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身為曾經的魔族權貴,寧北辰並非沒有機會接觸女人,可是他從來都是心高氣傲,所以就算是有女人玩倒貼,也是被他輕則飛腳踹出房門,重則直接挫骨揚灰的下場。
因為,自從在許久之前見過那絕美的人兒,他的心中就只有那佔據他全身心不曾離去的倩影。
用句最簡單的話來說,在踫流蔓之前,這寧北辰還是個價值連城的處子啊。
若是讓流蔓知道,她最糾結的心魔夫君居然是個清白之身,她還真是不敢想象。
沒辦法,方才那場洞房花燭的瘋狂中,他所表現出來的老道,怎麼可能讓人相信他是個處?
不是說,男人的第一次,最常犯下的錯誤就是找不到「入口」嗎?
不過,這真刀真槍的第一次,讓寧北辰也真的是累得個半死了。
第一次跟最心愛的女人洞房,他也沒地方找什麼人來討點經驗,只能根據以前听來的常識,對她開足了馬力來。
一場火熱下來,他也沒控制好力道和火候,整得現在腰酸背痛的,真的是爬不起來了。
「好吧……」流蔓努努嘴,換做平日里,哪個男人敢命令她伺候穿衣,特麼的賞他一記無影腳外加剜心腿送其如廁所閉門思過去,不過若是這發號施令的換成是她的相公,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自己人嘛,總不能分那麼清楚。
「衣服都破成一條條的,還怎麼穿?」隨手模來的,哪還是衣裳,直接是布條了,就算是想玩扮木乃伊都不夠,「你有備用的衣裳嗎?」
「你覺得這棺材里還會有備用的衣裳嗎?」冷冷的聲音,壓制著發自肺腑的笑意,頗有耐心地注視著黑暗中此刻正一臉焦急的女人,她那模樣當真是讓他喜歡得很,「要不,我去扒幾件死人的壽衣來?」
听到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流蔓直覺的一股子陰森順著她的脊背刮過,禁不住一陣哆嗦。
「不要嘛!」流蔓當即撲倒他懷里,開始撒嬌,「這新娘子怎麼能穿死人的衣服,多不吉利啊,相公,你去找幾件新衣裳嘛,好不好嘛?」
初次听她如此嬌羞的撒嬌,寧北辰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智商瞬間降到零度以下,根本沒法招架,他直覺骨頭都要被她給酥麻了,只能傻乎乎地接了一句,「好,好……」
說完這話後,他立刻察覺到了什麼,特麼的,怎麼男人結了婚,這抵抗力瞬間降到讓他自己都覺得丟人的地步了!
還好,只是在面對蔓兒的時候才沒有免疫力,不然他真要找豆腐撞死!
「相公真好!」適時的表揚他,流蔓樂得很,正說著她猛然打了一個大噴嚏。
寧北辰也不敢怠慢,趕緊運功為她護著,雖說沒多少氣力,可是蔓兒若是著涼他卻也會心疼不已。
方才她身上香汗淋灕的,這會兒停下來,還真是要擔心。
「蔓兒,我這真沒什麼備用的衣裳,不如這樣吧,你先穿著我的衣裳,我帶你去買新衣裳,好嗎?」
他不想給她變衣裳,他就想帶著自己的女人,親自體驗一把給她添置新衣的幸福。
流蔓點頭出聲同意,只是沒多久,她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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