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掃帚,某女吊兒郎當的把掃帚給搭在了肩上,繼續慢悠悠的向著目的地晃悠而去。
那堪比烏龜的速度,直接的就導致了,當她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慕子墨和幕肆,已經把大院給打掃了一大半了。
明媚的陽光照射之下,兩人頭頂之上的汗水,多得那叫一個用碗接著,都能當水喝了。
抬眼瞧了那兩只任命拿著掃帚還在東倒西歪,一點都不專業的掃地人,某女眼神一撇,一把把扛在肩上的掃帚給放到了地上。
「李斷袖,你怎麼才來?」身旁,听見響動之聲的慕子墨一抬眼,就看見了明明應該和他們一起打掃的李斷袖,居然在他們把整個大院都打掃得差不多了,才出現,頓時忍不住臉上的暴怒之色。
「唔,你們要是不高興,可以等著本官一起啊,你們自己要先掃著,這能怪誰?」某女絲毫半點的愧疚之意,反而一臉的理直氣壯。
「李斷袖,明明是你來這麼晚,我們都等了你一個時辰了,你現在才來,你還有臉說我們!」
听到這話,一邊鼻青臉腫,歪著下巴的幕肆抬起了頭,也是一臉不悅的看著李漠然。
靠,這個該死的斷袖,他們先前還秉承著,這個該死的斷袖不來,他們就不掃的原理,後來,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尼瑪的都等得黃花菜都涼了,這個該死的斷袖居然還不出現,介于先前費太傅有說,不掃完,不許回家,他們來掃地就夠丟臉的了,要是還讓人知道因為沒有把地掃完,而不能回去,他們就徹底的不用混了。
所以,他們兩人才不得不任命的拿起了掃帚,悲催的掃起了地。
本來以為,這李斷袖應該就快到了,可是,他們掃啊掃啊掃啊掃,把這麼大一個大院的地,都給掃了一半這麼多了,這個該死的斷袖,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所以啊,你們既然都能等一個時辰,為毛不繼續等下去,你們要繼續等下去的話,就能等到本官一起掃了,你們自己等不及先掃了,關我屁事兒啊!」
冷冷的瞥了眼前的兩人一眼,某女再次並無半點愧疚之意的拿起了掃帚,在地上慢悠悠的晃悠著。
「你,你,李斷袖……」一旁的兩人早就被李漠然這番沒皮沒臉的話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靠,你們倆,準備還想偷懶多久啊,這天都快黑了,勞資還得早點回家吃飯呢?」見著兩人站立在一邊只知道指著她的臉,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某女伸手指了指天色,而後開口說道。
這兩只白痴,嗦個鳥,她還得早點趕回家收拾包袱去呢,可沒空和這兩人腦殘亂扯。
兩人雖然再次被李漠然的話弄得氣憤不已,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李漠然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有道理,現在的天色,已經很晚了,要是再和這個無恥的斷袖閑扯下去,他們天黑了就不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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