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遠更是停下翻閱的報紙看她,害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再三保證早餐十分合胃口後才把半信半疑的吳嫂哄回廚房,直起哈著的腰打算坐到餐桌前繼續早餐時看到一臉我打算知道什麼事表情的丈夫,她就知道席明遠沒那麼好打發了。
笑,嘿嘿,微笑,要保持最佳微笑,揉著臉頰,她干笑兩聲坐回座位。
「是不是想到讓你奇怪的事?」折起報紙放到一邊,他微笑著問。他可沒放過小妻子一早上千變萬化的表情,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他斷定她一定是想到什麼有關于他並令她十分吃驚的事,否則不會一直偷偷看他。
「沒有呵沒有她笑眯眯地打馬虎眼,這人有讀心術哪?怎麼料事如神地。
席明遠哪有那麼輕易放過她,「不要想太多了,來吧,我們該上班了,一會要遲到了他站起來去拿公事包。
「哦她喝完最後一口牛女乃跟著站起來,席政本是要給他們夫妻一個月的假的,哪知她死活要把假期壓後。這是自然的,她與席明遠根本就不是經過什麼九九八十一難修成正果,度蜜月,她懷疑他們要是真的那麼做的話,還不準會鬧出什麼樣的笑話來哩。而她也不打算當什麼家庭主婦閑妻涼母,所以就繼續到席氏上班嘍。
她終于發現坐名車是種折磨了,不但要花一大筆錢保養,還得接受由四面八方射來的妒忌目光。像現在的她,多可憐呀,坐在名車里,身邊坐了一位令眾人垂涎的黃金雙身漢(ps︰未結婚稱單身漢,結了婚的稱為雙身漢),她這個提心吊膽的滋味啊,真是鐵烙烙過心頭般難受啊。
她十分不自在,從兩人一同吃完早餐到她坐上他的車到現在,她一直東張西望生怕被別人抓到似的。坐在他身邊有那麼令她不自在?席明遠暗自發笑,瞧她坐如芒氈的樣子。
「不舒服嗎?」他很體貼地詢問。
「沒有,沒有莘梨擠出笑臉,絲毫不知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明顯昭示出她的不舒服。她當然不舒服,平常看那些百萬名車把她停在車位上的小polo比得一文不值,恨得她牙癢癢得,巴不得馬上給它開走再不回來。
可是現在她坐在名車里,身旁還坐了位身價高得嚇人的席氏主事者,害她全身不自在。
他是多少人的目標啊,她隻希望一會下車別被鯊魚們的眼光殺死就好了,唉,她怎麼覺得自己突然成了罪人了。都是席明遠,不讓她自己開車,害她擔驚受怕的。
「跟我一起上班不習慣?」下了車的他繞過去替她開車門,伸出手示意她牽,莘梨唯唯諾諾不情願地把一隻手交給他,另一邊手還夸張地擋著臉。
席明遠根本不打算放過她,順手一帶,她整個人就到了他懷里,他環著她的腰,害她動彈不得,俊臉更是逼近她耳邊,笑得胸有成足︰「別妄想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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