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雄,他是一名魂師,而且是以二十五歲的年紀達到魂師後期。看起來好像實力不太高,而且以二十五歲之齡才達到魂師後期,已經注定他今後的實力發展不會太高。盡管如此,但起碼比很多的人都要好了。
而他,就是那名擁有三爪鼠武魂的魂師。
他的姑姑是方家家主的妻子,也就是方少強的娘。所以他本身就是方少強的表哥,通過他的姑姑安排,把他安排到方少強身邊,一方面可以跟方少強打好關系,另一方面也可以保護一下方少強,做一下狗腿子的工作,作威作福一下。
馮雄自己也一直以為,以自己魂師後期的實力,配合著方少強其他的狗腿子,再加上方家在東林城的威名,雖然不至於橫行於東林城,但少有人敢招惹還是行的。因此,他才和方少強在東林城立下惡名,做盡搶奪民女的壞事。
豈料,今天他竟然踫到硬骨頭了,明顯不好哽的,而且對方還有著以死相搏的氣勢,這的確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對啊,反正我們都要死,不如我們拼了最後一口氣,縱使殺不了她,也可以對她做成傷害,搞不好她以後也突破不了。這不是比殺了她更加難受?」其余三名魂師也不禁想道。
其實他們也想得沒有錯的,因為對一個魂師來說,殺死他不是一個最好的方法,反而是讓他們解月兌了。如果對他們造成傷害,讓魂師的境界無法再有寸進,甚至是廢掉一身的修為,只會讓他們痛不欲生。要知道,當你從高處掉到低處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到那種高低的落差。
「殺…」剛剛那名提醒著眾人的刀師動手了,似乎是想要先發制人的。
「下級必殺–回旋六刀」然後只見那名刀師右手握刀,整個身體按順時針方向快速的自轉,從弦蜚蜚的左方攻去,看起來是想著用快速旋轉所帶來的力量向弦蜚蜚身體斬上幾刀。
「哼,吃我一招,下級必殺–劍刺螺旋。」只見劍師手腕不停的揮動,劍影揮成一片螺旋狀,從右方刺向弦蜚蜚。
「下級必殺.直拳直往。」又有一名拳師從弦蜚蜚的正後方攻了過去。
「下級必殺.三爪分肉。」最後的那一名魂師也從弦蜚蜚的正前方攻了過去。但有所不同的是,那名武魂是三爪鼠的魂師攻擊明顯呼呼生風,只听其聲也比其他人的攻擊更為厲害。
而他們四人卻是呈從四方攻擊呈合攻之勢,打算讓弦蜚蜚疲於奔命的防守,然後找出破綻來。
「我說,我要你們為了傷害我深愛的負責任。」弦蜚蜚陰沉的再次重復這句話,但是語中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只見那三名率先攻擊的魂師已經到了弦蜚蜚的跟前,只需要再多那怕兩秒的時間便會攻擊到了弦蜚蜚的身上。
「我說,我要你們為了傷害我深愛的人而負責任。」弦蜚蜚這一次卻是幾乎用著讓整個戰場附近的區域都听到的聲音喊出來,說完以後躍身而起,從兩三米的高空中俯視著那先攻擊的三個人。
在弦蜚蜚的眼中,他們都只不過是在做一場戲給弦蜚蜚看而己,那能夠為她帶來一分半點的傷害?
然後身體打了一個翻滾的下來,看起來是打算與那三個人硬踫硬。但就在弦蜚蜚下到地面的時候,那臀部的尾巴突然之間的動了起來。
「呼…」弦蜚的身形一偏,尾巴避開了劍師的攻擊,靈動非常的纏繞著那劍師的手,然後順延到他的胸前,一下子直接刺在了那名劍師的胸口。
「噗…」那白色的尾巴直直的刺穿了那劍師身體,從魂師的背部露出尾巴的尾端,而那名劍師還來不及再說一句話,便直接閉上眼向後倒去了。
但弦蜚蜚沒有做多余的停留,立刻把尾巴拔了出來,再次刺向另一名刀師,也是一擊斃命。
「啊,給我停啊。」那名拳師看見往日在身邊相處良久的同伴都被弦蜚蜚一擊殺掉了。他把悲傷轉化為身體上的力量,立刻的全力加速,把攻擊終於打在弦蜚蜚的身體。
那名拳師的攻擊是打算用蠻力的從直線路線打向對手,然後把對方體內的五髒震傷。
「砰…」只見那拳頭打在弦蜚蜚的身體時根本沒有什麼大動靜,只是發出了一聲普通的撞擊聲,無一不表示著那名拳師的攻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還有我,看招…」那名鼠魂的魂師的攻擊終於打到來了,他的尾指和姆指屈了起,呈爪狀。而雙爪是打算從正前方插進去弦蜚蜚的鎖骨,以達到制服的結果。雖然整個時間看起來好像己經過了很久,但也只是過了短短的幾秒。
 
「三爪分肉」。那名魂師再次大喊一聲,人影更加的快速移動。
因為他看見弦蜚蜚的實力好像不比自己低,甚至有一點點要起過自己的跡象,而且弦蜚蜚己經使用一次秘法,那里知道她會不會藏著其他的殺?
所以他一出手就使出了必殺技–三爪分肉,打算攻其不備,一擊舀下弦蜚蜚。當然他是不敢殺掉了弦蜚蜚的,因為他與方少強相識甚久,從他的眼晴對弦蜚蜚的目光是帶著婬慾,哪里會不知道讓怎麼做?
但是,明顯事實不合乎他的想法。
「……」一聲刺進**的聲音傳出,原來是弦蜚蜚在馮雄攻擊到之前,用手臂擋住了。見到馮雄的雙爪只能輕輕的刺穿了弦蜚蜚手臂上的皮,而弦蜚蜚看見手上的血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只用著血紅色的厲目,冷眼看著馮雄的舉動。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用盡全力的攻擊,怎麼竟然只會突破對方的一點皮肉?」馮雄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想說道。也就在他說話的時候猛然後退,立刻拉遠跟弦蜚蜚的距離。畢竟人類對於未知的事物是最可怕的,而此時的馮雄正是對弦蜚蜚有著不清楚的實力估算。
因為自從馮雄跟了方少強以後就沒少跟別人爭斗,用出此殺招刺進人的皮肉還沒有出過意外,多少人要飲恨在他這出其不意的攻擊?他自己也算不清了。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名魂師中期,但他竟然只能夠破開弦蜚蜚的表皮,那弦蜚蜚上的**岩不是能夠直接硬扛魂師後期的攻擊?
「啊,放開我的手,你這個妖怪放開我的手…」那攻擊弦蜚蜚不成,反被弦蜚蜚抓緊手的刀師還沒說完,就被弦蜚蜚身後的那一條尾巴給刺穿心髒了。
「唰…」弦蜚蜚此時的尾巴從那名刀師拔了出來,但詭異的是,那條雪白無暇的尾巴竟然一點血漬都沒有,完全看不到有曾染血的痕跡。
「我說,我要你們為傷害了我深愛的人負責任。」此時弦蜚蜚再一次的重復這句話。
但這一次,不論是馮雄,或者在其他遠處的人听到以後都不再懷疑她是否有這樣的實力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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