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對望一眼,不得不低頭繼續掃地,兩人不斷的尋思著,改日一定要找個機會,報今日的一劍之仇。
李漠然低子掃了那麼幾下地,忽然就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累了。
看著慕子墨和幕肆掃著正起勁,她繼續努力的掃著,不是搶了兩人的飯碗不是。
所以,某女有些懶散的撐起了掃帚,在一邊打起了瞌睡。
可憐了幕肆和慕子墨,為了不讓人笑話,為了能在天黑之前把地給打掃完,拼了命的揮著掃帚。
一邊,某女腦袋一點一點,直接成了釣魚狀。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想她李漠然,在現代,混來混去,好歹也不愁吃不愁喝來著,腫麼來了古代,這麼悲催了。
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某女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因為她發現,她實在是睡不著。
想著她的慘痛經歷,她只能再嘆一句︰唉……
「漠然兄,怎麼,還有這麼一大片沒有掃完嗎?」正當她還在感嘆古代的生活為何如此悲苦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
慕子墨和幕肆在听聞這男聲的時候,皆是紛紛的轉過了腦袋。
可是,頓時,兩人的眼光在望著某女居然撐著掃帚在偷懶,剩下他們兩人在艱苦奮斗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好啊,李斷袖,你來得遲就算了,我們倆多少些地方我們也忍了,你現在和我一起掃,居然也敢偷懶,你不想活了!」
首先,慕子墨一把把手中的掃帚給扔到了地上,這個該死的斷袖,居然敢偷懶,太過分了。
「我都說了,你們不想掃,可以不掃啊?」某女十分不爽的抬起了腦袋瞅了眼前臉色憤青的慕子墨和幕肆一眼,無精打采的說道。
「你,李斷袖……」慕子墨被氣的再次說不出話來,抬頭望了望天色,這個該死的李斷袖,他倒是丟臉都丟習慣了,不存在這一回兩回,他可是清靈國的三皇子,要是被人知道被罰到了這里掃地,居然到了時辰也不能回宮,他還不得被那幫龜孫子笑死。
「漠然兄,怎麼了?」一旁,見著李漠然沒有理會他的慕凌墨幾個快步走到了李漠然的面前,打趣的問道。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你也給勞資滾遠一點,剛見勞資在上書房被圍攻的時候,你裝孫子裝的可像了,怎麼,裝完孫子,又開始裝爺爺了?」
沒有看一邊的慕子墨,李漠然只是把眼神轉到了這邊的慕凌墨神色,臉帶不悅的開口。
這個該死的慕凌墨,剛她在上書房被那個費老頭和這個慕子墨圍攻的時候,他丫的可是屁話沒說,小背打的挺直的,連半聲都沒坑,嚇,這回她都被遣來掃地了,他丫的知道裝好人了,還和她做朋友呢?靠,陌生人都不帶這麼沒良心的。
「咳咳,那個,漠然兄,費太傅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幫你說話,你還不得被罰的更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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