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本紅妝 第六十八章 為難

作者 ︰ 茶麥青青

許半青被白炎錫壓住,也不驚慌,正想著反正他雙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就感覺到胸前有些熱熱的。竟是白炎錫隔著裹布貼在了她胸口,驚詫之下手上動作有些松動,不防之下就被白炎錫掙月兌開去。

白炎錫雙手甫一重獲自由,立即便扭轉了局勢,反過來單手縛住許半青的雙腕,另一只手便麻利的去解那裹胸。

許半青哪里甘心就這樣被他俘獲,手肘用力支在身側,便要翻身避開。此時裹胸布也只剩下薄薄一層,白炎錫一歪頭,便隔著裹布含住她胸前乳肉。許半青立即發出一聲驚喘。卻是不甘示弱抬起膝蓋想要頂開他。不想被白炎錫乘虛而入,一條腿直接撐入她兩腿之間,齒間懲罰一般在她胸前嬌女敕處咬了一口。

許半青就發出一聲驚叫聲,然聲音卻微弱好似嗔吟。

白炎錫仿似得了鼓勵,滾熱的舌尖繞著那嬌女敕的乳肉打起了圈圈。空著的一只手就去解許半青的褲帶。許半青登基這一年多都不曾練功,又原本就差上白炎錫許多,哪里是他的對手,只三下五除二就被剝得只剩下一絲裹布還纏在胸前。白炎錫扶住她的腰一抬,便頂入許半青的花徑之中。

許半青到底不曾動情,倒吸一口冷氣,有些微的澀痛。

白炎錫也不曾想到竟然會這樣,然身下感受到的緊窒與溫熱卻叫他欲罷不能,只得停住動作,呼吸紊亂的問道︰「可是弄疼你了?」卻是不曾退了出來。

「你說呢?」許半青扭著腰想要避開他。

白炎錫的呼吸卻更加急促︰「別動

許半青又不是初曉人事,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不過是火上澆油罷了。停住動作,趁機自白炎錫手中掙月兌開來,去推他的胸口︰「你混蛋一推之下,白炎錫紋絲不動。手底也觸到濕濕的汗意,知白炎錫也是在強子忍耐,雖嘴上依舊逞強的罵他混蛋。到底是不敢亂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白炎錫一只手卻覆上她另一邊乳肉,輕輕的揉捏著,口中也毫不放松的吮吸起來。另一只手卻探入二人身體交接之處,深入林中,捻逗起林中花蕊。

許半青這幾年雖也算是經驗豐富。卻不曾經過這種雙重夾擊,只消一會兒功夫。呼吸便愈加凌亂起來。面上有些發熱,額頭滲出幾許汗意︰「白炎錫,別這樣偏吐出的字語也仿似一般,倒叫她自己也紅了臉。

白炎錫感受著身下的人兒軟了幾分,哪里肯在這時停手,依舊潛伏在花徑中的堅挺又灼熱了幾分。手上動作也愈加急了起來。

許半青很快抽搐起來,電流自白炎錫的雙手和唇舌間流向身體,又穿過體內。流向腳心,再度反覆回來,直沖上頭頂。腦海中一片白光一樣的茫然,而後就癱軟下來。

白炎錫逗弄著花蕊的手依舊不肯停,卻抬起頭來含住了許半青的耳珠。

許半青此時哪里還記得肚子餓不餓,順著白炎錫的動作微微偏過頭,耳邊一片濕熱,卻好似听到最纏綿的情話一般,心底也是軟軟的,幾乎漾出水來。無意識的抬了抬腰。

白炎錫立即咬緊了牙關,險些敗下陣來。埋在林中的手感受著許半青無意識的抽動,花徑卻有規律的一縮再縮,白炎錫知道火候已到,再耐不住,一挺身,更加深入的刺入許半青體內。

許半青立即捏緊了雙手,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腰月復卻順著白炎錫的動作抬了起來。好像在催促他,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黑暗中,白炎錫雙唇翹了翹,毫不放松的一下猛過一下的撞擊起來。深入淺出中,許半青的也一聲高過一聲。

許半青覺得自己好像一片浪花一樣,一次次的高高拋起,又一次次的重重落下,室內只余二人的喘息與聲。室外,天際卻悄悄白了起來。

一道白影在存玉堂內緩步而行。

凡箏今日起得早,現在許半青又不限制他的行動,就想著在存玉堂逛逛。只要不出了存玉堂的大門,想必沒什麼大礙。然昏暗中卻听到某處有異響傳來。存玉堂只有許半青一個人住,凡箏是知道的。想著也有幾日不曾見過她,就順著聲音而去。

