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再客氣.跟陳老大說︰「陳大哥.既然這位兄弟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請這位兄弟進來坐坐吧.」說完我又掏出一兩碎銀子遞給那伙計︰「這里沒事了.你下去吧.都是熟人誤會了.」那伙計也是聰明人.接了銀子就下樓去了.
陳老大和老劉一人一邊.把那人推搡著往我們包間里走去.那人雖然極力反抗.但是老劉和陳老大都是一身武藝.那里容的他反抗.
進了包間.老劉和陳老大把門從外面給我們關上.劉金虎幾個看我帶了一個陌生人進來.問道︰「蘭兄弟.這是誰啊.」
「這是位陌生的朋友.在外面听我們說話不好意思進來.我請他進來坐坐.」
劉金虎一听接著酒勁罵道︰「女乃女乃的.干偷听大爺我的說話.你活膩了.蘭兄弟我把他弄死.」說著就要過來.我怕真是弄死了他.會驚動官府.也不知道這人听到了我們多少話.最好還是私下解決.實在不行就用驅魂術.讓他做個傻子.
我攔著要過來的劉金虎說道︰「大哥你先坐.我問這位兄弟幾句話再說.」
安撫好了劉金虎.我問那人︰「兄弟.我看你不像本地人.說吧.今天你要是不說明白.是很難這樣離開的.」
那人要昂頭說道︰「我是從關外來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隋建春.我也沒有想听你們說話的意思.就是覺得好奇跟進來看看.」
我一听他說叫隋建春.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就問道︰「你說你是從關外來的.是來京城探親還是訪友還是做生意.」
「我是來探親的.我未婚妻就在這附近住.我看著這位小哥像是戚大帥描述的樣子所以才跟來了.誰知道你們把我當偷听的抓起來了.」
他一說戚大帥.我這才記起來.原來是春蘭那個未婚夫啊.
「這位大哥.你哪位親戚是不是叫春蘭.是不是住在玉馬巷.」
「是啊.你怎麼知道.」
「那就是了.你坐下吧.我就是春蘭的東家.你算是找對人了.」
「哼.我才不坐呢.你拆散我們.還讓我坐下.我是不屑于和你這樣的偽君子坐在一起呢.」
我一頭霧水的問道︰「兄弟.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拆散你們了.戚大帥沒跟你說嗎.」
「戚大帥就是讓我回來.還告訴我回來要找一個叫蘭雲杰蘭大人的人.我想先來看看春蘭.我一早就來了.看你從哪門里出去.你是不是就是娶春蘭的那個人.」
「那戚大帥沒說我讓你回來什麼事嗎.」
「沒有就說讓我回來省親.來找蘭大人.」
「我就是蘭雲杰.我是讓戚大帥讓你回來完婚的.你看看戚大帥也不說明.」
「什麼讓我完婚.跟誰啊.」
「當然是你和春蘭了.你還想和誰啊.」
隋建春模著頭說道︰「不對啊.我去蘭府找春蘭.他們說春蘭已經出嫁了說是給人做妾去了.最後我給了那人五兩銀子他才告訴我在這里.我這才找來了的.」
我望著這個莽漢.真是無語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先問問.
「錯了.他們是說瞎話.是我寫信給戚大帥的.讓他把你調回來跟春蘭結婚.你們都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婚了.春蘭天天擔心你.你這一去一年多連個信也不來.我這才給戚大帥寫信找你回來.好了既然誤會沒有了.那你現在該坐下了吧.」
隋建春听我說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多謝蘭大人.我隋建春是個粗人.請你原諒我.剛才我還想要找個機會刺殺大人.帶著春蘭遠走高飛.我真是糊涂.」
我把隋建春扶起來說道︰「好了.不知者不怪.也是我給戚大帥的信里沒有交代清楚.以至于出了這個誤會.你是坐下喝幾杯.還是現在就去見春蘭.」
「蘭大人.我還是去見春蘭把.你和幾位大人喝酒.又讓我攪合了.實在不好意思.」
我對站在包廂外的老劉喊道︰「劉大哥.你進來一下.」
老劉推門進來問道︰「少爺你找我.」
我指著隋建春對老劉說︰「劉大哥.這位就是春蘭姑娘的未婚夫隋建春.剛才都是誤會.現在也沒事了.你帶他去見春蘭姑娘吧.這里你就不用回來了.陳大哥也回去吧.新婚燕爾我把人家拖出來不好.以後你叫劉連江過來就行了.」
隋建春也不好意思的行了一禮.跟老劉道歉︰「這位大哥.剛才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讓大家受驚了.」
老劉也是實在人.不會計較別人的過錯.一拱手還了一禮說︰「隋兄弟見外了.既然是去見春蘭姑娘那我們就走吧.春蘭姑娘可是日月思念你啊.」
隋建春又給我們行了一禮.這才跟著老劉告辭而去.門外的陳老大把門給我關上.我們四個才有繼續接著喝酒.
