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在心底嘀咕著,包裹在衣物里頭的身子卻是渾身雞皮疙瘩,就算她是個色胚女流氓,若要對一個初中小男生下手未免太缺德了!這是猥/褻未成年孩子,是要犯法的呀!
「蕭兒,爺知道你是要謝爺對你的寵愛,可爺寵著你自然不是為那事。你還小,咱們來日方長,爺不著急江祈故作淡然地安慰著,手卻不動聲色地將靠近襠部的人拖開,那里面雖然填了些東西以防萬一,可畢竟是假貨,還是得悠著點!
「在品南館,十四的早就在接客了蕭兒幽幽地說了句,腦袋垂得更低了,臉上還透著一種誘/惑未成的失落。
他正是出自品南館,雖說是清倌,該學的手段卻沒有一項落下過。
江祈見他這幅模樣有些頭皮發麻。
「蕭兒,爺明白你的心思,可你要記住,你已不是品南館的小倌,你是江府江四爺寵愛的公子,沒人敢逼迫你做不願做的事,況且,你也不必擔憂誰奪了爺對你的寵,爺喜歡的不是你的身子她嘆息著撫了撫他的頭頂,再度握著他的手在掌心摩挲,試圖給他一點信心。
這後院的小妾們懼怕楊紫這彪悍婆娘未敢對她怎樣,可男寵們卻不不同,挖空心思想爬上她的床,如今連蕭兒這孩子也學壞了,竟敢在府外抓住機會勾/引,真真是費煞心機。
「可蕭兒有的只有身子……四爺十三就開葷,十四就娶妻,十五做了爹,如今也才十七年歲,卻是有著滿院侍妾。若不能服侍四爺,四爺能喜歡蕭兒多久?」蕭兒抬起那一雙朦朧淚眼,可憐兮兮地瞅著江祈。
哎……這孩子怎就是這副死性子!
「爺與你不同,爺這是……這是……悔不當初!」
江祈尋思著該找個好借口好理由,腦子飛速轉了數十圈還未曾想到,低頭瞧了瞧蕭兒褲襠那不顯眼的突起,便伸手模了上去,輕咳了一聲,義正詞嚴地說道,「爺就是開葷太早才影響了發育,如今才不敢貿然地招小妾侍/寢,因為爺連夫人都喂不飽!蕭兒,如今你的身子正在發育,若是行房太早會導致尺寸過小,作為一個男子,該強大的地方絕不能弱小,你……能明白爺的意思嗎?」
不容易啊不容易,誰假扮男人能有她為難?明明是個「風流公子」,卻要在一個孩子面前自滅威風,她當真是不容易吶!若不是蕭兒在旁,她都想掏出條帕子抹抹委屈之淚。
「四爺……此話當、當真?」蕭兒紅著一張臉怯怯地抬眼問好,一副羞澀模樣格外動人。
「千真萬確。到家了,爺先將燕窩帶去給阿紫,蕭兒先回院子里去,新衣這兩天便會到,要乖乖的馬車一停,江祈便掐了掐蕭兒的臉頰率先跳下車步入後門,連披風都忘了穿上。
此時此刻,冷風正厲,盡管寒意入侵令她瑟瑟發抖,卻是好過車廂中的那股熱潮。
連小蕭兒都會在馬車中主動邀寵,看來,近日里右相是有所行動了,這京都的氣氛,愈發地緊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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