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某女這才覺得,生命如此美好,就這麼交代了,實在是不好,不好……
特別是遇到了花傾城這廝,不是找死,就還是找死。
不過,就那小樣還想找到她,也不掂量掂量他自己的份量,也不看看這京城,到底是誰的地盤。
越是這麼想著,某女的臉蛋之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
身旁,一名拿著破碗的乞丐正巧經過,看了一眼眼前一臉笑意的某女。
那乞丐頓時便投去了一抹鄙視的眼神,媽的智障就智障,在家呆著就行了,還學人家上街來討飯。
嘖嘖,那慘樣,一看就是飯沒討到,被人惡揍了一頓。
某乞丐越是這麼想著,面容之上的鄙夷之色越是露出的滲人。
某女剛巧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氣,剛準備直起身子就向著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哪里想得到,這話都還未說上一句呢,忽然的就見著身旁一個乞丐走過,用著鄙視的眼神把她從街頭給看到了街角,最後拐彎不見之後,那眼神才跟著消失。
某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乞丐計較。
壓下了面容之上的火色之後,這才踏著步子,趁著月色,往著丞相府的方向趕去。
丞相府府門口,兩只破敗的燈籠悠悠的掛在那歪歪斜斜的門匾旁,和身後那破敗的宅子這麼映襯在一起,怎麼看,怎麼的像是一座鬼宅。
李漠然嘴巴之上炸吧炸吧的不停的月復議著為毛府邸如此破敗,這一抬頭的一瞬間,忽然的就見到面前立了一名男子。
李漠然心下一驚,遠遠的跳開了好幾步,這才抬頭打量著眼前之人。
這定楮一看,原來是那該死的陌上灕。
他穿著一襲白衫,手中抱著一把長劍,遠遠的這麼立在李漠然的不遠之處,面容之上,似乎帶上了一抹怒色。
怒色?某女懷疑自己看錯了,在揉了好幾次眼眸之後,直到確認自己的眼眸不會看錯之後,再次朝著眼前之人打量而去。
那人濃眉緊鎖,太陽穴之上,有著什麼像是一種叫做血管的東西正在不停的突突突的直跳。
愣了半晌,某女心下這才一怒,他丫的大半夜裝鬼嚇人,他還有理了?
想也沒有想,某女指著面前的陌上灕,便是一臉憤怒的開口說道︰「陌上灕,你有病吧,大半夜的不睡覺,穿著一身白衣,來府門口裝鬼?」
話音剛落,頓時就接收到了一抹冷厲的目光。
若說剛開始的時候,陌上灕投在她身上的那目光冷的就差沒把她給凍僵了的話,那這次朝著她身上投來的目光,直接就可以把她凍成冰棍了。
不知道怎麼的,對上陌上灕的那對眸子,李漠然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浸。
她稍稍的退後了好幾步,微微的咳嗽了兩聲,站定了步伐,這才穩住了心下的那抹顫意。
「屬下可沒有那個本事兒裝鬼嚇人,倒是大人,也不知道這又是調戲了哪家良家公子了,被人給追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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