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這些守衛向秦政求饒之後,城門口那原本打算出城和進城的修士卻是不斷的對這些求饒的修士指指點點的說道。♀而听到周圍這些修士的話語,秦政卻是對這些求饒中的守衛更加的憤怒了。原本已經他們剛才的做為已經是最讓人生氣的了,可是沒想到他們的所作所為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令人發指,簡直就不配為人。
「殺!」秦政心中的殺意卻是從來沒有如同現在這般的強烈和洶涌,這幾名守衛的所作所為卻是極大的觸及到了秦政心中最充滿殺意的地方。
黑色的殺氣隨著秦政心中的殺意自秦政的身上膨脹了起來,一時間,周圍的眾多修士卻是感到一股透徹心底的涼意在全身彌漫,同時眾人看向秦政的眼神中卻是從先前的仰望變成了仰望中帶著深深的恐懼和害怕。
而感受最深的莫過于那幾名向秦政求饒的守衛,因為秦政身上膨脹起的殺氣卻正是因為他們的原因,而也正是對他們而發。至于秦政身下的牛耿,可以說是感受秦政身上殺氣最直觀和最輕松的。
不說牛耿他身上那強悍的血脈以及他那強悍的身軀,就憑借著現在秦政坐在他身上的這個原因,秦政身上那騰起的殺氣便影響不到牛耿。可是雖然感受不到秦政身上騰起的殺氣的威力,可是牛耿卻是能夠看到,黑色殺氣中的那尸山血海卻是被離著秦政最近的他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可以說雖然沒有感受到秦政身上殺氣的恐怖,可是看到殺氣中的景象之後,牛耿卻是比感受到殺氣的恐怖還要感到害怕和恐懼。視覺上的恐怖景象比身體感受到的還要讓牛耿害怕。
「前輩饒命啊!前輩……!」而感受到秦政身上那恐怖的殺氣之後,幾名守衛中有人卻是被秦政身上散發的殺氣給嚇得尿濕了褲子,不過此時他們卻是絲毫不在意,不斷的向秦政叩頭求饒,期望秦政能夠饒他們一命。
只是看到幾人的求饒,秦政卻是沒有絲毫的心軟,心念一動,一柄柄黑色的殺氣之劍出現在了秦政的周圍。
「咻咻咻……!」只听得一聲聲氣流響動的聲音,柄柄黑色的殺氣之劍有若流星般向著正在磕頭求饒的眾人飛去。
「砰砰砰……!」仿若西瓜被打爛的聲音,只听得一聲聲的破碎之聲響起,還在磕頭求饒的眾人卻是紛紛成了一堆爛肉,連一塊完整的部分都找不到了。
「嘔……嘔……!」看到這樣一幅景象,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中卻是有人忍不住吐了起來,因為這樣一幅景象真的是太血腥和令人惡心了。
「閃開,閃開,執法隊辦事,所有人通通閃開!」而就在秦政準備離開的時候,街面上卻是突然響起了陣陣的震動之聲,同時伴隨著的是一聲聲的怒罵聲。
不一會,便見一隊騎著各種蠻獸的騎士從街道上奔跑了過來。
而看到街面上的那一攤攤的血肉,為首的騎士卻是高聲喝到︰「所有人都不得離開!」
說完,卻是指揮著身後的騎士將所有人都圍了起來。同時騎士們卻是紛紛從各自騎坐的蠻獸身上跳了下來,挨個的向眾人詢問情況。
「你你……就是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詢問了大約有一半人之後,那為首的騎士卻是突然將其他人遣散,然後指著秦政喊道。不過他的語氣秦政听起來卻是很不友好,而且在這人的眼中,秦政卻是看到了對自己的憤怒,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干嘛?」秦政問道。
「干嘛?」听到秦政的這話,那為首的騎士卻是怒道︰「你說是干嘛?在這衡山城中你竟然敢隨便殺人,簡直就是目無王法,現在乖乖的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接受城主大人審判!不然的話……嘿嘿嘿……!」
雖然從其他人的口中听說了秦政的強大,可是說實話,他卻是覺得這些人卻是被秦政殺人的恐怖場面給嚇呆了,夸大了秦政的實力。畢竟秦政的樣子看起來很年輕,想來實力也不會很強才對,除非秦政是那些大宗派的弟子,可是如果秦政真的是那種大宗派的弟子的話,又怎麼會穿的如此的窮困。說實話,他也如同先前的那些城門守衛一樣犯了通過穿著判定一個人的錯誤了,可惜的是他卻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
只是听到這人的威脅之語,秦政那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卻是更加的糟糕了起來,有些生氣的說道︰「不然的話怎麼樣?」
「不然的話怎麼樣?」听到秦政的這怒言,那騎士隊長卻也是怒道︰「怎麼?難道你還敢反抗不成?」說著卻是招出了體內的法寶來,卻是一柄三稜大錘,大錘臨空,飛到了秦政的頭頂,仿佛只要秦政有任何的異動就直直將大錘錘下來。
而隨著這騎士隊長的動作,其余的騎士也是紛紛將體內的法寶招了出來,大刀,長劍,長戟,寶塔……各種各樣的法寶紛紛臨空,而且全部對準了秦政,只要那騎士隊長一聲令下,就會全部將他們打向秦政,讓秦政死無葬生之地。
「小子,下來,跟我們走吧!」只是招出法寶來之後,那騎士隊長反而卻是沒有了更多的動作,只是伸出手來,拍向了秦政的身子。
而面對這騎士隊長的這一拍,秦政卻是沒有躲閃,任由這騎士隊長拍在了身上。
只是這一拍之下,秦政卻是紋絲不動,反而那騎士隊長卻是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而這個變故卻是讓剩下的那些一直注意著秦政的騎士紛紛將各自的法寶催動,隨時準備打向秦政,但見一道道或紅或藍,或綠或黃的真元在空中這些各式各樣的法寶上閃過,讓這些法寶紛紛散發出令人畏懼的威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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