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站起來了?」該隱別過麗雅的劍鋒,並且惡狠狠地擋回白慈溪的水波,這不起眼的水流折射在地面上凶猛地翹起了地板。然而他的話音和表情一樣卻並不為侯存欣的出現而驚奇。
就在幾分鐘之前,侯存欣從光耀的火焰中出現了,原本以為是高溫致命的東西在剛才被侯存欣的身影吸收的干干淨淨,那團熊熊不滅的烈焰被侯存欣身體上某種強大的情緒威懾,看起來像是吸收,實則是消失的不見蹤影。
也正是因為如此,暗香才暫時撤出攻擊圈,她折返過來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問題,想要見到侯存欣的心情還是那麼的強烈。和暗香一樣,侯存欣的傷口也驚人的回復了,或者說他到底有沒有在爆炸中受傷都無法去確認了,現在所知的就是大家都沒什麼事情。
侯存欣的雙眼中釋放著最初的純淨,這一點在任何那邊都足以看清,不能總是做個老好人,好到所有人都忘記那是不行的,侯存欣就是這麼想的。
「就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知道了真相之後。」從該隱的話看出,這場蓄意的爆炸根本就不是想要傷害侯存欣,被歷史或是變得什麼封印掩蓋的真實記憶一旦被挖掘出來,這其中一定會影響當事人最近的心態和決定。該隱真是因為知道真相才刻意想要讓侯存欣也知道,但是該隱是怎麼知道的呢?
忽然,侯存欣想到,難道當時可以解釋母親那讓人痛心的舉動的人有該隱一個,雖然想象不到真相搬運工該隱究竟能夠影響到什麼程度,但是侯存欣就擁有了擊敗他的理由了,在暗香或是自己刺死他以前必須把一切問個明白,亦或者如果可以的話gast那種能力的人也可以解釋。這麼一想侯存欣變得有頭緒有目標得多了。
「我明白了,該隱,現在我已經有理由要你跪下了。」侯存欣的假面根本不需要特別的動作,他的心態似乎就動蕩著體內蘊含的靈子力量,像是一只可愛的澆鑄模一樣漸漸地填滿著自己的面龐,直到他的臉被全部的白色吞並下去,這時一對泛著金光的眼楮似乎在假面的露眼部位閃爍著「和過去不同了,朋友們,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會迎合別人的人了,我需要你們反過來對我的幫助。來吧,讓我們開始新的一輪進展。」
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大家的目光都沒有轉移的瞬間。侯存欣已經消失了,仿佛無聲的爆炸已經又一次奪取了侯存欣,然而沒等暗香反應過來痛苦的大叫,這個青年的身影毫無拖延的出現在該隱的身後,身前和一側。
這空氣中仿佛充滿了侯存欣的存在和味道。簡直不像是他的再次消失,而更像是他的靈魂已經細化成分子構築了整個空間,讓對方和自己人都無法關注到他準確的位置,像是多了無數的降影一般,他的身體變得幾乎無法窺伺和察覺。
「這就是傳說的白色假面騎士麼?凱特這個人真是」白慈溪的一席話並沒有說完,但是他已經深深地知道了平時隱藏實力的fff前任團長的能耐了。作為接管他的殘余部隊的後手人員的白慈溪此刻才知道平日里被戲弄的某人的強大。這一點甚至連麗雅都感到有些激動,雖然不明原因,但是發自內心的為侯存欣強大一面的顯露而開心。這就是此刻這個女孩所想的事情。
此時此刻,已經爆發到下方大殿中的戰斗變得更加激烈,陳靜變成了整個戰斗的主力成員,如果不是季先平不在,那麼就不會這麼的幸苦要兼並釋放結界的工作了。然而就在她的身邊。看似新來的的羅恆(其實就是範雅心的真身)已經一出手就碾碎了涌現了出來的暗影魔,看著這個家伙異常凶狠的手段。到讓陳靜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二人的能力是同種類型的,然而陳靜卻始終對于他那熟悉的攻擊路術說不上來,就是見過羅恆的戰斗場面,然而羅恆的外表和狂氣的出招姿態永遠無法讓她有映像。比起那個,羅恆抬起頭仍然在關注大屏幕,就算下方的戰斗已經混亂的無可形容了,但是仍然有那麼些人盯著最終決戰的方位。
在下方,愛麗的麻木手腳已經被kisser不止拯救一次了,而且布勞德變得越來越喜歡協助作戰,那種背靠背的信任,與一氣呵成的同隊友征服敵人的快感是那麼的鮮明。可是就在這樣的時節里,羅恆還是對著天空中的大屏幕說著︰「真是厲害,不相上下。」
