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那是為了你好誒,你干嘛強詞奪理啊!」我不滿的仰起腦袋,勢必要討回公道。
他卻是笑著看著我,依舊拽著我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們在一起吧。」
「啊?」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張大了嘴,發出了一個差異的音節。
他也不惱,只是強調著:「我說,等風波平定之後,我們去展莊成親吧。」
「……」我狐疑的看著他,這貨莫非又想玩弄我了不成?就算如此,他干嘛要說得跟真的一樣啊,我平生最討厭這樣玩弄感情的男人了。
只是,看他那正經樣也不像是在說謊啊?難道是我多想了?我疑惑的眨眨眼,愣了半晌才道:「展卿,你是不是方才發燒腦子給弄糊涂了?」
話畢,他的臉「唰——」的一下黑了,幾乎要隱蔽在這黑幕中,趁我不備狠狠的敲了敲我的腦袋:「我說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我哪里笨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變笨了還不是跟著你的緣故。」我模著腦袋嘟囔著,那廝的臉越發的黑了,幾乎成了包青天。
他懊惱的嘆口氣,翻身將我壓住,兩臂撐在我耳旁,問:「那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
「答應什麼?」我茫然的看著他,思索著之前他說的話。
「……」他頓時泄了氣,在我身旁躺下,扯過晾在一旁的衣服搭在身上,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那你就當我真傻好了,再說我本來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嘛。」我嘟嘟嘴,總覺得和他躺在一起怪別扭的。
他輕笑幾聲便閉眼睡覺了。
翌日
昨晚睡得委實不大舒服,那稻草哪有床睡著舒服啊,就此我抱怨了一早上,只是因為把腰給睡疼了,老半天都沒恢復過來。
展卿勉強穿著那身髒衣服,在山洞口眺望著遠處,分析地形,道:「這山林太大了,況且這個山洞這麼隱秘,他們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找到我們。」
「那怎麼辦啊?昨天才吃了那麼一點點東西,我都快要餓扁了。」說罷,我模了模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卻見他遞給了我一個果子。
奇怪,他哪里來的果子呢?只是,我向來意志力不好,餓了就是餓了,毫不客氣的接過了果子,一口咬下。
「唔——你要不要吃啊?」雖然嘴上是這麼問,可我吃果子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停下來。
他扭頭瞥了我一眼,拾起地上一根長長的木棍,道:「吃完了我們就該出發了。」
「可是我們要怎麼走啊,這荒山野林的……」我撇撇嘴,果子吃到一半時,又遞給了他。
他搖搖頭,沒有接,我卻硬是塞到了他嘴里,道:「本姑娘還不嫌棄你的唾液呢,你嫌棄什麼。」
看著他那嫌棄的模樣我就來氣,不過可能真是餓了,他連果核都一並吃了,我真是夠佩服他的,幸虧當時沒撿桃子,不然他連核都吃不了。
「趁著天色還早,我們趕緊走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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