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眼前就出現一抹妖艷的紅色,我晃了晃腦袋仔細一看才知道是火衣。
「她撞倒頭了。」展卿說著,一邊幫我吹著那個腫得高高的大包。
我撇撇嘴眼淚險些要落下來,「疼死人了,你們趕緊去給我拿藥啊!」
「不用。」火衣淡淡道,伸出手覆在我額頭上,自額角處傳來一陣溫熱,那大包似乎沒有多疼了。
末了,他收回手,道:「我這只能止疼,你還是去弄點藥來敷上。」
「噢,那我去找干爺爺。」說罷,我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捂著腦袋,準備朝銥走去。
展卿和火衣跟上前來,站在我身旁,陪著我一起去,那感覺總有點說不出的怪異。
銥
「哎喲,干爺爺,你輕一點啦!」我蹙眉縮了縮腦袋,下意識的將手擋在額頭前。
干爺爺打開我的手,繼續將藥涂在我的傷口處,道:「馬上就好了,這樣斷斷續續的會影響藥效的。」
「可是真的很痛嘛……」我嘟嘟嘴,依舊蹙著眉,除了傷口的疼痛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藥太臭了。
過了好半天才將藥涂完,我裹著紗布躺在太師椅上,吃著香噴噴的糕點。
「喂,你要在這里吃多久啊?」展卿那廝不耐煩道,手里拿著一本藥譜。
我頭也沒抬一下,繼續啃著糕點,「吃到我不疼為止啊。」
「是啊,你到時候頭是不疼了,就換做肚子疼了。」他冷笑一聲,端走了我的糕點。
艾瑪,這廝方才搶我的包子就算了,現在還搶我的糕點,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撇撇嘴,跑到火衣身旁抱著他的手,道:「火衣,他搶我糕點,你給我搶回來……」
「娘子听話,糕點吃多了會長不漂亮的。」火衣笑著模模我的腦袋,擺明了是護著展卿的。
「反正我現在也不漂亮,吃多點又怎樣啊。」我不滿道,朝展卿那方跑去。
那廝將端著糕點的手舉得高高的,存心不讓我踫到,「你也知道你現在不漂亮,更丑了豈不沒人要。」
「沒人要就沒人要,我只要好吃的。」說著,我便又踮起腳尖,伸手朝他踫去,他卻輕而易舉的將我推開了。
「大叔,你是怎麼受的傷啊?」門外傳來翎媜的聲音,我微微一怔。
看到他倆走進來,我也不再胡鬧了,乖乖坐在一旁,看著干爺爺熬藥,時不時偷瞥他們幾眼。
「干爺爺,大叔的手被樹枝劃傷了,你瞧瞧吧。」翎媜將大叔扶在椅子上坐下,站到一旁,我這才看到大叔的手臂處有這一道很長的口子,還在滴血。
干爺爺走過去,粗略瞅了瞅,眸里閃過一絲異樣,「沒什麼,涂點藥膏就好了。」
「小婉,你的頭怎麼了?」翎媜走過來,朝我的額頭伸出了手,我扭頭躲開了。
「沒什麼。」我淡淡道,連我自己的不明白為什麼我的語氣是這樣的冷漠。
她無辜的眨眨眼,瞥了眼一旁的展卿,道:「你們倆關系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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