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拍之下,秦政卻是紋絲不動,反而那騎士隊長卻是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而這個變故卻是讓剩下的那些一直注意著秦政的騎士紛紛將各自的法寶催動,隨時準備打向秦政,但見一道道或紅或藍,或綠或黃的真元在空中這些各式各樣的法寶上閃過,讓這些法寶紛紛散發出令人畏懼的威勢來。
而看到這個情況,秦政卻是沒有再多言,神色瞬間一冷,沉聲道︰「殺!」。
黑色的殺氣再次從秦政的身體之上膨脹而起,而且比之前更加的洶涌和澎湃。同時秦政卻是從牛耿的背上彈身而起,雙腿如梭,如同一道道的閃電,向著這些騎士踢去,同時,秦政的雙拳卻是同時自腰間擊出,攻擊向那閃爍著道道真元的眾多法寶。當然,秦政的首要目標便是那騎士隊長,只因為他卻是這些騎士中唯一對秦政露出殺意的。
至于其他的騎士,雖然說他們並沒有對秦政做出什麼違規的事情來,可是他們最不該做的就是招出法寶來對準秦政。雖然秦政不是那種嗜殺如狂的人,可是卻不代表秦政喜歡被人威脅,即便是秦政做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觸犯了衡山城的規定。「吃軟不吃硬!」或許這就是秦政性格的真實寫照。而做為衡山城的執法隊,這些騎士們卻是已經習慣了強勢,所以卻是正好踫上了秦政這樣的暴脾氣。
而見到秦政的這番動作,那些騎士卻是放佛收到了命令一樣,紛紛催動空中的法寶砸向秦政,同時招出防御法寶來,抵擋著秦政向自己的攻擊。對這些騎士來說,秦政的攻擊就是命令,在這衡山城中一貫強勢的他們何曾遇到過膽敢反抗他們的修士,而秦政竟然敢率先攻擊,這卻是對他們的輕視和侮辱,而面對這種羞辱,他們又何須別人告知,將秦政擊殺就是他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
不過他們卻是太過于小瞧秦政了,同時也太過于高看了自己。
面對秦政的雙腿,他們那一向讓他們自豪的防御法寶卻是仿佛如同一張薄紙一樣被秦政的雙腿給輕松的突破了。
「砰,砰,砰……!」仿若麻袋一樣,這些騎士卻是瞬間便被秦政給踢飛了出去。而他們的攻擊法寶,則是被秦政給直接轟飛了,不過雖然沒有轟碎,可是法寶上卻是出現了道道的裂痕,卻是和轟碎了沒有什麼區別。
「噗……!」而法寶遭到重創,這些被秦政踢麻袋踢飛的騎士們卻是在落地之後紛紛大吐了一口血,而最嚴重的則莫過于那騎士隊長了,雖然對于他無緣無故便對自己產生殺意有些不解,可是既然對自己產生了殺意,秦政卻是沒有一點的理由放過他,所以那騎士隊長卻是被秦政直接將五髒六腑踢成了碎末,死的不能再死了。
「噗……!」只是雖然對其他的騎士出手輕了些,可是對于這些騎士來說卻已經算是重擊了,相對來說,他們的身體還是太弱了些,而秦政的身體卻是千錘百煉,即便是普通的攻擊對這些騎士們來說也算是重擊了,更何況秦政這次是含恨出手,沒有死亡便已經是秦政手下留情了。
「何人在我衡山城放肆?」而就在秦政將這些騎士踢飛出去的剎那,一道浩大的聲音卻是在整個衡山城響起,同時一道如夢似幻般的身影出現在了秦政的面前。
濃眉大眼,方正面孔,這出現的身影的面容一看便會讓人覺得是忠厚老實之輩,只是現在這張看著忠厚老實的面孔卻是滿臉的怒火。至于發怒的對象,不用想便知道是秦政。
因為這人卻正是衡山城的城主任剛,真仙境九階的修為卻是讓他傲視整個衡山城周邊方圓千萬公里之內。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在看到自己城中的執法隊成員紛紛倒地重傷,而且執法隊隊長更是身死的時候,任剛卻是已經沒有了了解事實的心情。
或許是自己手下的人犯了錯,可是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這些執法隊成員可是他任剛的人,就算是他們犯了錯,可是那也是他任剛的人,一切還有他任剛來審判,可是現在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打了甚至還殺了他任剛的人,這簡直就是不給他任剛面子,而既然不給他任剛面子,他任剛又何必給你面子,而且甚至就連你的里子他任剛也要一齊撕爛。讓你里子和面子都丟了,而這就是不給他任剛面子的下場。
「哼,我不管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過你竟然敢在我衡山城殺人,而且還是殺我衡山城的人,小子你死定了!」看著秦政,任剛冷聲說道。
說著,卻是招出了性命交修的法寶撼天錘,右手虛壓,向著秦政砸了過來,而在砸向秦政的過程中,這撼天錘卻是由拳頭大小迅速長成了房屋大小,而秦政和其相比就好像是一只渺小的螞蟻一樣。
只是秦政這只看起來渺小的螞蟻面對著這房屋大小的撼天錘卻是悍然出拳,右手迅速自腰間握拳擊出。
只听的「鐺」的一聲巨響,秦政的右拳卻是和撼天錘踫在了一起。秦政那瘦弱的身軀卻是有若鋼鐵鑄成一般,面對著這房屋大小的撼天錘絲毫不動,反而卻是擊的那撼天錘向後晃了晃。
而任剛的臉色卻是隨著撼天錘的晃動瞬間白了起來,同時一口逆血卻是涌上了任剛的喉嚨,不過卻是被任剛以自身的法力給生生壓了回去。
「哼……!」吃了一個悶虧的任剛卻是忍不住冷哼一聲,卻是瞬間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了最強,房屋大小的撼天錘有若開天闢地般向秦政砸了下來,而且這次不同于先前,撼天錘所過之處,空氣卻是撼天錘的速度給生生壓爆,只听得一聲聲的「嗤噗!」聲在撼天錘經過之後響了起來,同時一股強烈的威壓卻是同時作用在了秦政的身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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