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大了嘴,看著他的胸膛立即紅了臉,他……他到底害不害臊啊?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我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被他猛地拽住,「娘子,為夫連衣服都沒有了,你陪為夫躺一躺嘛!」
唔——我最見不得男子漢大丈夫撒嬌了,又悶騷又沒骨氣!
想罷,我便準備甩開他的手,怎料他的力氣竟然大得驚人,不過身子卻依舊是瑟瑟發抖著。
我納悶的看著他,那廝縮在被窩里,結結巴巴道:「方,方才同展卿一起在水里較,較量,結果不慎著涼了。」
聞言,我愣了愣,他們這是有多大啊?像兩個小屁孩一樣還玩水。
我嘟嘟嘴,見他那樣子確實不像是裝的,便在床沿盤腿坐下了。
他在被窩里捂了一會兒,覺得身子暖和些了便伸出手將一個東西遞給我。
乍眼一看,原來又是藥丸,我接過好奇的聞了聞。
「快吃下吧,吃了你便能張口說話了。」他笑嘻嘻道,看樣子不像是在忽悠我。
我轉了轉眼珠,反正就算是唬我的,他也應該不會害我,萬一吃了真的就能開口說話了呢?我將藥丸放入口中咀嚼幾下便吞了。
「好難吃啊……」我蹙眉道,嘴巴里澀澀的,像是吃了干茶葉一樣。
下床倒了杯茶,我喝了一口,模了模嗓子,感覺是要舒服些了,「火衣,你從哪里弄來這麼難吃的藥啊!」
我扭頭不滿的看著他,看著他那歡悅的眼神,忽然反應過來——我能說話了!
艾瑪,終于不用當啞巴了。
我激動的蹦上床,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道:「火衣最好了最好了。」
那廝的身子僵了僵,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被子早就被我蹭掉了,我順著他的身軀朝下看,還未看到些什麼,他就已經將被子重新裹了回去,臉上是無奈的窘迫。
我模了模發燙的臉頰,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啊?」
「太上老君。」他淡淡道,臉上依舊有掩飾不了的尷尬。
我挑眉納悶道:「你不是說是月老的徒弟嗎?難不成你去巴結他了?」
話音剛落,那廝淡定的瞥了我一眼,道:「偷的。」
「噗——」一時沒忍住,我不雅的笑了出來,想不到堂堂月老的徒弟竟然也會偷東西?這傳出去了真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
火衣不滿的看著我,又委屈起來了:「為夫這還不是為了娘子麼?娘子竟然還笑為夫……」
「是是是,我不笑,不笑。」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卻還是忍不住要笑出來。
怎料他竟然一直盯著我身上的某處,我低頭一看,只覺得丟臉雙手擋在胸前,道:「!」
火衣听了倒也不生氣,一手模著下巴,依舊是盯著那里,喃喃自語道:「怎麼還是這麼小呢?」
「……」我抽了抽嘴角,卻也不由自主的低頭看去,真的小嗎?不會啊,我覺得挺合適的啊。
正想著,那廝卻將我一把拽到懷里,道:「娘子快來,為夫給你揉揉,指不定哪天就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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