到了聲音來處,卻隱隱听到許半青的之聲,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帶著無限的歡欣。凡箏浸婬在歡場許久,又曾與許半青一夕歡好,對這種聲音自然不陌生,腳步便凝在了門外。想要立即轉身離去,卻又不知為何雙腳變得那樣的沉重。

凡箏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門外站了多久,直到發覺外衫已被寒露浸透,捏了捏有些僵冷的手指,才發覺室內不知何時已經傳來說話的聲音。他應該立即轉身避開的,凡箏心里想著,至少躲到旁邊,不叫室內的人瞧見自己。然等到室內燃起了燈火,他才發現自己依舊站在門外,雙手維持著握拳的姿勢。

「吱嘎」一聲,門開了,背著光看不清開門的人,然憑著那有些單薄的身影,凡箏也認出是許半青。閉了閉眼,原來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將她的身形那樣深刻的印入腦海中嗎?深刻到只憑一個剪影就能一眼辨認。

許半青發覺門外有人,立即警覺的頓住腳步,隨在她身後的白炎錫也立即停了步伐,詫異的望向門外。

「凡箏?」側了側頭,許半青看出門外的人,稍稍松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是又有刺客。然等到看清凡箏的面色時,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就見燈光與天光交映的地方,一襲白衣的凡箏,面色卻比身上的衣衫還要白。迎著燈光,泛著一層慘青。嘴唇微微嗡動,正想說些什麼,就听「咚」的一聲,面前的人倒地不起。

此時也顧不得許多,許半青忙俯去查看,就見一縷血絲自凡箏的嘴角滲出,暈染在慘白的臉上,透著幾分觸目驚心。

白炎錫在後面看得一清二楚,心底又泛起幾絲無奈。才去了朱立升,卻忘了還有一個劉依純。

秦太醫一大早就被白炎錫叫醒,就見白炎錫寒著一張臉,心里就一個突突︰「可是皇上……」他一直有些擔心。白炎錫與許半青的關系,旁人也許不知,他卻是有幾分明了的。但二人都不曾向他求助,他也有些擔心,許半青會不會有身孕。因此每次見到白炎錫,總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不是白炎錫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也不管秦太醫松了一口氣的表情,便轉身向存玉堂的方向大步走去。

秦太醫望著白炎錫的背影,白侍衛可知道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全不似平日里的嚴謹?無奈的搖了搖頭,總算皇上沒什麼事,想來又是那個住在存玉堂的戲子的事了。

到了存玉堂,果然見凡箏面色慘白的臥在羅漢床上。

秦太醫抽了抽鼻翼,雖然有些淡了,依舊嗅到幾許歡糜的氣息。眼角帶著幾分無奈的掃過白炎錫的衣衫,又掃過許半青尚帶著幾分紅暈的臉。謹慎的低下頭,去取凡箏的手腕來看脈象。

許半青抿了抿唇,看了眼白炎錫。方才二人都不曾留意凡箏竟然到了門外,也不知他听了多久。看著他身上衣衫被露水打濕的樣子,想必是站了許久……面上就有幾分尷尬。

秦太醫思索了一會兒,便道︰「似乎是怒急攻心。他原本就不曾恢復,氣血淤結,又是受了大刺激,才會如此。臣先開了藥給他,等醒了之後再過三天,還按之前的方子細細調養便是

許半青急忙點了頭︰「辛苦你了

「臣不敢當辛苦白侍衛才是真的辛苦吧?又掃了眼白炎錫,秦太醫很不厚道的笑了笑。這一對兒也是個苦命的,明明兩情相悅,卻是只能這樣偷偷模模,連孩子也不能有,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得天日。至于凡箏……又看了眼許半青焦急的面色,秦太醫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听說凡箏沒什麼大事,許半青才長出一口氣。與白炎錫相視一望,卻是犯起難來。

自從凡箏進了宮,她也曾想過,關于將他放在什麼位置。可是到底是舍不得放他走。而白炎錫,又是陪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二人一起共渡不知多少難關。即便是一開始的時候,也有一些沖動在里頭,這一年多來,卻也明白白炎錫對自己的情意。至于她自己,她到底是想要劉依純,還是想要白炎錫,卻是她一想就頭痛的問題。

那時又是凡箏身子不好,記憶全失,宮里宮外又總是這事那事,許半青也不知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將這件事給略過去了。及至想到那日她自凡箏房中出來之後,白炎錫渾身不對勁的樣子,再看一眼白炎錫此刻冷冰冰的表情,許半青暗暗在心里嘆了口氣。做人可真難啊!

ps︰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在糾結,乃們覺得誰好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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