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蛋兒,老娘千辛萬苦,不遠萬里,跋山涉水的過來看望要死的你,你居然不死,是有多辜負我的一片祭奠之心一天的奔波,腿酸麻的像是安上去的假肢,一眼瞧來,那該死的居然那麼享受一個。
「小然然……」門口的左然,頭發凌亂,兩手拽著包,怎麼看怎麼像鄉村婦女。
「我然你妹,你丫抽什麼瘋,酒精中毒還玩愛瘋,怎麼沒毒死你呢?」左然摔下包,一蹭過楚恆的床。
「我要是被毒死了,你不就要送‘人情禮’了麼,像你這麼摳門的樣兒,要你錢跟要你命似的,我哪敢死呢?」瞧見左然有些蒼白的臉,楚恆一咕嚕爬下床,騰出位置,左手還吊著點滴,右手就模索著櫃子里,老半天才掏出一盒純牛女乃。「喏,現在沒熱水,將就著喝
果然是富二代,牛女乃都能將就,「我想喝爽歪歪……」有些悶悶的聲音在身旁傳來,楚恆沉默了,緊接著掏出愛瘋,滴滴滴地撥了一通號碼,「給我送一箱爽歪歪過來,廢什麼話,就現在,快點
左然看著打完電話就一臉沉默的楚恆,總覺得有些不一樣了,雖然還是那樣的吵吵鬧鬧,斗斗小嘴,可莫名其妙地,總有些不同了。
是溫柔了?也不對,嘴還是照樣賤歪歪地。
當一穿著灰色大衣的男子抱著一箱爽歪歪進來時,左然還徑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維里,直到那一箱爽歪歪落的左然滿懷,才緩過神。
「楚蛋兒……」我就這麼說說的,這就當真了,這一箱,是想喝死她麼?「雖然你是富二代,雖然我老想訛你錢,也不過是說說的,只要你保證以後不壓榨我,我是不會要你破費的……」眼前的左然有些語無倫次了,自己在說什麼怕是都不知道,只是一腦子懵了,果真不一樣了,難不成是酒精中毒,以毒攻毒了,把那摳門楚蛋兒給毒大方了?
楚恆嘴角彎彎地,伸出左手,拂去擋在左然臉龐的散發,左然像是被嚇傻了一樣,這樣溫柔細致的楚恆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楚蛋兒麼,下意識的,左然一手拍開楚恆,向後挪了一步。
楚恆皺緊了眉頭,原本泛白的左手,有些隱隱約約的血絲漫了出來,左然扔下懷里的爽歪歪,咚一聲,砸在地上都有些震動,小手指使勁戳著病床頭的按鈕,不消一會兒,護士急匆匆的進來了,看了眼手足無措的左然,給楚恆重新插了針頭,細細的針頭扎進楚恆白皙的手背時,左然‘絲’一聲抽了一口氣,好像此刻被戳的是她自己,偷偷瞄了一眼沉默的楚恆,左然有些愧疚的一聲不吭的站在旁邊,可這也不能怨她啊,誰讓楚蛋兒那麼突然,真的是嚇到她了。
天漸漸的陰沉下來,年後的冬天像是十二月的尾巴,甩的人有些猝不及防,站在偌大的玻璃窗戶前,雪開始洋洋灑灑的落下,要不是因為床上躺著的楚恆,怕是現在的左然還暖和和的捂在床上呢?
現在的蘇生,有木有一點點想我呢?一點點就好,左然咧著嘴笑了笑,又猛地敲了敲自己頭,只不過是撞來的婚姻,怎麼能動別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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