劉金虎他們不明白其中是怎麼回事.我就解釋了一番.這才讓他們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也慶幸.要是那隋建春稀里糊涂的捅我一刀.那可真冤枉死了.
劉金虎倒滿酒.端著酒杯對我說︰「蘭兄弟.我敬你一杯.你人品可貴啊.為了一個侍女竟然給戚大帥寫信要人.這可是大人情啊.你沒來的時候還听你那劉管家說.你們昨天給你的一個家人操辦的婚禮.你這樣的東家那里去找.為兄我也想來跟你干了.」
「大哥過獎了.你看我這里也沒有幾個使喚的人.他們跟我在一起時間也長了.就跟自己兄弟姐妹一樣.再說人無貴賤之分.大家都是一樣的人.誰也不比誰高多少.誰也不會矮多少.我不會歧視他們的.真心換真心.我相信他們也會真心實意的待我.大哥你看我說的有理吧.」
「蘭兄弟說的對.來我們哥四個喝了這杯酒.以後我們而已真心換真心.兄弟之間以誠相待.」
隋建唐和張文生也站起來端著酒杯.我們四個踫了一杯酒.
這一場酒大家只喝到末時末才結束.這時候包廂外已經是劉連江在伺候著了.我去櫃台結了賬.又把他們三個送走了.這才回到了玉馬巷的家里.
客廳里隋建春春蘭都在.老劉也在那里.陳老大和蔡氏幾個孩子在院子里收拾院子.隋建春和春蘭看我進來.兩個人又一起給我跪下.春蘭說道︰「少爺多謝你了.剛才建春還差點傷害了少爺你.春蘭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請少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建春的魯莽.他就是個粗人.從小就是個急性子.」
我這個郁悶啊.這些人膝蓋怎麼這麼軟.沒事就跪下.搞的我還要扶她們起來.沒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我去宮里不也是.見了皇上就是跪下嗎.不同的是皇上不會起來扶我起來.
我又俯身把他們兩個扶起來.坐在椅子上.也招呼他們兩個坐下.老劉也給我遞來了茶水解酒.我邊喝邊問隋建春︰「隋大哥.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你回來的時候戚大帥有沒有交代你什麼事.」
「蘭大人.戚大帥說了.讓你有機會去關外走走.還有讓我給你捎了一支人參回來.行李在客棧里我也沒給你帶來.至于我的事.戚大帥也說了.讓我听你的吩咐.你讓我回去我就回去.讓我留在京城我就留在京城.我只是個總旗.官職卑微.不需要兵部的調令和官憑.戚大帥那邊就能辦了.」
「奧.那我問你.你是想回去還是想留在京城.」我看這個隋建春雖然魯莽.但是在關外打過仗.還是個總旗.也領著五六十個人了.要是能收攏在自己手下.去雷雲寨幫著王老爺子練兵確實是個不錯的安排.所以才有此一問.
「少爺.我听你的.你讓我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雖然隋建春口口聲聲說是听我的.但是我還是不能確定他願不願意去雷雲寨.畢竟那里是草莽之地.不是什麼正規的軍隊.要是隋建春是個熱衷功名的人.我就連考慮也不會考慮.但是要是他不是熱衷功名的忠義之人.我就跟他講明白.讓他去雷雲寨.看來還是要試探一下.
「隋大哥.我的意思你還是留在京城的好.畢竟你和春蘭姐年齡都不小了.你要是再去關外待幾年.那春蘭姐可就成老姑娘了.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春蘭姐考慮啊.至于你留在京城想去哪個部隊.我給你想辦法.你和春蘭的婚事也要盡快舉辦.你看我的行不行.」
「蘭大人.我听你的.就留在京城.不過我那個衙門都不去.就想跟著你.和春蘭一起服侍你.你的所作所為春蘭都給我講了.我隋建春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看家護院的蠻力還是有點的.我們的婚事全憑少爺你做主.還請少爺你收留我.」
「春蘭也在一邊幫腔.少爺你就收下建春吧.我說過要服侍你一輩子.讓我們子孫後代都服侍蘭家.少爺你就成全了京城的心願吧.」
我一看這隋建春和春蘭是實心實意的想留下.這也正合我意.我要是給他們辦個婚禮.他們肯定會感恩戴德.婚禮後再讓春蘭和隋建春一起去雷雲寨不就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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