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紀之三生緣 第四十八章第一堂課

作者 ︰ 苦瓜熟了

絕學院並不限制學生的自由,你可以自由選擇分學院,自由選擇老師,自由選擇上課或是不上課,自由選擇住處,自由進出學院,總之,學生擁有自主權。

只要你能通過終極考核,在哪個分院上課,跟隨哪位導師,甚至上不上課都無所謂。只要你交夠十年的住宿費,在哪里住都可以。至于進出學院,只要有學生證,進出登記,則行動自由。

當然,學生的人身安全,只要在學院內,學院將保證學生的安全;出了學院大門,後果自負!

學院每年在固定的十天內,招收來自世界各地的新生入學。只要你符合條件,國別不論。

林之鋒安排好石頭和雅楠,給他們留下了一些錢物後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又特別叮囑他們要安心學業,不要隨意進出學院,如有需要,會派人送到學院門口,學院自會讓人告知他們。學院定期的放假,家里會派人來接送。

石頭感受到林家人所帶給他的溫暖,覺得不能一味地依靠林家人的支持,就尋思著看看學院內能不能打工,來賺取一定的錢物支撐日常用度。

他走出窯洞,想找個老師去問問,卻看到右邊窯洞內走出一個頭戴面具的人,此人頭發已經白了,推測是一位老者。他看到這人,感覺在哪里見過,可是記憶中又沒有頭戴面具老人的影像,就走過去問候道︰

「老人家,您好!請問您這是……」

「哦,你這娃兒是今年招收的新學員吧?我啊,老夫偶爾來了興致,想看看夕陽。‘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看一眼,少一眼嘍!我正想彈彈琴,你去幫我把條案搬出來。」

老者說完,也不等石頭搭話,徑自走進了窯洞,石頭只好跟隨老者進了窯洞。他看到老者的窯洞內只有一張石床和一個條案,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就走過去搬著條案往外走。老者舀起床頭上的古琴跟了出來。

「老人家,我想問問,學院內是不是有打工的地方?」

「噢?不錯嘛!你小小年紀就知道自立啦!打工嗎?當然有了。像圖書館、餐廳以及各個分院等地方,都有打工任務的,你可以去那里的咨詢處問問看。還有丹道院也有任務可以領取的。不過,你年齡這麼小,就不要去丹道院了,那里的任務很難的!我看你還是不要打很多的工,畢竟學習才是主要的!」

老者說完,就彈起琴來。琴聲悠揚,如珠玉之音。石頭作揖致謝,正要離開,看到雅楠從窯洞里跑出來。

「誰在彈琴啊?這麼好听!呀?小哥哥,你這是要干嘛去?」

「我呀,我想四處走走,熟悉熟悉環境。」

「噢,那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我還要听琴呢。老爺爺,您彈得這麼好听,能教教我嗎?哎?老爺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您,您認識我嗎?」

石頭見雅楠專心听琴,正不想她跟著自己,就趕緊走了。雅楠見老者並不答話,也不生氣,安心地听起琴來。

石頭來到離雜院比較近的圖書館咨詢處,看到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就問道︰

「老師,請問這里有沒有可以打工的任務?」

「喲?年齡這麼小,你也想打工呀?任務嘛!你來得早,還沒有人來領取任務的。不過,你能行嗎?」

「老師,我一定可以的!請問有什麼任務?」

「圖書館需要一個人,在人們看完書後整理整理圖書,掃掃地。至于薪水,一年後學院會發放給你的。你能堅持嗎?」

「老師,沒問題!我一定能夠做得很好!」

「呵呵,任務倒不是很大,也就是每天下午六點以後,等看書的人們走後,你就整理好圖書,把地掃干淨就行了。這任務也是有好處的,他們每天只能白天看書,六點以後必須離開,你卻可以隨時看書,看到很晚也不要緊!只要離開的時候關好門就行。給你,這是圖書館管理證,你叫什麼名字?我記錄一下。」

「謝謝老師!我叫石頭。」

石頭趕緊舀過管理證,回應道。

「呵呵,石頭,好古怪的名字。這半年來看書的人會多一些,可能會累一點,不過,半年後就沒事了,看書的人就會少了很多,關鍵是要堅持經常,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老師您忙,我再去別處看看,老師再見!」

石頭領到打工任務,就走了。那位老師自言自語道︰這孩子,又懂事又有禮貌,是個好孩子!這任務交給他,倒也放心。」

石頭又來到餐廳咨詢處,結果,餐廳的任務已經有人領取了,就只剩下早飯後一個人的活了。

「還好!沒有白跑一趟。」

石頭自言自語道。

原來,餐廳的任務是收拾飯後的碗筷,誰收拾誰洗涮。偌大的餐廳內,餐桌分為兩排,每排又劃分為前中後三個區域,每頓飯後,共需六人打工收拾碗碟。餐桌的兩旁和中間的走廊供人們走動。中午與晚上的任務已經被人領走,早飯後的任務也只剩下靠近門廳左邊的區域了。

