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也氣極了,他抬手就把桌子掀翻,罵道︰「給你點顏色你還當真了!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下人,膽敢以下犯上,來人啊,把他給本王綁起來!」話音未落,已經有兩人沖了進來,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
片刻之間,我已經被人綁在了一根木樁上,我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對著他破口大罵道︰「混蛋,放開老子,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啊!」
逍遙王冷冷的瞧了我一眼,道︰「本王就不跟你單挑,你能怎樣!」他說著竟然搬了張凳子坐在我面前,陰陰笑了兩下,對著身邊站著的內侍低聲說了幾句,繼續陰陰的對我笑。
我被他看得全身發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忐忑不安的等著。不一會兒就見內侍手中拿了幾根狗尾巴草,遞到他手中。
他不會是想要我驚恐的看著他把我鞋襪都月兌了,然後拿著狗尾巴草開始不停在的我腳心撓著。
「哈哈哈哈哈哈蕭梓凌,你這個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眼淚也流出來不少。
他見我這樣撓得更加賣力了,邊撓邊說著︰「哼,敢把本王給你的東西送給別人,看本王不撓死你!」
我被他撓得實在受不了,只能說道︰「蕭梓凌,我再也不把你的東西送給別人了,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梓凌、阿凌,你就饒了我這次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現在就像個瘋子,語氣帶著哀怨可表上卻笑得十分歡樂。
「嗯?」我感覺到撓著自己腳心的狗尾巴草沒了動靜,立刻止住笑意,眼淚婆娑的盯著他。
「你剛才說什麼?」他眼神暗了暗,見我不說話又繼續撓著。
我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可心里一直在琢磨著剛才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才讓他停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只好改口罵道︰「蕭梓凌,你他媽到是放了我,是男人就跟老子單挑!」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悔改啊他的語氣意味深長,又再次加重了力度。我被他撓的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放緩了語氣求饒道︰「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錯了,哈哈哈哈哈哈,阿凌,哈哈哈哈哈哈,放了我吧,我把那樣東西偷回來還不成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底果然再無任何癢癢的感覺。眼淚已經把我眼楮完全糊住,我只能透過眼水朦朧的看著逍遙王越來越近的身體,剛以為他要替我松綁時,就听見他在我耳邊輕聲道︰「這可是你說的,本王只給你三日時間,若是三日之後本王看不到東西,提頭來見吧說完,他轉身就走,同時也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帶走。
我就這樣被他孤零零的扔在院子里,而且還沒有人替我松綁,看樣子他一定是故意的!我氣得將牙咯咯的磨著,又狠狠的掙月兌了一下綁住我的繩子,突然覺得在木樁上有一個突起來的東西,我用手腕輕輕踫了踫,鑽心的疼痛隨即而來。
我心中暗喜,忍著疼痛努力把繩子放到了上面,開始用力的磨起來。磨呀磨呀磨呀,我從下午磨到了晚上,又從晚上磨到了深夜,才終于將綁住我的繩子徹底解開。
蕭梓凌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報復回來的!我揉著已經變得又紅又腫的手腕,站在原地想著要如何才能將玉佩拿回來。
偷嗎?不行,就憑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說不定還沒見到人就已經被逮住了。騙麼?更不行,那老鴇比猴子還精,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我在原地轉了幾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反正他也欠我一個大人情,不如索性一次性還給我。
我飛奔至將軍府,還沒等門衛通報,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沈大將軍~沈大將軍!」我站在院子里仰天長嘯了幾聲,原來黑漆漆的屋子頓時燈火通明,同時還有侍衛不斷向我的方向趕來,一時間好不熱鬧。
「什麼人!竟敢在將軍府放肆!」來人是一個年紀在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歲月已經將他的臉變得十分滄桑,借著火光我看見在他的右臉處有一道長長的傷疤。
我見那男子每到一處,所有的侍衛全都低下頭,顯得十分恭敬,心里已經明白他在將軍府的身份一定不低,抱手拱拳道︰「老先生,在下是你們將軍的朋友,深夜前來有要事相商,還望老先生能通融一下
中年男子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打量著我,又圍著我繞了兩圈,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一下子露出了恭敬的神情︰「你是…楚公子?」
「正是在下我輕輕點了點頭。
「你們都退下吧男子向後一揮手,就听一陣「嘩啦嘩啦」的動靜,所有的圍著我的侍衛全都退了出去,院子里頓時又恢復了平靜。
「將軍今日進了宮里,到現在也沒回來,公子不如先去屋子喝杯茶可好?」男子把我迎至了大廳,又命丫鬟上了一杯茶放在我身邊的木桌上,我不客戶的又跟他要了與我說了些客套話躬身退了出去。
此時大廳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看見在主位的後方擺著一把瓖滿寶石的長劍,好奇的走過去用手模了模,堅硬的觸感滑過指尖,透著心的涼。
那長劍上的寶石隨著周圍的燭光忽明忽暗,紅綠相間煞是好看。
我看得正是起勁,忽然窗外一陣急風吹過,所有的燭光都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窗外的月光將參差的樹枝照在窗紙上顯得十分詭異。
「誰?」我感覺到有一道黑影從我左邊閃到了右邊,我立刻回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樣。我慢慢走到門前,踏出房門向外張望了一下,院子里靜悄悄的,除了看見兩三個懶散的站崗侍衛正在打哈欠外再無其他。
我又踱步回到房間里,坐下後剛準備拿起茶杯喝口茶水潤潤嗓子,過手之處空無一物,我才發現原來放在桌上的茶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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