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感還沒有退下,身後就傳來廁所門上鎖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脖子間的領帶被人重重扯過!向下扯著,一對手剪在身後,綁到一起!
顧寅捆綁得非常有技術,速度也快,反剪再系帶,讓男人只能被迫後仰著頭,拉近脖子和手之前的距離,讓自己感覺好受些。
這姿勢專業且危險……
「親愛的,你真英俊。」顧寅冷笑,手里的刀子在風衣男人的耳朵邊劃勸著…這個動作危險無比,風衣男人感覺自己的耳朵隨時會被眼前女人割下來一般,整個身子不安的輕抖。
顧寅沒有切人耳朵的惡趣味,她不太喜歡血腥的味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把人勒死,也不會選擇切組體組織的方式。
那樣的方式在顧寅眼里,又白痴,又傻氣。那麼多鮮血如果處理不及時,很快就會被人發現。
這種事完全就沒有必要,還不如把人以這樣的方式窒息而死,而事造成自殺的模樣。
干淨又利落。
鋒利的刀口點點耳朵邊的通訊器,顧寅直接拿刀口割斷。通訊在這一刻停止,顧寅也站直了身子,聲音冷血凌厲,「畜生就應該有畜生的樣子。演戲演完了,這下,說說吧,」
雙手抱在胸前,顧寅冷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表情錯愕,顧寅前後態度的反差令他突然疑惑,大腦里被嚇得可憐的腦細胞開始不停回想起來…
想起顧寅當時的話…她貼在自己身後說的話,那些曖昧又帶著歧義的話…
她…她不是說給自己听的!腦海里有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飛過,讓男人驚恐。
這個女人她……她是故意的!之前的話,那些讓人听不懂的話,她的目的,是在通訊器後面的人。她的話會讓他們以為自己背叛了他們!以為顧寅早知道了整個計劃?!
而背叛他們的人…就是實施行動的自己…
如果…如果他們真的這麼理解的話,那肯定會暫停計劃,而後想方設法殺了自己…
男人額頭的冷汗都滑了下來。
顧寅雙手抱胸前,看著男人笑,「你似乎想到了?挺聰明的。」身子微微前傾,顧寅妖艷的呈放大的形式出現在那個男人被迫仰起的臉上。
她們的姿勢看上去就像準備一場接吻。只是現場的氣氛與環境不太合適。
顧寅唇角生硬的扯出一抹笑,不熱情,不溫和,這是一個即使保持著勾弧也能讓人受到驚嚇的微笑,「現在,你是不是得好好想想,是否需要和我合作?」
輕撩長發,顧寅接著說「你要明白,如果你現在拒絕我,無疑是自存死路。他們不會放過一個背叛他們的人,而我,也不會放過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