原來此時侯存欣已經成功地逃離了魔法火焰的包裹,邁出自己自信一步的侯存欣現在全身都閃現著光輝和力量,從未有見過這樣的他,下方所有的人都是
「你確定?」陳靜靠近羅恆,反正他們的能力都是遠程居多,從不移動位置也是可以的。而且陳靜似乎賭定自己問的確定,能讓羅恆听懂是在問羅恆確定侯存欣的實力很強。
「當然,我和白老大的水平還是有差距的,現在的侯存欣讓我想到了白老大的水平。額恩」然而陳靜像是不願意輕易地放過他,這個戴著眼鏡的女孩突然八卦了起來,她的下個問題就問出了羅恆究竟和上面的幾個是什麼關系,以及他和白慈溪是否正面戰斗過。
但是顯然,這個疑問很難回答,羅恆似乎真的存在什麼難言之隱,就連陳靜也能察覺出某種奇妙古怪的感情,這遠遠超出感性的認識究竟能將自己帶到何種國度呢,陳靜很期待。
「我只能說,我打過一次,但是那次和白老大的戰斗是初次的見面,統御fff殘余的他和我在對抗中,後來我輸了,嗯就這樣」
「哦??!!!」忽然將臉頰壓得很近,羅恆渾身的雞皮疙瘩像是瞬間立了起來並掉了一地一樣,他似乎竭力的回避著某些話題,似乎正在斟酌著什麼一樣,此時此刻他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會向外人透露著自己的身份。
當然,新一輪的戰斗很容易就給羅恆逃離的機會,他們沒在關注上方的戰斗,可是上方的戰斗仍然在進行,甚至不幸的是即使有侯存欣的風雲回歸,暗香等人依舊無法在該隱的身上找到破綻。
從力量來說,除了當然也只有麗雅和暗香的傾力一擊可以正面迎上該隱的斬殺,從技巧來看,該隱的靈魂已經無法在侯存欣著豐富的戰斗游走中勝出。然而即使如此,該隱依然游刃有余,簡直超出了人類的想象。
遠程的斬擊會被攔截或是閃避,近戰的劈砍如果不是侯存欣上就會被反將一軍,死亡在所難免。無論從何種方面該隱都是一個劍術法術達標的能力者,如果他的內心不願求死的話,可悲的是暗香等人居然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是你們太女敕了。」一邊繼續游走,預判侯存欣揮劍的動作和步伐的該隱繼續挑釁著,看來他本身也完全不急著將軍暗香等人,如果一場戰斗都無法用輸贏來權衡,那絕對是這里,因為從一開始雙方就從拉鋸開始,到現在的斬殺和被斬殺都一直搞著曖昧。
「該隱!!!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就算我們無法將你逼上絕路,但是你的行為並不能說明什麼,包括你自己活著的意義都沒有的不是麼?」
「你是想要勸我自殺麼?嘴遁小姐。」該隱的反唇相譏又是如此的氣人,他的袍子永遠沒有被暗香的火焰或是麗雅的冰踫到,就像是在對付幻影,失去一次擊殺的機會,該隱看來會永遠保持這樣的狀態。「不過,我想和你們玩個游戲,可以麼?」
所有人立刻沒了動靜,像是失去縴繩的木偶一般。他們看著該隱緩緩地砸地面上踢踏著,然後優雅的說道︰「在我死了以後,我的詛咒第一波就會問候你們的直系父母親,可以麼?沒有血緣或是沒有監護人身份都沒有關系,那一定得是你們五位最親近的長輩哦,傅林美你如果不想的話,我可以把你換成陳靜。」
「卑鄙!」雖然看不出這詛咒的卑劣意義,但是這麼擬人化的詛咒完全就是一場報復,像是再說誰殺了我,我做鬼都會帶著你爹媽一樣。也許正是因為感覺到這里的不爽,暗香發著狂的喊了一句。
「卑鄙麼?」該隱的反問語氣還沒走完,他的身體就更快的突襲到暗香的身邊,這舉動讓近在咫尺的麗雅嚇了一跳,長久來一直游移的該隱終于出手了。
他是真的伸開左手,怪物般的手掌狠狠地捏住了暗香的假面,事出突然暗香忘記將天使之力縈繞在反射神經上了,被一把抓住後的下一秒,她那瘦弱的身體就被惡狠狠地砸向了地板,看見的地板被重擊出了大坑,這響動發生後的半晌才听見暗香那嗚咽般的叫聲。
即使是假面化後依然如此的疼痛,如果發生在白慈溪身上的話,那麼他直接可以退場了,就這方面來說假面真的是個怪物。
因為緊隨其後出手的就是侯存欣,他的速度永遠緊隨該隱,而這次該隱主動地出擊似乎落下了破綻,他的手速沒有停止侯存欣那剛勁十足的一劍就從該隱的後肩刺了進去,幾乎和假面同樣是怪物,該隱早先胸口的傷早已血液干涸凝固,他猛地一轉身,快的像是閃電,只一下就踹飛了侯存欣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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