娘子,我的情絲呢?」
「……」這廝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展卿好半天才找回自我,他打量了火衣半天,道:「你是人是鬼啊?」
「娘子,他說為夫是鬼。」火衣不依不饒的拽了拽我的袖子,那樣子真是……不比展卿差多少。
我伸手抹了把汗,瞥了眼展卿又瞥了眼火衣,煩躁的甩甩頭,你們自己解決好了!本姑娘才沒那個閑工夫呢!
我轉過身懶得理會他倆,直接朝房間走去,唉——方才還沒吃個夠就被展卿給拉出來了。
「娘子!」火衣似乎是追上前來了,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鈴鐺繼續朝前走著。
我回眸一瞧,不出我所料,奇奇從鈴鐺里被我召喚出來,盡管還有些疲憊,不過幫我擋住他們還是可以的。
看著火衣那副抓狂的樣子我真心笑了出來,一手捂著肚子看著他們,盡管笑不出聲,可我還是蠻開心的。
你知道奇奇在干嘛嗎?這小家伙竟然在火衣身上尿尿了。
話說火衣最喜歡的就是他那件緋衣,如今被弄髒了,他肯定會不高興,不過展卿倒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廝被奇奇纏著,他要是敢上前一步,奇奇就沖他大吼兩聲,唉,怨不得他,誰讓展卿怕狗呢?
「啊——你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氣死我了!」火衣看著身上一股臭味的衣服頓時火冒三丈,我偷笑著趕緊開溜。
入夜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我躺在床榻上把玩著火衣送與我的那玉簪。
真不知道這情絲用來干嘛,難道說喜歡一個人就會有情絲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真想看看大叔的情絲,不知道他的情絲里是否也是滿滿的我。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了大叔的吻,軟綿綿的。
驟然回神,我到底在干嘛啊?
晃了晃腦袋,將玉簪放在枕頭底下,我拉過被子準備歇息。
輾轉反側老是睡不著,我撓了撓頭,難不成是我太多情就失眠了?
「……」貌似也不大可能,我撇撇嘴打了個哈欠,卻踫到了身旁那個軟綿綿的東西。
扭頭一看,竟是沒穿衣服的火衣。
「哈∼晚安。」我無聲道,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等等!方才我貌似……大概……好像……看到火衣他沒穿衣服吧?
為了證實我沒有出現幻覺,我睜開眼扭頭朝他一看,不免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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