接下來,石頭的日子就平穩了。每天早飯後,收拾自己負責區域內的碗碟,進行洗涮;晚上六點以後,到圖書館整理整理圖書,掃掃地。兩項任務的時間上並不沖突,他也沒有多接打工任務,畢竟是來學習的。

開始的幾天,因為學院還在招收新生,很多學員也不在餐廳吃飯,也沒有多少人到圖書館看書,任務還是比較輕松的。

在收拾餐廳的時候,他也認識了其他幾位打工者。那跟雅楠交換房屋的「書生」也在其中,名叫蔣干。六人之中,屬他歲數大,已經二十了。其他四人年齡在十二到十八之間,分別是︰王強,十八歲;秦暉,十六歲;岳江,十三歲;姚琛,十二歲。

雅楠每天纏著面具老者學琴技,可惜老者始終不理不睬,只管自彈自娛,搞得雅楠無計可施。有的時候,雅楠也幫著石頭收拾碗筷,因為圖書館會定時攆人,她也就沒法幫助石頭整理了。

新生招收工作終于結束了,各分院的第一堂課也于第二天開始了。這天,石頭早早來到雜學院的大教室里。他來的很早,還沒有其他新生學員到來,籃球場般大小的教室里,顯得空蕩蕩的。室內並無桌椅,正對著大門的里面是一個高台,上面放著一張條案,里面坐著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看樣子是老師。高台後面是一面大大的黑石板。

石頭走上前去,喊了聲︰「老師早!」那老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時間不長,新生學員陸續到場。高台上,又來了一位老師。石頭看到,竟然是他的鄰居——面具老人。

中年教師看到人數來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講話︰

「同學們,今天上午,這里是屬于你們新生學員的。今後,所有新老學員,都將在這里學習。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來,或者不來,一切悉听尊便。只要你們能通過終極考核,就準予畢業。我叫權覃,是雜學院所有學員們的導師。下面,我開始點名,來了的學員,請知會一聲。蔣干——‘書生’答了一聲‘到’;張超——到;裴元……」

喊道石頭的時候,他答應了一聲︰「到!」等到老師把所有的名字都念完,新生學員竟然都來了。石頭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能有百十人。

那老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今天,你們的表現很好!居然沒有人大聲嚷嚷,很好!

以後的每天上午,我會把你們一天內所要掌握的內容,公布在後面的石板上,你們可以來看看,也可以不來。但是,半年後,我將進行一次基礎知識考核,合格者,可以自由發展自身技能,不合格者,繼續學習基礎知識,直到合格為止。

每天上午,是基礎知識的自學時間,你們不要來找我,下午,如有疑問,再來問我。我要特別強調一點,今後你們遇到的所有困難,都要爭取自行解決,或者找老學員幫助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來找我。我也不是神仙,什麼都懂,所以面對一些‘疑難雜癥’,有權拒絕回答。

學院的圖書館,是你們解決問題的最好去處,每天下午六點以前,你們都可以在那里度過。」

听到這里,石頭暗暗叫苦︰「老師啊!老師!您把學生都推到圖書館里去,俺的任務可就大了!您還真是個‘好’老師啊!」可惜,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叫嚷出來。

「好了,我該說的也就這麼多,希望今後的學習生活中,我們都能相處得很愉快!下面,就請咱們的雜學院‘院長’——陶謙院長講話,大家歡迎!」

掌聲四起,倒還熱烈。

那位「面具」老人,雜學院的分院長——陶謙,雙手向下虛按了按,待掌聲消失後,就開始講話︰

「同學們,我是陶謙,你們的分院長。剛才,你們的導師——權覃先生,講得很好!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陶謙說到此處,故意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秘密就是︰你們的導師權覃先生實在是謙虛得很!他可是個全才!咱們整個學院唯一的一位‘全才’導師!否則,也不會讓他來擔任咱們雜學院的導師了。

一會兒呢,就讓權覃導師給大家展示展示他的才藝,你們可要認真看,每年可只有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可就看不到了!

咳咳……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今後你們有什麼問題,有什麼困難,就找權覃導師,如果在學院內有什麼矛盾糾紛,就請去‘決戰台’解決。有人欺負你們了,實在忍無可忍了,再來找我。

咳咳……下面就請權覃導師表演才藝,我先走了,大家歡迎!」

分院長的講話,引來了一片「噓」聲。分院長很不「尷尬」地走了。

接下來,權覃導師表演了一段劍法,一曲長簫,表演的很是普通,就有學員哄笑著走了,剩下的學員也在打著哈欠。

第一堂課,就這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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