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的瞪大了眼楮,望著眼前的費太傅。
「怎麼,你們有意見?」費太傅聲音陡然一變,看著兩人問道。
「沒意見,沒意見……」兩人說完這話,心下卻是一陣忐忑不安,搞什麼?要他們去掃皇宮大院,這要是傳出去,他們還怎麼混啊?
可是若是不去,這費太傅要去找皇上,他們倆怕是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所以,想了半刻,最後兩人均是覺得掃大院和比起月兌皮來,似乎好上了那麼一點。
兩人轉過身子,準備離開上書房,慕子墨剛轉過身子,忽然的就想起了一邊的李漠然。
轉頭望去,李漠然此刻臉上帶笑,望著他們兩人的方向,心情那叫一個愉悅。
慕子墨這才忽而想起,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李漠然,才害的他要去掃皇宮大院,面子啥的丟了一地,頓時,剛準備踏步離開上書房的步子停了下來,轉身直直的盯著李漠然。
「費太傅,學生自知今日擾亂了太傅的課堂,甘願受罰,但是李丞相,似乎剛才也在擾亂課堂吧?」輕笑一聲,慕子墨隨即變換了一個眼神,盯著費太傅說道。
既然是懲罰,這費老頭剛才只叫他們兩人去掃整個皇宮大院,提都沒提這個該死的斷袖,這不是蓄意放過他是什麼?
所以,慕子墨剛準備離去的步子頓時停了下來,直直的盯著費太傅。
听聞慕子墨的話,費太傅眼神一冷,而後轉過了腦袋,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吊兒郎當的李漠然一眼。
靠,被費太傅一看,李漠然頓時收斂了臉上的神色,這個該死的慕子墨,她李漠然和他勢不兩立,這特麼的是敵敵畏喝多了,到處的閑事兒都在管,他丫的一天不找事兒,是要死還是怎麼的?
「李丞相在課堂之上隨意發言,也跟著一起去掃地,掃不完,通通都不許回去!」
費太傅指著三人的鼻子怒吼了一聲,而後轉過了身子。
尼瑪,又是掃地?靠,李漠然眼神一變,不過拉了兩個墊背的,也不錯!
隨後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幕肆和慕子墨,一個人拽拽的轉身離去。
隨後,慕子墨和幕肆也跟在了她的身後,離開了上書房。
整個上書房之中,又恢復了一片寂靜,費太傅又開始有條不紊的繼續上課。
話說李漠然和幕肆慕子墨三人,朝著那所謂的皇宮內院走去。
本來先前離開的時候,走在最前邊的李漠然,不知怎麼的,就晃悠到了兩人的身後,拉開的距離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以至于當幕肆和慕子墨兩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李漠然還在宮道之上閑散的走著。
當兩人都拿好了掃帚,這才發現李漠然居然不見了。
這邊,李漠然吹著口哨,一手甩著衣服之上露出的小布條,悠哉悠哉的散著步。
就這麼走著走著,忽然,她剛剛踏過的步子頓時跟著倒了回去,然後定在了原地,望著那一個端著水果盤子的太監眼楮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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