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強力的那個鬼藥,什麼狗屁理由,已經統統顧及不上了!
這個節骨眼上,道德,矜持,還有什麼狗血的姿勢,統統已經不在乎了。
迷迷糊糊之間,藥力發作的男女,根本無法抵抗最原始的召喚,怎麼舒服怎麼來。
黑暗而狹小的空間里,他們彼此叫纏著,沖撞發出的聲響在整個黑暗的墓室中來回回蕩著。
靡靡之音和女人曖昧的氣息充斥著,棺材地下的僵尸皇被刺激得某物件高高挺起,卻根本沒有辦法沖出這驚天駭俗的封印。
天帝有令,一旦這寧北辰和大地之母陰陽結合,這封印就會提升數千倍的法力,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僵尸皇能夠沖出去的。
這個時候的僵尸皇,瞪著血紅的雙眼,捂著耳朵痛苦不堪地想要阻止那些聲音,卻又忍不住想去听。
尼瑪的,能讓已經做了幾萬年的僵尸皇春心大動,恨不得沖出去找只母僵尸,就應該知道上面那一層的棺材里,那纏綿有多火爆,有多讓人血脈噴張了。
「啊……」一聲無人能听見的怒吼聲中,全身僵硬已經的血液被刺激得開始滾動,瞬間就把僵尸皇的法力打回原形。
要知道,僵尸皇是死人,凝固不動的血液才是他的力量之源,這血液都開始流淌,卻單單那地方還舉著無法下來,他還能活命嗎!
可憐的僵尸皇,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被封印多年,竟然是因為這男女之事而廢了一身的法力,落得個終生只能「舉」著了。
完全不知道底下發生驚天變故的男女,在一場酣暢淋灕的大戰結束,兩個人累得猶如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死魚,上下疊著,根本是動彈不得。
「該死的臭男人,我警告你,這一輩子你就這麼一次機會對我下藥,如果還有下一次,我絕對會把你的jj切了,讓你知道什麼叫x火焚身!」
壓著他結實的胸膛,流蔓恨不得一口咬他。
「不敢了!」寧北辰雖知她是在嚇唬自己而已,但還是被方才那強勁的藥力所驚,若這藥是毒,若是沒蔓兒,他或許會死在這上面也說不準。
尼瑪的,這東西果然不能亂吃。
「算你識相!」想到方才那餓狼撲食似的德行,流蔓的臉唰得紅成大隻果,好在這里視線不好,否則被寧北辰發覺她此刻的臉蛋上能擠出水來,還不羞死她了。
這時候的她,哪里還想到,自己方才那些叫喊,全被僵尸皇听了個干淨不說,還把後者給廢了。
這女人成婚了就是不一樣,單身的時候再怎麼沒臉沒皮不知道害臊,嫁了人了,還要顧及自己相公的顏面。
別的女人只要管好一個男人的臉就狗了,她倒好,算齊全了要顧及八個男人的面子。
想想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萬一將來她一個不小心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會不會八個男人一起挽起袖子把她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好害怕,好驚悚!
八個夫君雖然靠山也多,可是也是壓力山大的。
寧北辰隱約能夠覺察到流蔓此刻的壓力,卻也不作聲,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等下伺候為夫穿衣,然後帶你去吃好吃的
「啊?」流蔓長大嘴巴,以為自己听錯了,「伺候你穿衣?」
「廢話!」
這個笨蛋女人,不知道方才他費了多少氣力去寵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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