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君若水眼眸中閃過一抹亮光,誰都沒有察覺,卻逃不過厲邪的眼眸。
沐縴凝不理會厲邪,轉頭望向臉色鐵青的舞皇後「皇後娘娘,你讓我見的貴客也見了,我來的時候身體就不舒服,可以回去先行休息了嗎?」沐縴凝微微掩飾了一下眼中的銳氣,柔弱的低聲說道。
「快去吧,早些休息。」沒想到赫連太子比舞皇後更快的開口。
這焦急的樣子,讓場上的眾人更加想入非非。
「謝太子殿下。」沐縴凝得到台階,微微一笑,翩然轉身離去,心情大好。
「厲害的丫頭,那個藍眼楮的小子,可是很贊賞你呢。」厲邪在沐縴凝的身後跟著離開,一臉的悠閑。
「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只知道要讓那些讓我丟臉的人,得到苦果。」沐縴凝說的自然,沒有一點做作,這是她做人的原則和作風。
「嘖嘖,你還真是惹不得的丫頭,以後千萬不要惹到你。」厲邪說罷,又消散回魂血魔羅之中。
守月听不見沐縴凝與列些的心聲交流,只是默默的跟著,但是這一次之後,他胸中更加燃燒氣了勇氣。
這樣的傾月公主,更加的讓他燃氣火熱的心潮來守護。
她,已經蛻變了,此時的她可以得到一切。將來後悔的人,一定是那個什麼狗屁攝政王。
回到映月宮,沐縴凝便換上了殘月的裝束,一襲帥氣的白衣男裝,守月看的一愣一愣的,沐縴凝無論扮男半女,都透漏著一種高貴的氣質,這種氣質是天生具有的,無法磨滅的,即使她身材瘦小,但是依然給人一種龐大的存在感。
「公主,你又要出去。」守月痴痴的看著沐縴凝,眼中有一絲失落,最近的沐縴凝很是忙,很少有時間待在宮里。
「我還要去聚歡殿參加宴會。」沐縴凝調皮的對著守月眨眨眼,最後系好了琉光面紗,遮住絕世的容顏。
「還要去?」守月瞪大了眼楮,以為自己听錯了。
「對,不過這次換做以殘月的身份去了。」沐縴凝知道到了時候,現在是瞞不住守月了。等到宴會後,宮里一傳,即使守月再笨,也應該知道那個白衣人,是她。
「殘月??!!」這一次守月不只是眼楮瞪大,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沐縴凝一個閃身,飛快的堵住了守月的嘴巴,守月一個踉蹌,靠在了身後的銀色柱子上,被沐縴凝的柔荑堵住的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剩下瞪大的眼楮,驚愕的眨巴眨巴,隨即被她撲面而來的女兒香氣燻染的眼神迷離。
足足被矮了一個頭的沐縴凝以力道壓在身後的銀柱上,姿勢讓守月慌亂不已。
「你個笨蛋,那麼大聲,想讓我被發現嗎?」沐縴凝白了守月一眼,「不要再那麼大聲,听見沒有?」
守月臉色通紅的點了點頭,隨即頭低的抬不起來。
「唉,你還是個純情的家伙。」沐縴凝當然知道他在臉紅個什麼勁,不過她根本不在意,深處二十一世界的火辣年代,和這守舊年代人的觀點,自然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