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說秦政穿不起名貴的衣物,只是秦政的身上卻只有剛來到這方天地之後買的幾套黑色修士服,除了這些卻是根本就沒有買過任何的衣物,就是秦政相穿也沒法穿。而且這倒不是說秦政買不起,只是他根本就忘記買那麼多的名貴的衣物來備用了,或者說秦政根本就從來沒有買那麼多的衣服備用,因為秦政根本就不關心自己穿的到底是什麼,對秦政來說,只要能夠穿的舒服,什麼都無所謂。
而也正因為以上的兩個原因,所以秦政卻是被當成了那種沒有實力且沒有背景的小修士,而也正因為如此,這開口的這名門衛將秦政給劃分到了那種可以敲詐的修士之列。
而听到這城門守衛的這話,秦政的心中卻是不由得騰起了一股怒火。如果進城的所有人都交那所謂的進城費的話,秦政也不是不交,可是事實上所有人都不交,卻獨獨讓秦政一個人交,對于這種事情,秦政是接受不了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人竟然在無理的情況下向秦政怒罵,好像秦政無理一樣,著實是不可理喻。
「別人不交,為什麼獨獨要讓我交?難道說我看起來好欺負嗎?」秦政怒道。
「呀!」听到秦政的怒言,那訓斥秦政的城門守衛反而驚奇的笑了一聲,對身旁的其余守衛笑道︰「哥幾個,這小子看起來很不服咱們的話啊!」說著卻是大笑了起來。♀
「張哥,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是啊,張哥,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咱們的規矩!」
「哈哈哈……,張哥,這不是正合你的胃口嗎?這樣的硬骨頭教起來不是更爽嗎?」
「是啊,是啊……嘿嘿嘿……張哥你爽了!」……
「小子,你很拽啊!」那被叫做張哥,也就是先前向著秦政吼道的那名守衛一臉高高在上的對秦政說道︰「不過今天哥哥我就交你一個道理,那就是哥哥我說的話你最好還是听的好!」
說著,一道亮金色的繩索卻是從他的體內飛出,將秦政給鎖了起來。
「小子,讓你見識見識哥哥我的鎖仙繩!」那張哥大笑道︰「小子,我這鎖仙繩不僅能夠鎖住你的真元,而且還能夠鎖住你的身體。♀所以從現在起,小子你就一直給哥在這站著吧,不過只要你求饒的話哥哥我就放了你!」說完卻是同身後的那群城門的守衛一起大笑了起來。
只是面對他們的大笑,秦政的臉色卻是不見絲毫的改變,淡然的說道︰「哦,是嗎?」
「嘎吱,嘎吱……!」只听得一聲聲細小卻刺耳的斷裂聲卻是隨著秦政的話語在秦政的身旁響了起來。
「噗……!」而隨著這響聲同時響起的,卻是那張哥的吐血聲,這卻是因為這「嘎吱嘎吱」之聲卻是那鎖仙繩斷裂的聲音,雖然這鎖仙繩不是這張哥性命交修的法寶,可是卻也是與他心神相連的,所以這鎖仙繩斷裂之後,這張哥卻是忍不住吐起血來。
「你……!」而吐血之後這張哥卻是抬起頭來震驚的看著秦政打顫道。他沒想到秦政這樣一個他認為的窮酸竟然真的是一名強大的修士,可是他之前卻是有眼不識泰山,將秦政認作了那種沒有實力和背景的散修。
「前輩饒命啊!」而看到秦政將那張哥的鎖仙繩掙斷,讓那張哥吐血之後,那原本站在張哥身後大笑的幾名守衛紛紛跪伏在地向秦政求饒道。
這倒不是說他們欺軟怕硬,只是他們有些貪生怕死罷了。
那被他們喚作張哥的鎖仙繩,那可是能夠鎖住剛剛進階真仙境的修士的,這可是他們親眼所見,可是現在這能夠鎖住剛剛進階到真仙境修士的法寶竟然被秦政輕輕松松便給掙月兌了,而且更是還將其掙斷成了十幾節,這可由不得他們不害怕。
要知道就算是剛剛進階到真仙境的修士也是能夠輕松打敗數十名天仙境圓滿的修士的,更不要說是他們這種才是地仙境修為的了。而秦政如今竟然能夠輕輕松松便掙斷剛剛進階到真仙境的修士都掙月兌不了的鎖仙繩,那麼豈不是說秦政的修為起碼是真仙境,收拾他們根本就是簡簡單單。
所以為了性命,他們卻是不得不向秦政求饒,畢竟他們可不想死啊!
而看到這幾人的求饒,秦政的神色中卻是不見絲毫的憐憫和可憐。因為如果秦政真的是那種沒有實力的修士的話,卻是早已經被他們給所在當地不能動彈了。而且之前他們的話語卻是表明他們向剛才一樣的事情卻是做了不止一次了,欺負弱小、敲詐弱小這樣的事情他們都能夠做的出來,可見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而且剛才他們甚至都沒有露出一點點的善良來,有的只是丑惡和殘忍。
「看,這些人卻是終于遇到硬茬子了,真是報應啊!」
「是啊,上次我可是記得他們將一名散修整整的所在那里整整一個月呢,期間那散修求饒他們都沒有放過他,反而還大笑那散修求饒的樣子,最後那散修可是被他們將全身的財物都拿走了,而且之後那散修更是瘋了!」
「的確,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有這麼一天,不過他們也真是該受到懲罰了,他們這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你看那人,剛才可是將那鎖仙繩都生生掙斷呢,要知道那可是能夠鎖住剛剛進階真仙境的修士的鎖仙繩啊!」
「看來這次這些守衛是在劫難逃了,活該!誰讓他們總是敲詐人來著,真是報應啊!」……
而看到這些守衛向秦政求饒之後,城門口那原本打算出城和進城的修士卻是不斷的對這些求饒的修士指指點點的說道。而听到周圍這些修士的話語,秦政卻是對這些求饒中的守衛更加的憤怒了。原本已經他們剛才的做為已經是最讓人生氣的了,可是沒想到他們的所作所為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令人發指,簡直就不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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